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贾凡凡挑出来,“买几件实习时穿着正装,你别忘了拿六折卡,”

“宝贝,喜欢温文尔雅的男人是没有性福可言的,”

“不用远嫁,也不用给别人当姨太太,来我们家当大少奶奶好不好?”富妈笑着说。

新房是毛坯房,可房子不是新的,盖了有几年了,厨房墙面地面都油乎乎的,应该买的是二手房,面积约九十平大小,三室一厅,若两口子住也算够了,可婶子说,我公婆、哥嫂在筒子楼里憋屈了一辈子,到了沾了儿媳的光住上了这么宽敞的房子,也算是苦尽甘来。

贾凡凡大多时候脑容量很小,所以,她信了,嘟囔道,“那么大的酒楼也有卫生问题?”

“啊……”下一秒,唇再次覆上了他的温热,直入她的齿间,缠绵之处,带了他独有气息的缱绻与霸道,“宝贝,我要你,我说我要你,我以为我还能等你再大一点,可是不行,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自制力,”

贾凡凡叫,“我不跟胸大无脑的女人一般见识,”在乔小麦两年里不遗余力的打击下,她终于有点身为女人的自觉,深切地明白胸小的悲哀。

“明明你打人你告状,你个暴虐狂加小人,结果,你还理直气壮,牛逼的一塌,真是厚颜无耻,咬死你,咬死你。”

对于他们的行为乔小麦只有两个词形容——走狗,黑幕啊,这些所谓股评专家肯定收了黑钱,昧着良心在电视上误导全国股民,电视台在证券交易厅随机采访的股民,买到亿安科技的人眉飞色舞,没有买到的人则锤胸跺足,懊恼不已。

若无酒,怕的是武二郎成不了流传千古的打虎英雄;古龙成就不了矿世奇绝的武侠名著。“夫酒之设,当合理致情,延体归性;可致酒,勿致迷乱。”可见,诸葛亮也是爱酒之人,酒是英雄好汉奔腾的血液。饮一杯香醇酒,百年壮志亦可酬,浊酒一壶,人生无憾!

临走的前一晚,四人在凉亭里聊天,乔栋似乎有些紧张,一晚上抱着莫妮卡,大脑袋在她白颈窝里蹭啊蹭,说,“卡卡,你爸爸不会真的把我的腿打断吧,”

富大说:没听过这个学校,具体怎么走,要看地图,不过报到时每个学校都会派学生代表到车站去接,所以不用担心。

秀兰对她很冷淡,冷淡到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刺骨的寒意,想到早上刚来时她问自己的话:我现在这样你是不是特开心?现在我被所有人耻笑,而你在我的衬托下越来越像个公主。

二伯父在心里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小辈们都在,他非给这个永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几个大耳刮子不可。

乔妈是个心细人,三个孩子从小学到高中所有的书籍资料都给整理出来用箱子装着,光乔小麦一人的高中资料就装了三大箱,从高一到高三,都分了类,贴了标签。

乔小麦不知道是自己敏感,还是老大故意为之,那一声声爸妈听在她耳朵里像钟鼓一样低沉、性感,然后觉得小脸微红,对上大哥似笑非笑的眼神,小脸红的更厉害了。

乔爸脸黑如锅底,因为只有他和乔妈没有礼物,重重一哼,脸拉的更长了,乔小麦嘿嘿笑着蹦跶到他跟前,有一点富大说的对,乔小麦这张小嘴实在会哄人,上下嘴皮一动,只一声‘爸爸’就把乔爸早上因她挡在富大跟前跟他作对、去香港玩谁都有礼物就他没有的郁闷扫去了一半。

乔玉梅从小就怕乔梁,现在更甚,所以不敢跟上去。

后院被乔奶奶圈出一个菜园子,种上菜,保证家里一年三季都有新鲜菜吃,即摘即吃,绝对纯天然、无污染、无公害。

“我哥说,挨打这事,挨着挨着就不疼了,断胳膊断腿的,断着断着也就习惯了,”莫妮卡吐舌。

“怎么了这是,”郑姥姥问。

“啊,嫁给谁?”

