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业琛,”陆则灵严肃地吼道:“不要再在这里发神经了!”

……

时钟指向十二点,爸爸年纪大了,生物钟很准时,已经安然睡去。

好像真的没有理由继续了。这样也好,这段不平等的关系,终于停止了。

他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的温度灼烫着陆则灵飘渺的灵魂,完整拥有她的那一刻,盛业琛发出了深重而缠绵地叹息,伴随着酒精的气息。

韩小砚有些错愕地睁着一双大眼睛,疑惑地看了陆则灵一眼:“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陆则灵满眼疲惫的反问他:“难道不是吗?那么讨厌,连怀的孩子都不想要。还赖着。现不是很好吗?有叶清,有白杨,彼此都很幸福了。”

盛业琛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说着,她十分轻蔑的用小拇指比了比。

像久久穿行在沙漠里的人,陆则灵嗓子眼干干的。这一生她从没想过和盛业琛以外的人在一起,她以为她做不到的,原来不是的。

叶清的父亲陆则灵已经见过一次了,这次再见,她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随即便发现了一袭黑裙优雅坐在父亲身旁的叶清。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明明比盛业琛还大一岁,却完全看不出年纪,一笑起来,嘴角带着两朵可爱的笑涡,气质清丽,像出淤泥的莲花,高洁得让陆则灵有些自惭形秽。

……

等我往后写吧~~下一章还好。。下下一章开始。。这段时间的平静就要结束了。。

陆则灵睁开了眼睛,模糊的水汽中,她看见了白杨一双璀璨如星的眸子,此刻,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逃,他却用了更大的力气去禁锢她。他一直狠狠的瞪着她,目光中有最烈的火,仿佛要把她焚成灰烬。

盛业琛一直知道陆则灵的好脾气。她对他的耐心和温柔是绝无仅有的,从前盛业琛失明,连指甲都是她给他剪。她像对待婴孩一样小心翼翼,剪完手直接再剪脚趾甲,从来不曾犹疑,反倒是他非常不适应,他不习惯让她看见太多不堪的一面,总是无声的抗拒。她也不会强迫他,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等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慢慢的等他适应。

陆则灵好笑,宽慰她:“行了,我有数,我真的和他没什么事的。”

下一章写完,下下一章就重逢鸟~~~

不明所以的叶清好奇的看着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

陆则灵缩着身子坐在台阶上,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和膝盖,明明很冷,明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却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得麻木。

这下轮到夏鸢敬沉默了。

☆、第二十二章

我是后奶奶==挖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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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曾给他带来那么多难堪而痛苦的过去,他想,她该是值得被人善待的女孩,只是,那个人并不该是他啊!

这是她孩子的第一张照片,她和盛业琛的孩子,老天啊,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居然是真的,她有孩子了,医生告诉她这是真的。

“你一定要我老婆子死了都闭不了眼吗?”

她很久没有特意为自己去逛过街,这几年穿的衣服都是替盛业琛买东西的时候看到打折顺便买的,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二十几岁,可以肆意臭美的年轻女人。

第十五章

陆则灵很缓慢的打开了公寓的门,只是即使她动作再轻,门关上的那一刻,还是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音。

她在病房里看到陆则灵的时候,眉头皱了皱。陆则灵知道她并不高兴在这里看到自己,毕竟即使是分手了,该在这里也应该是叶清而不是她。

车体严重变形了,门从里面锁了,她怎么都拉不开车门,她以为她会哭的,可是那一刻她竟然出奇的冷静,她从花坛里捡了一块铁围栏的大石头,哐当一声砸开了车门,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把已经血肉模糊完全昏迷的盛业琛救了出来。

“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有人把陆则灵拽开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几近昏厥,会所的安保死死的把她拽住,直到盛业琛姗姗来迟,才把她放开。

“这是什么?”夏鸢敬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你用这个干什么?”

“我不走。”

只是这么小的一点事而已,到底有什么值得欣喜的?可是她却偏偏欣喜若狂。老天啊,谁能教教她,到底该怎么放弃?

一无所知的盛业琛还顾自沉浸在欢喜中,看了看时间说:“时间还早,要不我请你看电影吧,你今天陪我等了这么久。”

他们提前在海边的旅馆定好了房间,男女分开三人一间,陆则灵被分配和两个大一的新人住在一起。三人一同进去,各自整理着行李,大一的姑娘比她更兴奋,一直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其中一个整理到一半,突然神秘兮兮的问另一个:“诶,你说,会长把会长夫人也带上了,他们是不是住一间房啊。”她说着,突然捂嘴笑起来:“哎呀,这旅馆隔音效果好不好啊!我晚上会不会听到不该听的啊?”

陆则灵趁乱退了场,她身上还穿着表演的小礼服,单肩的礼服在十月穿有些过冷,她下意识的抱了抱双臂,后台现在人太多了,她也挤不进去,只能在门口等候。

盛业琛双眼失明,开灯还是关灯对他没有丝毫影响,可他睡前却恶意的把房间的灯给关了,陆则灵不敢去开灯,她不敢制造一丁点声响,房间里太黑,她看不清,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到了床边,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掖了一点被角盖在身上,缩在大床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她不该太绝望,就算他的态度不好,至少他每天都会回来,虽然他的话语不好听,至少他还是会和他说话,即使他的动作很粗鲁,至少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对她的身体还是有需索。

午夜梦回,总是疯狂地想念陆则灵,想起从前看不见的时候,每次夜里噩梦,不管离得多远,只要醒过来的时候能感觉她在,就莫名的不害怕了。人是会有依赖心理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对她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赖,而与此同时,他也斩断了她对他的依赖。

也许人和人之间真的有时差吧?

凌晨八点多,一夜没睡的盛业琛还在辗转反侧,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但这个电话的来人,却让盛业琛一下子清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装作没事,努力平静:“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