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爷爷打完仗后,好像就被封了个什么功臣,之后就还乡了,当年的邢襄城现在已经改名叫邢州市了,落叶归根,这或许就是他的想法,当年的家族产业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现代化的高大厦,爷爷以前的战友可都是在北京当大官的,只要他一句话,我说不定就能直接进入行政机关,还用考什么破试吗?

“有这个东西也够了,那个什么墓我也没有兴趣了,你这么喜欢就一起进去陪他们。”松井野挥了挥手,那些日本兵纷纷将子弹上膛,一起对准济耀祖。

本能的反应济耀祖一个翻身躲了过去,同时那个黑影也踩灭了地上的火折子,墓道里马上又恢复了一片黑暗。在如此的情况下,济耀祖知道不能再硬拼了,二担九成是已经不行了,还是快点离开这里的好,现在的他到是希望能死在松井野的手里,也不要死在这个漆黑的墓道里面。

“不会的,我派两个人和他们一起下去,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了,但是偏偏你是这里的行家,一旦进到墓里面,就算我有一个大队的人也都抓不住你的,地下是你的地盘,而地上则是我的地盘。我们谁也不相信谁,何不如来个折中的方法呢?”松井野明显看穿了济耀祖的目的。

砰的一声枪响,那声音几乎震聋了济耀祖的耳朵,而那个日本兵的脑袋就在此时,已经完全的被打开了花,白白的脑浆流了一地,看到这里济耀祖也有些忍不住反胃了。

“可是,光是挖个墓嘛,怎么那些人都没有回来呢?难道是被他们打死在墓了吗?”二担这才说出了心里最担心的事情。

往往一切就被毁于大意之中,这种事情持续了只有一个月,那些日本兵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我打算出,不对,怎么是我出钱啊,应该是我问你出多少钱。”姑娘有些哭笑不得。

“对不起,对不起,我习惯了。那您打算要多少钱呢?”我问道。

“你也不问我这东西从哪儿来的,就问钱,看来你真不是行家,算了。”姑娘一把从我手里扯过了那张复印纸,转身便离开了这家店铺,连头都没有回呢。

我愣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同时也在骂着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记了,好像我急着要收这东西似的,我本想借这机会和姑娘多说几句话的,但是没有想到,却把她惹生气走了,我这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外面有人看着,我就抽自己十几个大耳贴子了。

“姑娘,好说啊。”我这时才慌神走到了门口,但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啊。

“唉。”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的失落了起来。

“乐天,怎么不高兴啊,是不是因为我来得晚了啊,来来来,专门为你做的盒饭,快吃。”卖盒饭的小刘现在才出现,但我现在哪有心情吃什么盒饭啊,一个大美女就这样被我赶走了。

拿着盒饭,连钱都没有给的回到了店里面,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姑娘的身影,一举一动就好像一直在那里似的。

这一天我都好像失了魂一样,只是希望她再次的回来,然后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的对我说:不好意思啊,刚刚这么大脾气对你,大不了我请你吃饭好了。

而我则会对她说温柔的说:哪里有女人请客的道理,我来请你。

于是两个人就快乐的离开了这间店铺,走向了远处的饭店,不时的手还牵在了一起。

“孙子,孙子,干什么呢?拉着爷爷的手在这里傻笑。”爷爷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吓得我赶快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卖盒饭的小刘说你丢魂了,我还不信,这见到了才信,是不是中暑了?还是中邪了?”爷爷说着就把手伸向了我的额头。

“爷爷,有你这么咒孙子的嘛,我还中邪呢,唉。”我又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起身去收拾东西。

一般古董店关门很早,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就容易看走眼,所以这个时候的店铺都会关门,那些有眼力的老板都被请去灯光明亮的地方鉴宝去了,而我只能回到和爷爷一起住的房子里。

“乐天,乐天,你这孩子,怎么把我锁屋里了!”爷爷的声音从店铺里面传出来,我这才现,自己光想着那个姑娘了,却没有现的把爷爷给锁了起来。

晚饭也没有什么胃口,匆匆的咬了两口,就跑到屋子里上网了,打开,看到那些同学朋友们,一个个的都开上了车,住上了新房,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真是让人羡慕不已,而我现在却还是一个人窝在几平米的小房间,抱着肩膀,自己给自己的取暖了。

无聊中翻开了网页,想看看关于公务员和司法考试新闻,这么多年下来,我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一直半会儿还改不了,正是因为受到了同学的刺激,这才又一次加重了我对公务员的信心,然而最大的动力却还是那个不名,只见过一面的姑娘,如果能再见到她的话,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呢。

不经意间,我看到了一则新闻,在大英博物馆里陈列的中国国宝邢侯簋,于三日前被盗,整个英国警方连同中国的大使馆都出动了人,却没有任何一点线索,不得不确定为内部人员所为。

“呵,活该啊,让你们抢我们的东西,这下可好了,丢了。”我不禁对着电脑笑道,但同时脑子里又是闪过了一个念头。

“邢侯簋?那不是爷爷当年盗出来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英国?难道爷爷把它丢了吗?还是捐出去了?怪不得爷爷一直不提这件事,原来早就不在他的身边了,唉,真是可惜,如果这东西还在爷爷身边的话,那我这后半生就呼喝不愁了啊。”我不禁自言自语道。

这时我却听不到爷爷的动静了,平常的时候他都会看新闻联播的,但是今动静却出奇的小,我打开了房门,爷爷不在客厅,电视却还开着,上面还说着什么国际上的新闻,我悄悄的来到了爷爷的房间前,隔着门缝,我却看到爷爷正在用一块干净的白布擦着什么,我轻轻的将门缝推大了一点,却正好看到爷爷身前正在擦拭的东西,就是那个网页上看到的邢侯簋。

原来它一直在爷爷身边,但那个大英博物馆又丢失的是怎么回事呢?看到爷爷那专心的样子,我忍不住又关上了门,这是爷爷当年拿命换来的,一定不会随便弄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