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筋疲力尽,没有任何精力和他东拉西扯。我告诉他,只要他能救出爸爸,我保证他能得到他想要的。”

梁飞凡抱着肩冷笑,“这点上我们的意见完全一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的不赞同就把你从宾客名单上划去,作为提供了我梁飞凡一部分骨血的人,你还是会在不久之后出现在我盛大的婚礼上。”

顾明珠看她别别扭扭的样子心头又是火起,拧着眉冷冰冰的抛来一句,“哪来那么多不喜欢!好好吃饭!”顾烟闻言扁扁嘴,马上坐好了低头扒饭。梁飞凡看她委屈的小样子心疼了,抬头不悦的扫了顾明珠一眼,招手叫来经理,“上几个下饭的酱菜,味道要甜一点的。把餐后甜点也先上来几份——蓝莓口味的冰激凌?”他紧了紧怀里的人询问意见,顾烟在姐姐越来越不屑的眼神里头也不敢抬,又下手去掐梁飞凡的大腿。梁飞凡忍着刺痛向经理微笑,“去吧,冰激凌多上几份。”

秦桑看她眼泪又要出来,不忍心再逼她,伸手拉住她的手,“我知道——那种说不出来的不一样。顾烟,恭喜!人海茫茫,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半圆。”

顾明珠今晚也穿红色,酒红色的晚礼服十分高贵。看见顾烟姗姗来迟,破天荒的没有皱眉,“很漂亮。”她仔细的看了眼顾烟头上的钗子,闪过惊艳的表情。顾烟拉着她的手笑,“晚上回去拿下来送给你。”

这时车子经过一个收费站,车轮连连的滚过减速带,麻麻的减速带使得车子微微的震起来,梁飞凡趁着前轮刚刚滚过一个减速带,往上重重的一撞,大手按住她的小脑袋贴在胸口,让她喊不出来,等到后轮滚过减速带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短距离的用力冲撞弄的泄了身,软软的趴在他怀里,下身一缩一缩的吮着他还坚硬的欲望。

“姐,早。”顾烟吐了吐舌头,钻进自己房间里去了。

“这点小事还来问我?你越活越过去了。”梁飞凡低着头运笔如飞,忙的不可开交,衬衫的袖子都卷起。

顾明珠拿起桌上的笔,在长指之间转动,“我知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她的手指微凉,蛇一样从他的内裤边上钻进去,点在他已经昂首的怒龙上,他舒服的全身都绷紧。顾烟往下移,把头枕在他腰上,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微微拉下内裤,将他的欲望释放出来。

陈允之欣赏着手上的钻戒,心不在焉的安慰受了情伤的男人:“学长,何必呢?”

靠,容岩暗骂。

韦博员工此时的沉默像鞭子一样抽在顾烟心上,她感觉是这群精英完全是因为她的缘故在这里受侮辱。

半晌,顾烟也叹了口气。

顾明珠好像是刚刚下飞机的样子,很疲倦的躺在沙发上。

老板请吃饭,当然是好的。一群精英上了饭桌,也就是狼吞虎咽的常人。

顾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小腿发软,她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命令陈允之:“叫梁飞凡来见我。”

“我哪知道啊,飞凡他……呵呵,你们自己去问梁总裁好了,这种事,就算我这个姐姐也不能发表什么意见。”

“我妹妹自小独立,毕了业就自己找工作,待过很多公司呢,喏,那位金盆洗了手的纪四小姐,当初也是她的上司之一呢!”顾明珠拉过路过的纪南当挡箭牌。

“陈易风一口咬定要十五个百分,我能纵他这胃口么!”容岩没好气的回他。

手臂忽然被人拉了一把,她立马用力甩开,“放开我!”

“唔,我不否认很喜欢看你吃醋的表情。”梁飞凡笑着走过来,长臂要抱她。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这时才想起,他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阿虎肯定一直跟着她!

“我爸爸住院了——老毛病了。”话虽如此,他的眉头还是皱着,看来是蛮烦心的病。

顾烟小声加了一句,“还有啊,四纪,你的内裤,是镂空的。”

“飞凡——”

梁飞凡抵着她的额头,低低沉沉的笑,“烟儿,你这个样子——实在是让我太有成就感了。”

“你道了歉,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而不是现在这样,对着爱入骨髓的人说:那个女孩叫什么——长的很可爱。

她慢慢落泪,滴在他心上,梁飞凡半个心脏都被腐蚀掉,痛的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宿醉过后脑袋钝钝的痛,推开他横在她胸上的胳膊,略微一动,下身就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体。

“我还爱你。十年,没有一天不爱,”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脸一点点的红了,他认真的慢慢的说,“但是你怪我,怪我是警方的卧底,怪我将你爸爸的事业毁了,怪我间接害死了阮姨,是不是?”

她已经很湿了,他的欲望一退出去下面湿湿凉凉的空虚,难受的紧。

方亦城微笑点头,转向被梁飞凡牵着的顾烟,“小烟,有空的时候可以找你聚聚吗?我太久没有回来,对这个城市都陌生了。”

大哥好像瞎了眼一样没有半点插手的迹象,容岩只好装作恍若不觉的样子,牙关咬紧,心里一遍遍问候某人的十八代祖宗。

她修长的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用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挤弄着他的急切压抑。两个人的身体对彼此的亲密结合有着太熟悉的记忆,她动情的液体慢慢渗出,透过她薄薄的内裤,沾染到他的内裤,再湿过这薄薄的布料,暖暖的沾在他的欲望上。看他性感的下巴因为受不了这热烈的磨蹭而扬起。她忍不住爬的更上一点,附在他耳边媚声呻吟,“有没有感觉到,恩……飞凡……我好湿啊……”

小离和陈遇白和好如初,回过头来当起和事佬,“大哥,喏,先拿出点诚意来嘛,我们小烟心最软了,您罚了酒,道了歉,她就不会生气啦。”小离笑眯眯的递过来一大瓶烈酒。

顾烟笑嘻嘻的看着他,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

“连你这么说……”小离吸吸鼻涕,她难受死了,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可是她就是说不过他,吵了几天了,一点头绪都没有。陈遇白总是有办法让她觉得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第二天她醒来已是下午,梁飞凡早就出门去了。她翻了个身,腰腿间的酸涩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她支起身体喝了口水,稍有动静门口便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可爱的小女佣捧着浴衣怯怯的站在门口,“烟小姐,先生说,请您起来以后就梳妆一下,晚上有个聚会。”

梁飞凡当然知道那个号码是谁的,方亦城派人去pub救了顾烟那回,他在顾烟睡着后按着通话记录给方亦城回过一次电话,那常常的一串数字他看了一眼就已经记得。

“他找你什么事?”

“不知道呀,他就说见一面。”顾烟把披肩随手塞回去,又拖了一身套装出来。

梁飞凡似乎是按耐的吸了一口气,“烟儿……如果我说我不希望你去,是不是很小心眼?”

“是!”顾烟干脆的回答,转身往左边去鞋架上挑鞋子,他抱着她不肯撒手,两个人纠纠缠缠的叠着往前走。

她选衣服鞋子的习惯很是不好,拿下一样看看不喜欢就随手一扔,等她心满意足着装完毕,衣帽间里就像被扫荡过一样。每天归置她的衣物就要两个佣人花掉小半天的时间。搬出去自己住之后,每天都把衣橱弄的乱七八糟的,没人理第二天就在一团乱里找衣服。后来和顾明珠住在一起,不知道被骂了多少回才稍稍收敛。

梁飞凡看着她东挑西选,就算是知道她每天出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