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是大款,不在乎这点小输赢,不等富三诱拐,就自动上钩了,炸金花人越多越好玩,然后富大带着富二、乔二、富翰君的两个弟弟一同加入。

富大笑,声音温柔略哑,“你说呢?宝贝,”

尚城一愣,将钱放回皮夹,低喃道:我以为我已经是你的路人甲了呢?

“可三婶一直都希望你能嫁给文轩,文轩对你也一直很好很好啊,我们都以为你俩是一对,”

然后冲进浴室,刷牙洗脸,三分钟后出来说:走吧!

圣诞节后,突然降温,还下起了大雪,莫美人干脆回家住,有课时让司机送来上课,没课时就在家里呆着,这个天连逛街都找不到人,乔小麦是恨不得冬眠在被窝里,贾凡凡要画图,除了配合正常的进度外,如果能超额完成,可以领超额奖金,接近年关,贾姑娘的应酬越来越多,花销也越来越大,所以要多多挣钱。

乔小麦只觉得全身软软的,麻麻的,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胳膊不由自主的勾上了他结实的颈项,腰后一紧,被他用力收入他宽厚的胸膛,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入他硬实的胸口。

乔小麦抱着大熊、小熊很干脆地说,“不给,”

乔小麦星星眼:老大,你好厉害哦,都不会怕烫,像我都用汤匙的。

而老大的毛巾、浴巾通常由蓝色用成淡蓝色,由绿色用成淡绿色,由紫色用成淡紫色,见她依旧鲜艳柔软如新买的毛巾,然后,将自己的淘汰成抹布,用她淘汰下来的。

乔小麦硬着头皮走过去,说,“她睡觉不老实,我被踢下床好几次,”

乔小麦纠结之余还是通过富大给老黑通了风报了信,至于老黑是后来居上的黑马男主还是痴情悲催的万年男二,这就不在她能力范围内了。

四大副社长之首,武术社名气、声望、功夫、样貌仅次于林沐风全校最佳男友排名第八的周靖人对莫美人相当有好感,不过,美人意志坚定,对于周靖人的糖衣炮弹她采取的处理方式是把糖衣吃了,把炮弹扔了。

乔小麦被贾凡凡干掉的原陈副会长现陈副教缠上了,陈副教功夫、样貌都不敌前两位,但胜在家境殷实、出手大方,再加上胆大心细脸皮厚,追女孩的方式,都是跟电视里花花公子学的,所以,在学校很吃香,排名第六,在林沐风之后周靖人之前。

乔小麦生日前一天,陈泽煦手捧玫瑰在她宿舍楼下用大喇叭仰头高喊:乔小麦,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乔小麦两世加起来,没遇到过这么执着、狂热的追求者,说不心动是假的,这种心动跟移情别恋没关系,只是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在上面享受了一小会被追求的优越感后,便在贾凡凡和莫美人的陪同下,准备制止他的疯狂行径,主要是怕这事传到老大耳里,陈泽煦性命堪忧。

陈泽煦见乔小麦含羞带臊地像仙女般从楼上徐徐下来,眼睛都看直了,嗓子更响了,心花怒放地高喊:小乔,让我做你的周瑜吧!

乔小麦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倒,嘴角抽搐:小乔你妹,周瑜你妹夫。

紧接着眼睛睁着老大,一脸惊恐地穿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某处,然后陈泽煦就听身后炸开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据我所知,周瑜是个短命鬼。

陈泽煦显然是认识富大的,所以拿着花的手微微颤抖了下,小受般地叫了声:副会长。

富大‘嗯’了声,站在他身侧,一手插兜,一手扬起冲乔小麦招手,说:过来。

乔小麦被奴役惯了,对他的命令条件反射的执行,小心颤颤地颠了过去,问:怎么来了?不是说下午还要开会吗?

富大笑着拍了下她的头,跟拍家里大黑似的,说:突击检查看你乖不乖!

乔小麦下意识地就想说,我乖,我很乖!

意识到有第三者在场,不能这么奴性,便说:那你觉得我乖不乖?

