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闯挠挠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却站起身子,朝主席台上走去。一边走,心头还一边不停地跳动。真的是我?真的是我!有钱回家了!有钱买年货了!

张闯淡淡一笑,道:“网上九点公布结果,到时候看看不就知道我有没有入围了。”

这三位倒是不吝啬,每人都提出两支可以短线操作的股票,还有理有据的进行分析,比如说,有一支股票叫作五洲高科,现在虽然处于高位,但是十日均线正好从下穿过二十日均线,属于黄金交叉,完全可以立即买入,进行短线操作。还有一支叫铜陵有色的股票,刚刚出台利好消息,全仓杀入一点问题也没有。三个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建议张闯买自己推荐的股票,给张闯搞的是晕头转向,都不知道听谁的好。似乎每个人所说的都有道理。

高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张闯侧卧在床边,正双眸含情地望着自己。高岩一阵含羞,低声道:“你怎么还没睡呀?”

时间过的很快,没觉得如何,已经是晚上十点,三人这才离开单位。李诚莎本来打算送张闯回家,但是张闯执意不肯,非要骑自己的自行车走。执拗半天,张闯终于摆脱了这块年糕。

“李诚靖,你怎么在这……”少女说着,就朝李诚靖走去。

“话是不假,只是不知道降低价格,父亲会不会同意。”李诚靖说道。

“谢谢哥……哥哥万岁……”见哥哥答应,李诚莎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

李纯义倒是神态依旧,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治好我的女儿的,这一点,我十分感谢。听诚靖说,他曾经给你五十万的诊金,但你并没有收,这一点,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思。如果确实是你所说的什么医者父母心,那我对你也是由衷的钦佩。可如果你是抱着什么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那我奉劝你一句,还是有多远走多远。”

“这么说,你要走了……”高岩幽幽地叹息一声。

李诚莎又继续说道:“这两个月我生病,全家人为我东奔西跑,尤其是我哥,为了我,人都瘦了一圈。正如刚刚你所说,卫生巾的行当最近不景气,竞争力太大,听说公司的效益也是一落千丈。哥哥为了给我治病,许多公司的事情都没处理,估计又要被我爹骂。可我又帮不上他……”

这一回,别说是张闯,店铺里面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这次和上次差不多,张闯依旧制造了一个毒打文杰的梦,这可能是嫉妒文杰长的太帅的原因。胖揍完之后,就让文杰滚蛋,自己开始安慰李诚莎。

姓名:李诚莎。性别:女。年龄:24岁。职业:富二代。最喜欢的梦:和白马王子在一起。最讨厌的梦:和男友分手。

不过,人总得吃饭,家里的泡面剩的可不多了,高岩的饭菜做的这么好吃,要是拒绝,也太可惜了。他突然想起一位伟大哲学家的一句明言,“曾经在我饥寒交迫的时候,有一个饭东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我拒绝之后,我后悔莫及,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如果上次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会对那个饭东说三个字――‘管饱吗’。”

黑暗的病房里,沉睡在病床之上,里面的床上还躺着他的老婆。突然间,一阵凉飕飕的风将杨建国吹醒,刚一睁眼,就听到“呜……呜……呜……”的风声。

该说不说,警察的办事效率还是蛮快的,没出十分钟,便赶到。

“那你赶紧过来坐,我给你号号脉。”高岩关切地道。

“我……我……”张闯更加难为情了,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张闯家是在东北的安图市,从天都市坐火车,要是一般的列车,需要两天的时候,张闯都已经做好初一早上到家的准备了。可动车组就不同,三十晚上就能到家。

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豪华卧铺就是不一样,外面有门不说,而且还是只有上下两层卧铺的那种,很是宽敞。张闯拉开门,跨步进去,可就在这一刻,却看到自己的6号铺上竟然躺着个人。而这个人竟是如此的面熟,长相倒是不错,五官秀丽,只是那头有红黄绿三种颜色,眼睫毛都是蓝色的,耳朵上一排排耳钉,穿着一条短裙,此刻连丝袜都被穿,一双白嫩的**左右分开,膝盖还是向上弯曲的,一打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内裤颜色是红色的。地上摆放着一双白色的长筒皮靴,上面少说有五六个奇形怪状的装饰。

这不是昨天看到的那个太妹又是何人?

“你……怎么是你……”乍一看到太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张闯的嗝都不打了,只是有点结巴。而他的目光,似乎还停留在人家的双腿之间。

太妹抬眼瞅了张闯一眼,跟着,双眼瞪得能有灯泡那么大,“是你!”随即又道:“你也有钱坐这种豪华车厢吗?”

“喂!你的眼睛往哪瞅呢,没见过呀!”现张闯的眼睛似乎看着的位置不对,太妹又扯着嗓子喊道:“信不信我插瞎你的狗眼。”

张闯赶紧将眼睛捂住,然后大声道:“我还没说你呢,凭什么躺在我的位置上。”

“我是5号下铺,但是我不喜欢这个数字,所以就跟你换了。怎么?不满意呀?”太妹大声喊道。

“当然不满意了,那是我的位置,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凭什么擅自换位置。信不信我找乘警来啊。”张闯大声理论道。

“那你还未经我的允许,擅自偷窥我呢,你敢把乘警找来,信不信我敢告你非礼!”少女的嗓门比张闯还大。

听了这话,张闯赶紧把头低下,弱弱地道:“你把腿分的那么开,任谁进来,也会看到的。”

“少废话!”太妹得理不饶人,“你乐换就换,不乐换,就爱上哪躺上哪躺,少在这烦我!”

算了!好男不和女斗,先忍了。张闯小声说道:“那换就换了。”说完,将自己的包裹放到5号铺的下面。

然后,就要脱鞋。

“这才对嘛,一个大男人,大度一点才对。对了,去把门拉上。”太妹趾高气昂地道。

“这个屋一共四个人,还有人没来呢,等他们……”张闯的话刚说到一半,太妹就抢着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关,你就关。本小姐冷!”

“大冬天的,你穿的那么少,能不冷吗?”张闯嘀咕着。

“你说这么呢,快点关上。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乘警告你非礼。”太妹呵斥道。

“我忍。”张闯将门拉上,这才躺到铺上把被子往身上一盖,眼一闭,反正明天晚上就到家了。不过心里还在嘟囔,“臭丫头,等过了山海关,看不冻死你。”

过了一会,火车开动了,说来也巧,竟然再没有一个人来到他们屋的卧铺。其实,这种豪华车厢,乘坐的人本来就少,尤其还是动车组的,价格简直贵的离谱,比坐飞机还要贵。不过火车还是有优势的,那就是安全性。

大约过了能有两个小时,外面的天全都黑了,这时,太妹突然说道:“你怎么一躺下就闭着眼不说话呀,怕我吃了你啊!”

张闯并没有睡着,但是却不愿和少女说话,依旧闭目不语。

“真是头懒猪,进来就睡觉。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少女把被盖在身上,也开始睡觉。

张闯也渐渐睡着,这一觉睡的是相当舒服,大约到了早上五点左右,他隐约听到有人打喷嚏的声音。

把眼睛睁开,扭头一看,虽然车厢里的灯已经关上,但是依稀还可以看清,太妹正裹着棉被在瑟瑟抖。

“啊咻……啊咻……啊咻……”这喷嚏打的,是一个接一个。

“臭丫头,让你穿那么少,感冒了。”张闯忍不住洋洋自得地说出了声。

“臭男人,少在那里说风凉话……啊咻……啊咻……”太妹狠狠地瞪了张闯一眼。不过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