*******************************************************************************

说起股市黑幕,她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亿安科技”。

“舅舅,卡卡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她可是京城莫家的小千金,家里地位跟咱家丫头一个样,给少了,卡卡无所谓,人爹娘、爷奶、叔伯大爷的能干啊!”

手机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乔小麦不等对方‘喂’,就balabala地说了一大通,大意是,贾凡凡,姐明天就去香港了,香港喔,比你那天边边只见帐篷不见高楼的西藏好玩多了,我要去迪斯尼坐过山车,铜锣湾看古惑仔,去尖沙咀、旺角、鸭寮街、波鞋街购物,去见你的偶像男哥、山鸡和十三妹……

孙梦琪说:学姐,以后我有设计上的问题向您请教时,希望学姐不要藏私才好。

富大的临阵倒伐让乔小麦炸毛了,她两世加起来顺风顺水一路走来,可谓是要什么有什么,长辈们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只除了这个名字,她惦记了两世,两世上诉无数次也被驳回无数次,如今最后一点希冀也被富大一句‘乔小麦这名挺好的’给打破了。

一抬头,“老大?”旁边是盯着贾凡凡看略显紧张的老黑。

紧接着眼睛睁着老大,一脸惊恐地穿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某处,然后陈泽煦就听身后炸开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据我所知,周瑜是个短命鬼。

若纪晓云敢破坏,大约纪家被富家永久革命了。

富大又笑了,说,“可我现在就想亲,怎么办?亲不到,睡不着,”

不等她回答,尚城轻扯了下嘴角,笑了笑说:瞧我问的什么问题,大约除了他,再没人对你这么好了吧!

405的另外两个室友,一个是学计算机的费一笑,来自东北,一个是物理系的冷维静,来自上海。

好黄好暴力!

老黑眼前一亮,不过很快沉了下来,说:再等等吧!

然后,他的弟弟涨的更疼了,为了不让自己做出后悔的事,忍着煎熬将丫头的胸衣和毛衣拉了下来。

纪晓云心道:赶紧送去,我还想跟国泰哥过二人世界呢?

富大抱住她,额头相抵,说,“要你……喂……”轻笑时呼出的热气柔和地拂在她的唇上,乔小麦浑身一震,脸红若血滴。

乔小麦不乐了,这人太狡猾了,大大的狡猾,拐着弯子夸自个呢,真真的没皮没脸,没皮没脸!

还有,她不是给他买了件呢子大衣吗?也在当天送给了他,还特意把标着2888的牌子给他看,说这件衣服是自己掏钱买的,用的是她平时攒下的私房钱和国庆节这几天的工资,还说,她长这么大都没给自己买过一件衣服没给父母亲人买过一件衣服。

富大将人抱在怀中,先是给抓痒,抓舒服了,抓安静了,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像哄baby般哄她睡觉,乔小麦也是真累了,窝在他的怀里,右手勾着他的脖子,五指cha入他的发间,抓着抓着就睡着了。

她睡觉习惯将腿搭在富大的身上,清醒时还能老实地被压着,睡着后就开始蹬腿,闭着眼睛不耐烦的蹬腿,蹬不动就哼哼,哼的某大浑身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还怕闹醒她,也不敢使力压,几次被她挣脱出来,最后没法,只能放任她搭在自己身上,又怕她把药蹭到自己内内上,那里好不了,醒来几次帮她上药。

在他的悉心照顾下,早上时总算退烧了也消肿了,这才抱着她安心的睡去,临睡前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小嘴,几宠溺又无奈地说:真是个磨人的小畜生。

两人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来,要不是老黑锲而不舍的电话声,两人还能睡呢?

老黑说,纪晓云和她的几个同学一早就来了,买了菜正在厨房做饭呢?问他要不要过去。

为了和乔小麦暗度陈仓,房子的事只有几个极要好的朋友知道,所以纪晓云以为那房子还是富大的。

富大皱眉,问:杜腾在吗?

老黑说:在!

富大轻拍着怀中不耐烦的某宝,说:让他接电话。

杜腾接了电话,富大捏着眉心问:你现在是想怎样?你是想跟周周分手追晓云,还是想骑驴找马一脚踏两船。

杜腾呐呐:晓云不是你同乡小妹嘛,就咱两的关系,我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