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一整天不出门半步,紧迫盯人,处处针对她在鸡蛋里挑骨头,弄得不知情况的丽莎大感诧异,我听到她不止一次偷偷问雪莉,是不是惹得我哪里不高兴了?雪莉沉默地摇摇头,没有回答丽莎。

我可以想象,他听完一定会用他那双漂亮的黑眸上下打量我一遍,以最轻蔑的语气说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雪莉站在他那边,并不代表庄园内所有的人都会选择他,起码刘大叔是会站在我这边的!

“我劝你乖点,我经验老道,技术比杜杰尼那小子强多了,包管让你快活得****,你只会食髓知味地迷恋上我……”

“宁浩,我今天跟你挑白了说吧!第一,我不会喜欢你!第二,我非常讨厌你!第三,你年纪很大了,做这种表情很噁心!”

我却不知道,那旋转楼梯的顶端,晚归的男人怔怔望着我的房门好半晌,才转身往另一方向。

我意外地瞥了眼前面开车的背影,微挑眉,“你说吧!”

我深呼吸了几口,平复一下心慌意乱的情绪,走到楼下喝了杯热牛奶,吩咐佣人不要打扰我,回房关了手机睡大觉。

“寄人篱下?”他脸色很难看,我想起了寄人篱下也曾经是他的疮疤。

太过近的距离,我一开口就泄露了酒气和身上怎么也去不掉的烟味。他阴鸷地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拉近,阴戾的眼神射出想杀人的凶光。

唉!我自翊冷血,但对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却只剩下柔软心肠。

“我不要!我就喝酒!”耸肩抖掉麦特的手,我抓起桌上的啤酒继续喝。

“麦特,他们说有任何要求都会满足,是什么意思?”一位叫科勒的男同学一待他们退出,就拉着麦特问,脸上尽显对那位公主侍者的浓厚兴趣。

刘大叔欢喜地让我在路边等,他跑着去把车开过来接我。

“我去教堂山和杜杰尼没有关系,爱信不信随便你!”我嘴上这样说,但心里知道宁浩已经在迟疑了。

薄厚适中的嘴唇凉飕飕地吐出了三个字:“不可能!”

宁顾放下了话筒,望着我们,凉凉地开口:“叔叔,您要来,怎么没叫我的秘书通知一声?”

不过,大慨也没人敢胡乱猜测吧,毕竟,宁浩在宁氏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谁敢乱嚼舌根?

耳中回荡着宁顾痛叫咒骂的声音,我吸了吸鼻子,仰再瞪了一眼那个也在拿凶狠的眼神瞪我的男人,然后,大力摔上门。

宁浩绅士地下车为我开车门,我笑着道谢,挽着他的手臂走进屋。

“好啊!”我无聊地瞥向窗外倒退的景物,不想多注目在宁浩身上。

宁浩却一点也不受影响,面上带着疼惜,说的话恶心得让我想吐,“小宝贝儿,叔叔来接你回家了!”

我细细看了下抢劫犯,棕色人种,说的英文有着墨裔口音,额头上一个包,那是他自己摔的,半边脸脏兮兮的有几条划痕,那是被压在地上磨的,后脑勺肿起,那是我用高跟鞋砸的,其他的,应该还有不少在腰背上吧!

“哼,那是事实,我没说错,没有必要道歉!”宁顾斜眼瞄了下厅口的佣人,双臂抱在胸前,冷谑的笑挂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