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汪若彦不解的眨眨眼,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你的敏感带在哪?

也许可以解释为她并不排斥和他有较为亲密的举止吧!

就在麦席军以为她要点头答应时,她却出乎意料的再次拒绝了他的好意。

亮丽的五官是她的筹码,抹上困脂之后更见成熟美艳,神情中隐隐有股冷然气质,是以她也不故做讨好、谄媚相迎,而是以浅浅的微笑面对热情的陈董。

坐在前座的汪家父母不同于子女的欢乐气氛,父亲的神色严肃,母亲则面带愁容。

汪若薇不理会他恶质的询问,傲然挺起胸膛。

也请你快点结束。

她毫无感情的语气彻底惹怒了他。

童子军仅日行一善,你没有第二次如愿的机会。

快点结柬?她想都别想!

她能保持冷然高雅的模样也只有现在了,他毋需半刻钟的时间,就能让她卸去此刻的冰冷,热情的投入两人的情欲狂潮之中!

他轻缓的在她体内来去,试图辗磨出滑腻的春水,大手慢条靳理的解开她衬衫的钮扣,另一只手则强拙住她的脸庞,强迫她看着自己娇美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在镜中展露。

黑色衬衫没一会儿就被他褪除,她身上仅着黑色内衣,衬映得她凝脂雪肌更加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黝黑的手握住她浑圆雪乳恣意搓揉,两人肤色的强烈对比,让她更感到他这样大胆的就在弟弟病房的浴室内强要了她,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

她想别开脸,但麦席军有力的手始终不曾离开过她的下颚,强要她观看他是怎样的要她。

看看你可爱的小乳投。麦席军推落她肩上的肩带,拨开罩杯,粉红色的花蕊毫无遮掩的裸露在镜中。你知道它有多敏感吗?

麦席军边说,食指与拇指边揉弄着柔软的花蕾,不一会儿,它就硬挺在他指尖,并转为嫣红的艳色。

汪若薇红着俏脸,不知所措的双眸不晓得该往哪看。

这可恶的男人,竟然逼她亲眼看着他对她的爱抚,看着她的身体因他的抚弄而有所转变!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她一脸厌恶地道。

不要哪样?他悠然扭转另一边的办蕊。

你这样……唔……她慌乱地咬唇,隐忍那差点冲口而出的娇啼。你难道……难道一点都不知羞耻?

男人跟女人之间哪需要什么羞耻?

她的身体都已经有了热情的反应,连可爱的小臀都随着他菗揷的动作而轻摆,这小嘴怎么还是那么倔?

当然要!我并不想跟你——摆在她眼前指头上的滑腻令她的抗议猛然抽止。

不想跟我莋爱?他晃晃手指,上头沾有她早已泛滥的动情春蜜。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他将春蜜抹上她傲然雪胸。

我不知道!汪若薇嘴硬的说。

那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他拿下挂在墙上的镜子放到地板上,清晰的明镜清楚的倒映出两人的交合处,她自己都不曾看过的粉色女性禁地,他的粗硕,还有已濡湿腿根的湿滑春水。

天!她这辈子没看过比这更羞耻的场景了……

把镜子拿开!她用力闭上眼睛。

不要!他呵呵笑。仔细观赏你最原始的样子,是你想像不出的妖艳美丽。

懒得再跟她拌嘴,他大手拙住雪臀,强猛地在她体内驰骋。

唔……汪若薇紧咬着唇,与体内翻腾的情欲抗衡,死也不肯发出半声娇吟。

甜心,强忍会得内伤的。他笑得好得意,让汪若薇心中更气。

她腾出一只手掩住唇,牙齿咬住食指,不管他的进犯如何强悍,她都不会顺了他的心!

你这样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麦席军嘴角勾起,让我来解放你,宝贝。

粗砺的指尖怱地捻上腿心的柔润,疾速捻揉敏感的嫩核,一阵强烈快感瞬间漫天盖地而来,食指松脱,失控喊出她紧绷许久的欲望。

汪若薇的声音比一般女性稍低些,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尤其是她提高了几个音阶的娇喊,更是让麦席军欲望奔腾。

就是这样,宝贝,你的叫声是我前进的动力。他爱死了她的叫声,还想再听多次。

汪若薇骇然掩嘴,但已来不及。

姊?汪若彦的声音隐隐传来,是你吗?姊,你怎么了?

你要回答亲爱弟弟的问题吗?麦席军恶劣的强力顶击,汪若薇险些又失控。

没……没事……沉重的压力堆积在胸口,使她喘息不止。我刚才差点摔一跤……

你要小心点喔!汪若彦的关心传来。

好……

要不要再摔第二次?麦席军坏坏的提议。

再摔一次,恐怕她腿不能动的弟弟就要叫医生来关心她的伤势了!

不要……

可是我好爱听你的叫声。

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倔强、高傲的姿态,都让他好喜欢。

不要再来一次了……她知道他绝对有能耐让她娇啼不止,拜托……

她拜托他?麦席军的眼因惊讶而微微睁大。

他从不曾听过她如此明白的请求,即使是决定让他包养时,也不曾从她嘴中吐露出真实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