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我猛地插入,并连根没入时,傅宁远低叫了声,嗓音不再优雅淡然,溢出丝丝痛苦。

听着语气里明显的关心担忧,我笑得更是开心。他担心我,这代表,我在他心里有一定的份量吧?那么,也许,他像我喜欢他一样的喜欢我?

主任说了一堆无聊的开场白,我不耐地调整一下坐姿,虽然在噪音中我还是能入数,但主任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让我迟迟无法进入深沉睡眠。

你喜欢他吗?

我也常发生这种事,人的一生中都会迟几次的,不过闯红灯不是很好的行为,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修长漂亮的手举起,骨节分明看上去很纤细,却意外宽大厚的掌落到我的头上,带着淡淡宠溺地搓揉着我的发,话语间有着因担忧而生的责备意味。

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呢?依然那样温柔动人,可是又掺杂了些道不清的情绪,是嘲笑吗?

摇摇头,我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进浴室里洗澡。脱下身上的制服放到一旁的篮子里,我习惯性地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心底猛地一阵。

但眼前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显得优雅从容,脸上一抹轻柔自信的微笑,让他更是充满了魅力,不自觉地便会吸引四周众人的目光。

换下昨天睡觉时忘了脱的名牌服饰,见t恤被我睡的多了一堆绉痕,不禁有些心疼,幸好球鞋连一点脏污都没有,但我没打算穿它去上课,要是被那群损友看到,肯定会尸骨无存。

啊……嗯哼……哈啊……我全身瘫如软泥般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只能任由他摆弄我的躯体,射过精的男根再一次挺立,充满了米青液的保险套,让我的荫经更加有感觉。

为什么你这么诱人……会把我逼疯的……我不想伤你……明白男人疯狂起来有多可怕,上次我被他玩得嚎叫不已。

根据研究指出,位于吧台左右两侧斜三十度角的位置最好,可以看到店员们美好的侧身曲线,还可以透过吧台和矮门间的缝隙看到她们美美的长腿。

但永庆已经习惯了亲吻,小时候我和他还睡同一间房的时候,就有早安吻和晚安吻,尽管我和他都一同出门,还是会亲我一下,虽然他也想对妹妹如法炮制,但敏熏每每都把他的脸捏得变猪头,我才阻止他找死的行为。

明白永庆的性子太过温柔,很容易吃大亏,所以我从小就保护着他,一直到我升上高中部,没办法再护在他身边。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那我就来满足你罗。说着男人伸手将我给翻回正面,接着扶起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并将我因被困绑而形成一个圈的手套到他颈上,就像是我抱着他一样。

这可是好东西呢,形状材质都是顶级,从初学者的s型到最爽的xl型都有,你好好享受吧。

灵活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深入我的口腔,我无力抵抗,只能任何他掠夺我的呼吸,并将我的东西送进我的嘴里,一股腥咸味在味蕾上传开,让我皱起眉。

但是我不敢开口,因为男人的手来到了我的左胸,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上我的乳投。

也应该没人会嫉妒我。

对了,爸妈和敏熏呢?待永庆收拾好情绪,打算帮我削一颗苹果时,我连忙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以防他不小心把刀子对向我。

爸妈听医生说你没事后就走了,敏熏刚刚还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永庆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空椅,显然刚才敏熏还坐在那。

知道敏熏那别扭的个性,我看向半合上的病房门口,隐约露出敏熏最喜欢的绿格子外套的一角。

我睡了多久?既然血袋还吊着,应该不会过太久,脑子仍有些昏沉,是贫血的症状。

你昏迷了将近一天,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了。永庆指着手表向我说道。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躺了这么久,还以为只睡了几个小时。舔了舔唇,我对永庆说道:永庆,我想吃吴记的烧鸭饭,你帮我买好不好?

吴记吗?好,我立刻去买。永庆连忙丢下水果刀,眨眼便冲出病房。

其实我并不想吃东西,只是想要有一点独处的空间,我需要想一些事情。

当那张清俊的脸孔浮现脑海时,身体仍无法克制的一阵震动,理论上,我应该是要恨他的,恨他对我做出那些事,在我身上加诸种种痛苦。

可是……我无法忘记,第一次看到他的感受到的震撼,还有他轻抚着我头发时,带给我的温暖。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我,到底抱持着何种看法?只是个无聊时,排遣寂寞的小游戏?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愿意被我……

脑子揪结成一团,好烦、好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狠狠伤害了我的男人,为什么又要以那么温柔姿态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宠溺、他的温柔、他的笑容,织造了一张细密的网,在我发现之前,便已网住了我,无法自拔。

愈是想理清对他的感觉,左胸处的空虚感便愈来愈浓,让我无法忍受,像是将被空虚吞噬般,眼前的景像变得一片模糊,颊上滑过两道温热。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哭泣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因为那个男人,我几乎流尽了一生的泪水,无论床上那个冷酷的他,还是阳光下柔和的他,每次想起,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般难受。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静静的流着眼泪,希望那些心烦的事随着泪水一并流掉。

我想要你68

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狠狈的模样,连忙转头在枕上蹭了蹭,将脸上的泪痕擦掉,深呼吸缓和自己的情绪,确定没事后才开口。

进来。而我忘了一件事,如果来人是永庆,他根本不会敲门。

皮鞋踏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响亮,我疑惑地转过头去,入眼是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穿着休闲衬衫搭配深色西裤,柔软的头发有些凌乱,如白玉雕凿出的美丽脸庞,透出一股苍白,粉色的唇上有一道刺眼的血痕,像是用牙齿狠狠啮咬过般。

总是架在直挺鼻梁上的眼镜不见踪影,水光流转的眸子透出一鼓脆弱,傅宁远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病房门口,不敢再踏入一步。

看着他紧张到不敢靠近,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写满了害怕,但更多的是担忧,漂亮的眸子在我缠满绷带、打上石膏的左手左脚上流连,害怕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依然悦耳动听,低醇的像是顶级红酒,让人闻之心醉。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有什么情绪。忿怒?仇恨?爱慕?

我很好,谢谢关心。最后我选择了冷漠,屏除了一切情绪的冷漠。

你……傅宁远欲言又止,脚抬起后又发下,似乎想靠近我一点,又怕触怒我,最后他试探性地往前踏了一步,然后紧张的看着我。

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回望着他,看着他那如画的眉目,漂亮依旧,浑身散发着淡雅的气息,就是这股足以融化所有人的气质,让我移不开视线,最后赔上了我的心。

为什么会喜欢他?为什么要喜欢他?如果我没有那么喜欢他的话,现在不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恨他了吗?

在我试图弄清纠结杂乱的思绪时,他已经悄悄来到床边,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怜惜的目光在我狼狈的伤势上流连。

痛吗?

不会。伤口再痛,也没有比当时我发现真相时还痛苦,那一张张染了血的相片,像是在嘲笑我的挣扎、我的自责,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漂亮的眉毛拧起,他紧紧的看着我,我没有闪避他的视线,无谓的和他对视,然后我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痛苦和忿怒。

你恨我吗?

恨吗?我不知道。

见我没回答,忿怒的火光更形炽热。你恨我吗?

我仍旧没回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恨他,只要能够恨他,我就不会这么痛苦,痛的我想再次昏迷,不想清醒。

你恨我吗?他的怒气已经溢于言表,脸孔有一丝扭曲。你恨我吧?你是该恨我的,因为我对你做出了那种事……

他突然站起身,烦躁地在病房里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