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我们的房子,几十万的东西,用你弟的身份证和名字已经办理了那房子产权的过户手续。”向青兰暴跳如雷,对着袁文武指鼻子瞪眼睛,“你们这一家子,都他妈什么人。他妈的,骗子,一帮骗子。袁文武,你这个混球,我告诉你。他们做的,你说的,我都不管,那房子是我的,你袁文武也没有份,你马上回去,去把房子给我弄回来。”

“在国钱的时候,我有空的时候也在想,袁文强两口子用得着那房子,他们想要不如就给他吧!到时候,让他们把钱还给我们不就行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袁文武是车到山前没有路了,只能和向青兰明说了。他没办法,也管不了向青兰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她已经问起这件事来了,现在不说,被她自己知道了,就更难沟通了。

妈妈的悲切让袁文武一阵阵心痛,“妈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有啥子事情,咱们好好说,好好商量不就行了吗。妈妈,你要好好的,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们怎么过,你的儿子会愧疚,一辈子难安的。”说着说着,袁文武也是禁不住泪如雨下。

晚饭之后,拿出给向青兰和儿子的礼物后,袁文武赶紧给老家挂电话,准备给爸妈报报平安。还有一些礼物要送给他们,先给他们说明一下,让他们高兴高兴,明天再寄回去。

自从用袁文强的名字去办理了过户手续之后,袁振峰陈丽秀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颤颤惊惊的。虽然前前后后都跟袁文武和向青兰打过电话确认过,但并没有真正从他们的嘴里听到“那房子,袁文强想要,给他来买就好了”的字句,当初几个电话,一回想,总觉得有很多主观倾向在里面,这些倾向都很牵强附会,很象移花接木一样,不一定经得住摧敲和推证。

向青兰,你这个妖精又来了。以为又是青兰的袁文武眼也不睁,双手一举,便抱住了又光又滑,任由其行动。身下的尘根竖立而起,被握住时,“ah,Very?b1ike!”

袁文武的心思都在学业的研修上,也无瑕顾及整天死命前后左右跟着自己,可以讲一口流利英语的女人。

但袁文强俩口子,尤其是梅芳这回倒是当真了一样,越来越起劲,把袁文武未明确拒绝当成一种默认,认为袁文武已经答应了,就看嫂子的意见了。她很乐观地朝自己想要的方向看待,并把这种想像的看法传导给袁振峰陈丽秀。

袁文强比自己小三岁,自小时候,自己就很喜爱这个家中的老小,特别特别地喜欢。有好吃的,好玩的,总是让给他,甚至还主动帮他承担过失,替他接受母亲的惩罚。上学,懂事以后,除了自己努力学习外,还一直关心袁文强的学习。高中时候,很少回家的自己,偶尔回家没看到袁文强,还会绕远路跑到袁文强学校去看看他。自己千辛万苦考上学出来后,还老为袁文强因为一次车祸,腿部三折医好后也失去上学机会,没能像自己一样学有所成,扼腕而叹。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成家为人,各自立业奋斗。自己大学毕业后,在龙城安了一个稳定的家,而袁文强虽然学了一样手艺,但日子却是一般,自己也一直在帮他们考虑,希望有一个好一点的出路,有个稳定的收入。袁文武自己也知道,窝在家里,是挣不到多少钱的。要想挣到钱,生活好一点,是应该离乡背井到沿海地带或江浙沪长三角经济达地区打工挣钱的。而且他那个钟表修理手艺,在老家成了落日黄花的门路,如果真正好的技艺,到了沿海的经济达地区,未别没有好的门路。哥哥一家早就出来了,一直在温州打工,如果袁文强也出来的话,但家里除了年老的父母仍在操劳经营那个铺子外,家里就没有人了,要是老人有什么意外,生什么不测,身边连个真正得力的亲人都没有,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这也是袁文武有点私心的地方,一直没有下气力死劝袁文强出来打工的缘故,也是袁文武觉得有愧于袁文强之处。

“商量好了,要想清楚啷个把钱快点弄来,还给三哥。”

这让梅芳很纠结。

不像那个从其它单位平调过来的书记,时间也不长,还整天阴着脸,口口声声思想政治,条条款款,让人觉得有点生不逢时的感觉。如果往前推三十年,保准是一名*的准将猛将。让袁文武难以理解的是,自己怎么着就被新书记盯上了呢?平时,自己看上去似有点散慢,其实并不散漫,对待工作同事都是非常实诚,有一是一,从不多事生非,坦诚相待。不会做手脚的自己被书记抓住几个小把柄,就被他多次在不同的场合被有意无意、吹毛求疵一样反复提说,这让袁文武甚是郁闷。

三个月前,龙江大桥贯通运营,极大方便了龙江两岸的联系和往来,大大地促进当地经济的强力展。就在龙城上下一片叫好声中,袁文武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是深深地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