富大没答,看了眼陈泽煦,突然就笑的很和煦地问:你两很熟。

乔小麦头皮发麻,她最怕老大这副模样,在不该笑的时候笑的这般灿烂,不是怒极反笑,就是收拾人的前兆。

乔小麦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摇头,说:不熟。

陈泽煦要美人不要命地说:我喜欢乔小麦,想让她做我女朋友!

富大第二音调地‘哦’了声,手一抬,拉着乔小麦的胳膊带入怀中,低头看着她,慢悠悠地说: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人,没资格跟我公平竞争。

陈泽煦走了,乔小麦依稀可听见他那颗水晶玻璃心嘎嘣嘎嘣瓦解的声音。

乔小麦说:老大,你嘴太毒了!

富大说:你可怜他?

乔小麦心颤:不是。

富大勾起的嘴角终于化成了一抹和谐温柔的轻笑,他说:你可怜他也没关系,因为只有弱者才需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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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出来一点,有点疼,”乔小麦的娇声从小腹下传来,富大左手扣着她的脑袋,“别动,”右手抽出一些,动动,“这样呢?痛不痛,”

乔小麦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浅浅地喟叹道,“不疼了……很舒服,”须臾,“里面痒,老大,你试着进去一点,”

“好,疼了,就说一声,”富大说,手朝里进了进,挖了挖,问,“疼吗?”

“不疼,痒,再里面一点,嗯……就这样,慢慢地朝里面挖,一点一点的动,嗯……”乔小麦说,声音带着七分甜糯三分娇嗲,每一个字都软软的,字与字之间的音调拖得特别长,仿佛用她软绵的小手挠你的心窝,痒痒的,富大脑门沁出一层淡淡的薄汗,手下的动作也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身下的骄娃,俯身,问,“很享受,”

乔小麦小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哼哼道,“嗯……”

餐桌前,正蹲在椅子上修大景的贾凡凡kao了声,小声嘀咕道,“挖个耳朵,至于么,”

一旁,老黑抬头看了眼正用小拇指挖自己耳朵的贾凡凡,皱眉道,“凡凡,别用指甲挖,容易得耳膜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用挖耳勺吧,”

贾凡凡接过钥匙,找出挖耳勺,挖了几下,不太舒服,将钥匙扔在桌上,继续埋头修图。

沙发上,乔小麦头枕着靠枕躺在富大腿上,右耳挖完挖左耳,两个耳朵挖完后,人也睡着了,发出轻轻浅浅的鼾声,富大以抱婴儿的姿势一路轻拍背将她抱回屋……

贾凡凡羡慕不已,她和乔小麦一样,喜欢让人给挖耳朵,微凉的挖耳勺探入耳中,将耳壁弄得痒痒的,给人一种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感觉,尤其是把一根长头发捻折两次,打结,形成了一根软硬适中的头发棍儿,戳进耳朵里来回捻,又痒又酸,好似电流一阵阵地从头传到脚,舒服得不行。

自己挖,没感觉!

她有点想念她的高中同桌了,那个喜欢帮人挖耳朵,每次从别人耳朵里挖出一坨坨的耳垢就十分兴奋像挖金矿一样越多越兴奋外号叫挖耳工的女孩。

老黑看她盯着桌上的挖耳勺出神,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说,“我小侄子也喜欢让人给挖耳朵,每次我帮他挖耳朵,都能把他挖睡着,”

不说还好,一说贾凡凡的耳朵更痒了,抬头看向他,眼睛黑亮亮的,说,“黑哥,你也给我挖挖呗,”

老黑淡定地低头喝了口水,说,“我没给女孩挖过,不过,可以试试,”

他的重点落在女孩上,可贾凡凡的重点却在试试上,连说几声好啊好啊,便乐颠颠地跑到贵妃榻上等候服务。

老黑的屁股刚沾到沙发上,她抱着抱枕就倒了过来,在老黑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身子蜷缩,说,“我可以了,”眼睛微闭,一副享受服务的姿势。

老黑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头低着,掩下眼底的宠溺。

“嗯……痒,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就这儿,哦……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