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若谷心头一酸,或是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或许,这也是一个人一生的追求吧,我们看来,也许是错的,但对有些人来说,或许,已经无回头路可走了。”

“呵呵,溟英不懂事,让你平白吃了苦头,以后既是要在一起,可是要多亲近亲近了,”冉若谷看了看夜尽与楚溟英两人,若有所指。

大痴继续怒道:“听到没有,连神兽都火了,让我们喝不到美酒,吃不到美食,你还有理了还!”

几人正要回转房间,听楚溟英道:“难道,连是一句话的时间也不愿留下吗?”

也是在不久,周文止终于修炼有所突破,破关而出,这才要大展身手,以完成心中的抱负。落峰憋屈这么多年,终于开始高调上场,大张旗鼓招收门徒。

“如果,可以吻一吻该有多好,”夜尽低下头,心中叹息,多少日子了,娶妻好像是很遥远的事情吧,自己无了先前的记忆,且是面貌丑陋,自卑之感深埋在心底,如何,又能配得上她?

虞涣儿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恩,是掌门亲自为你疗伤呢,他还说,是他对不住你,让你不要去记恨楚溟英呢。”

“哦,”大痴心中舒了口气,看来这女子虽然转变性格,但应该没有想起先前之事,才是放心了点。

夜尽高傲地抬起头,“我也不会等着你来杀,想动我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一定。”

吕卫永倒吸口凉气道:“不知夜兄有多大的把握,要知道溟英师姐的功夫也是能跻身一流,即便挑我十个也是轻松,夜兄要有个心理准备才是。”

冉若谷声道:“二师兄多想了,小七闭关之时,也已交代,那女子是她的旧识,虽未说明其身份,但见其样子,怕也不是危险人物,我们应不必多虑了。”

“你说你要杀了我的夜大哥?”虞涣儿眸中瞬间已是布了一层薄冥般得雾气,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声音委婉动听,任之在场众人侧目。

楚溟英此时贝齿都是咬碎,简直恨不得将夜尽身上刺个稀巴烂,听其怒道:“你胡说什么,我楚溟英岂会看上你这个丑道士,简直是痴心妄想,不过是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其中也不乏偷偷窃语之人。

大痴怒道:“那你事先不说个明白,我们若是死在试情道怎么办!”

“喏,”虞涣儿终于走至夜尽身前,伸出那纤细娇嫩的小手到夜尽面前,见夜尽这般,嘴角都是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显然是大为不解。

“啊——”一声声惨叫传入耳中,简直慎人之极。

楚虚怀先是震惊,随后又冷静下来,吩咐下去,“二弟,怕是那边会出什么状况,且由你带领门中精锐前去查探,务必,要找到小七。”又对冉若谷道:“三弟,现在你赶往天刑台,以监天镜注观落峰,好生注意其他地方,未免再出现什么意外。此地便由我安抚门中弟子,记着,若出现什么状况,尽快向我汇报!”

这般场景,两人何时见过,心中胆寒,竟是连逃得勇气都失了去。

眼见出口将至,陈灵也是奈何,听得后方风声紧迫,如何敢是大意,不得已从半空将两人抛下,还是嘱咐道:“这里危险,你们两个自己趁机逃离,姑奶奶先阻她一阻。”

夜尽大惊,未想到这女人说出手就出手,忙是阻剑相挡,也亏得大痴相助及时,两人虽是踉跄退后多步,再加上那女子重伤,挥不了太大的功力,是以两人还是安然无恙。

“那是,跟着大哥走,没错的,”大痴同笑道。

陈灵轻笑,绝美的脸上如是春花绽放,让人看了怕是再忧愁都是要烟消云散。

两人相视而笑,突然俱是齐齐拜倒:“师父,我们两个愿意走炼情阵,望师父成全!”

“废话,你们还未通过炼情阵,是生是死都是未知,不算半个还能作甚?”

夜尽大怒,“你再是侮辱我的面相,信不信我大耳瓜子抽你三百回合——”

“小东西被抓了,你叫我如何冷静,”夜尽大吼道。

时间愈来愈久,小东西渐渐支持不住,原本变大的身子也开始以肉眼看得见的度慢慢回缩,至于,鬼翎鸟更是不堪,全身上下焦黑一片,任是其再迅捷矫腾,又如何抵得住天雷地火勾连的生生不息,无穷无尽!

夜尽倒吸口凉气,“不是,我越来越现这里不对劲了,难道你就没觉,这里沉寂得厉害,美则美矣,但却无一丝生机?”

炎龙大怒,浩浩荡荡地炎火如江涛海浪一般席卷整个天地。那炎火汇聚地火之力,又是化成一尊尊魔像恶鬼,狰狞恐怖,张牙舞爪地向那人扑去。

“刚才你不是说小东西攀墙的样子像猴子吗,”夜尽舔了舔早已干的嘴唇,显然有话要说。

“来人倒不识得,一个是脸上布满伤痕的道士,一个是和尚,身旁还有一只奇怪的小兽,若谷倒是从未见过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