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么?”

“我——”夏浅浅迟疑了一下,却忧虑地问道,“他的伤,都好了吗?”

下一秒,霍承恩却已面不改色地握上,她手中锋利的碎片,刃口一转,改而直抵他胸前的心脏,

他却暴怒地一把拔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又“吧嗒吧嗒……”地滴落到地面……

手心不停地在冒汗,夏浅浅死死地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害怕得哭出来!

“夏浅浅,你叫吧,使劲地叫吧,我今天非要让你好好长点记性,让你知道,不自量力的反抗我,究竟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她蓦然回,紧随其后的那一辆墨黑色的布加边威航,驾驶座上那个面色冷峻、而两眼只专注车前的男人,竟然是——

心底忽然有一种软软的东西在蠕动,霍承恩有些好笑地盯着她一触即的斗鸡样,

夏浅浅的心底突然就不可自抑地,剧烈疼痛起来,再听见他的声音,她却已恍若隔世的她,伤痕累累,满目疮痍,不再天真,不再单纯,不再轻信,也不敢再爱……

霍承恩冷毅的俊脸上,有了片刻的怔忡,再开口已带着浓浓的嘲讽,

霍承恩那个混蛋,竟然如此禽|兽地折磨她!

他万万没有想到,夏浅浅那个娇纵的千金大小姐,和一直花名在外的谌雷诺拍拖了一年多,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她不是很爱他吗?为什么没有给他……

夏浅浅痛得连声哀叫了起来,使出全力挣扎,才推开他,却又被霍承恩更用力地钳制住双手,他反手一扣,竟是把她整个人呈狗趴式地跪倒在床前,

而当霍承恩勒令服务员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激|情热吻得,几近一丝|不挂的情形!

“不要!我不放手!雷诺哥,不要和我分手……”

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甩头冲进了洗手间!

“唉呀,夏浅浅,你好大牌啊!还要主办人亲自出面才能请到你来!”

“我只是跟慕钦去吃个饭,怎么就是勾|引男人了?那你呢?你豢|养小秘,和女明星传绯闻,又到处和别的女人玩暧|昧——”

只是——

“别——你别看——”

夏浅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最狼狈的时候,碰上了她在澳洲留学的同班同学!

“我在你这里泼了伏尔加,6o度的,据说,遇火可以燃烧起来——”

那种眼神极轻蔑,又带着一点恶意的假慈悲,仿佛她就是那一只,即将被他玩死在掌中的笼中鸟。

“本来想让你过几天舒服日子的,既然你不领情,游戏就提前开始好了!夏浅浅,希望你一会还会像刚才,那么有力气地朝我吼,‘霍承恩,你敢’?!哼!!!”

所以,当霍承恩派人来通知她,婚礼要开始了时,她乖乖地挽着父亲的手走了出去……

“贤婿,小女日后就有劳您照顾了……”

会议室的门外,突然响起一记冷峻沉着的嗓音,

一滴残余的红色液体,却顺着杯沿滑到了杯底,粼光霎起——

“霍承恩,你去死吧!”

忽然,“砰砰砰……”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拍门声,打断了众女的开心闲聊,离门边最近的白雪芬,上前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