车开出几十米后,突然又停了下来。车内传来了司机的不耐烦的喊声。车门又重新打开了,从车门处跑上来了一个也是我熟悉的女孩。女孩气喘吁吁的在我的座位旁边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从来没有见过你,那个村的?”我问她。

往厕所里丢鞭炮,这要等到有受害者的情况下完成,最好的时机是在受害者行动不便脱掉裤子时下手。拔自行车的气门芯,这一手是展祥最值得夸耀的绝活,每次行动他的口袋都会塞得满满的,几乎和我们几人的合数相等。挑那些看不起我们得罪我们检举我们的人的衣物丢到粪坑或者臭水沟里去,较轻的惩罚换做拿几个毛桃或者仙人掌在上面恨擦一通。还有许多,就不一一细表。这都要随机而变,因情而生。

“你要买,试了就必须买。”胖女人拉住秀音恐吓的说。

“那现在告诉你,我们今天不用到学校去了。”秀音将钱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转身朝学校相反的巷子里走去。

我生长在一座老城,到底有多老,谁也说不出个大概,变化多端,婆说婆的理,公说公的理。我的理解是,地球上出现光着屁股,站着到处寻觅食物的猴子时,这里的猴子们已经解放了双手,不单单是猴子了。历史记载的夏商,春秋,战国,隋唐,宋元,明清这里都光彩夺目过。离我们最近的年代更容易唤醒我们的赞美,屈一指,脱颖而出。在国家民族生死存亡之际,这里本性善良的人民,豁出性命搬出老本,让日本鬼子和蒋伪军哭爹喊娘惭愧叹息了数次。

“处于人身安全,我现在必须无奈的保留这个回答,虽然我是那么的热衷于向你表*意。追根到底,你可以从我的脸上看到我是多么的无奈,我是多么的害怕在我们两米左右的那个漂亮的女士和她那双不友善的注视我们的眼神啊?虽然那是一双具有艺术性的眼睛,酷似‘铃木保奈美’的眼睛。”我说。

“高鄢,你就继续堕落下去吧,我可以向为了人民解放而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们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介绍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姿色的异性给你认识了,同时也必须剥夺你独自和异性接触的权利。”我的恋人水莲冲着我俩喊道。

这是我和詹君第一次见面时的开场情景。这时的我们不在青涩,身躯脸庞已经成熟。

詹君做为水莲的同事兼好友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面。她也是我和水莲在异乡第一个相交的可以算得上好友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再此之前我以为,就我的自认为极有个性的性格而言,不会觅到可以插的进话调的同类,结果却不尽然,没有想到她就这样横空出世了,豁然一新的面孔,使我不得不对她产生一份难以割舍的感觉。

她年龄上要比我们小上四五岁,但言语思想上与我们属于同一类。她与我一样高中没毕业就出来做事了。第一个城市就是杭州,以后再也没有离开过。她之前不在水莲所在的那家公司工作,刚刚进来不久。她妈妈与公司老板是同学,由于这种关系,备受呵护。两人的办工桌相连,相同脾气就走得近了。

詹君常跟随水莲出现在我和水莲的寓所里。每次她都会对着我的书架瞻仰几分钟,然后跑到我的书桌前翻阅我的手稿,再之后夸我看的书多,写的文章好,字迹漂亮。留下吃饭时,与我们对面而坐,会将酒瓶和饮料统统拿到自己身旁,负责帮我们倒酒沏茶。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同时看着我俩,说话时眼睛才会眨动。总是侧耳聆听我和水莲的任何谈话。

无人否认她的漂亮。她说自己除了喜欢‘周渝民’外,没有恋爱过。她私底下不经意的告诉我,我挺像‘周渝民’,我一笑而过,因为我了解我。

她从未独自一人出现在我的寓所里,但时常会到音像店里玩耍,且都是水莲不在的情况下。这种情景一旦触成,她对我无话不说相谈甚欢,举止上亲热有加,似乎我俩的关系非同一般。开始时,我并没有注意这些,直到有一天被一个买碟片的女孩误将我们认为是情侣,而她丝毫不害羞,默认了。

事后,我冷静的想了一番。心里掀起了一片波澜后,决定对她在某一方面封锁战线避而远之。让我这么做的原因是我现实中拥有了水莲,幻觉中则被于霁塞得满满的,容不下其它异性了。

她看的出来的我的想法,但她仍旧没有生改变。

水莲在半年前突然离开了我,他离去的缘由便成了我半年里思考最多的问题。她没有给我留下只字片语,更没有浪漫般的留下一封篇幅很长或者很短的决别信。我坚决的不去追问原由,从十四岁后,我改掉了追根到底的习惯,我认为也没有追问的必要。我就这样坚持着,我自认为可以拥有一个大男人一样不低头的劲头,而且是恒久。

我是多么虚伪啊!其实不去追问是我害怕水莲说出原由。

一个月前,我软了下来。想到这件事对我而言很不一般,应该用不一般的手腕去解决它,而不是坐以待毙漫无目的的苦等。这对爱不公平,对卷进来的任何人都不公平。我开始想,事实上我一直都在想,只是缺乏勇气去面对。是什么理由让那样爱我的水莲突然抛弃了我呢?我第一次坚定的把自己给仍进无底洞内去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从无底洞里爬了出来。爬出来的我灰头灰脸,狼狈不堪。

结果清晰的出来了。

我没有权利永久享受水莲给我的那份爱。六年了,我无法估量我爱她有多少,甚至爱与不爱还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我需要忏悔,是的,我需要这样。哪怕是我和她在最甜蜜的时间段里,我的思想里还会不时的浮现于霁的身影,而且甩都甩不掉。所以她的离去也就变的正常合理。

我爱于霁远远过爱水莲,现在他们又处在同一起跑线上了,她们先后都抛弃了我,或者说都离开了我爱的天地。

明白了如此的我,继续呆在这里就变的不合理起来了,但我没有离开这里的勇气。离开这里,哪里会是我的归宿呢?

一个星期前,半年来突然与我关系疏远的詹君,又突然的出现在了我的寓所里。

她在长披肩才算美女的时代里总是别出心裁。她今天扎着一溜点儿的马尾,将额头上的那缕唯一的长耷垂下来,双眼圆大,里面的两个眼球黑白分明格外有神,鼻子挺高却没有鼻尖,脸颊丰满,嘴唇性感,皮肤白净,身材修长且丰满。上身穿着低肩花格子的吊带,下身穿着乳白色的褶裙,且没有穿丝袜,将吹弹可破的白腿显露在外。

显然,她今天是刻意打扮了一番才出现的。她来此的目的也应该是刻意一番的*3oo*25o,创建于2o1o-1o-22*varcpro_id='u25o876';?*3oo*25o,创建于2o1o-1o-22*varcpro_id='u25o876';?*3oo*25o,创建于2o1o-1o-22*varcpro_id='u25o8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