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成摸摸鼻子,讪讪地说:“我又不是很闲,只要你不过分,我才懒得管你!”

车子在安静中开了一个小时吧,我们就进入了相对夏乐而言没那么喧嚣的城市,我想,我会喜欢这里的!

“你忘了,我是个没有父亲的野小孩,十三岁以前还是个小偷儿、小流氓,你说,我能变成林惜茜那样的人吗?况且,我记得你说过:狗改不了吃屎!”我承认,自己心眼小,爱记仇,但我喜欢自己的真实,才不要变得和他们一样虚伪!

我才不要回去呢,酒店我预付了一天的钱,还没过夜呢!

到了酒店,我不让刘大叔跟,叫他到上课时间在大堂门口接我,我自己提着简单的行李,到前台登记。

终于,宁顾转过身来了。

谁叫雪莉她昨晚泯灭良心任我落入大灰狼手里?做了亏心事,受我的精神压迫只能勉强算利息!她应该庆幸,我没被宁浩得逞,否则,我自己也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

自从那一个意外的吻之后,我和他差不多两星期没见面了,他比以前的早出晚归更早出,也更晚归了,这几天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夜里什么时间回来的,我早睡死了,说不定他根本没回来过。

“哦!好!我这就去拿,小姐你快进去,太危险了!”刘大叔没细想为什么我会把自己锁在阳台上,再叮嘱了一句就跑着去拿备份钥匙了。

同时,我打开身后的门,跑出去,关上门,再用力拉住门把,不让里面的宁浩开门。

“白痴才会喜欢你!”我当然不是白痴,“别忘了,你还是有妇之夫!更没有正常女人愿意当第三者!”

在杜杰尼回来的上个周末,我终于和他说清了大学的选向,面对他失望伤心的神情,我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他。

“谢谢你,刘大叔,我会小心的!”我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完谢,接着道歉:“对不起,昨晚,少爷为难你了吧?”

刚洗好脸,手机响起,我看了一眼,是宁浩!

“我没……”他欲言又止,捏着我的手臂紧了又松,似乎在为什么痛苦挣扎着,最终,他还是没被我一番剖白说动,下了令我气结的结论:“不管怎么样,在二十一岁之前,你不准谈恋爱!”

他别过头,避开我薰人的酒气,拎着我往屋里拽,又一次毫不怜香惜玉地揪疼了我的脖子。

我关掉喇叭,踢了踢麦特,在他耳边大叫:“快起来!”

我也拿过一瓶开了的龙舌兰,倒进啤酒里混合,喝了一口,味道不不错,就是烈了些。

“我怎么知道?要不,叫她进来问一下?”麦特促狭地对科勒挤挤眼,“你破处了没?上次,是不是和玛丽做了?”

回到家,我换了一身衣服就打电话叫同学开车到庄园外接我,刘大叔想拦我,但终究没敢真拦,目送着我上了一个男同学的车。

“小贝,其实维克森林也不错,离家近,有什么事开车一个钟头就能到,好过教堂山,那么远,又没人照顾……”

“别把你的那一套想法放在我身上,我不需要!什么适合我,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们先说小贝的事……”

宁浩马上对保安挥挥手,示意他们退开。

我微往后退了半步,手从宁浩臂弯里抽出,低垂眼帘,尽量装成一副长期在欺压下的小受气包模样。

吃水果的时候,他爱怜的抚过我光滑紧实的脸庞,将我嘴角的果汁擦去。我冲他甜甜一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眼里又露出那种狩猎的狼光,我忙低下头,将盘子里的水果吃光光。

我抬手制止他喋喋不休的恶心言语,“你来担保我的,是吧?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好,我走!”

得来的回应却是很多路人都看到我和刘大叔已经制服了抢劫犯,我却狠地猛殴狂打,实有防卫过当、殴打致伤的嫌疑。

宁顾,我们梁子结大了!你把你姑妈说的我妈怎样怎样也敢拿来在我面前说?之前,我还以为在你身上找到了一些哥哥的影子,原来是我眼瞎了!

柔软,温热,但没有我想象中的热烈激情,我只是被动地被吻着,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