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是个很温和的女人,闻言晓得了我对药物的怯懦心理,点点头。

“贝儿,是我!”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感到耳熟,却无力分辨究竟是谁。

然而,那一声温柔的祝福:“贝贝,生日快乐!”已经成了我永远也听不到的奢侈梦想!

“不是,一个是本土白人,一个是巴西来的……”

“我要选大学啊,很烦的!我想去杜克,也想去教堂山……咦,你就是教堂山的,你说说,那儿是不是比较好?”我无形中扯开了话题。

“你走开,我还死不了!”我爬着站起来,缓慢地走出他的房间,看到门口的礼物,气又不打一处来,用脚踢了一脚我今天一早准备好的礼物,怨道:“好心被雷劈!果然是中国名言!”

宁顾歪歪扭扭地以龟爬着楼梯,在他第二次差点没抓紧扶手跌倒时,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放下手中未喝完的牛奶,我小跑着下去搀扶住了他再一次歪倒一边的身躯。

因为,过去的一年里,我一下子失去了世上仅有的两位至亲,生日,已经成了孤独的哀悼日!

我暗下决心,只要他不追究,我下次一定处理好手尾,提现金出来消费,不让他有帐可查!

宁浩对我起了色心!我得提防着点了,谁知他今天放过我了,下一次会不会不顾自尊地强要了我?

但是,车里空间就那么点大,他一伸手臂,我就又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了。

“你几岁,不用我提醒你吧!”宁顾漂亮的眼睛里有火苗在滋滋冒着。

我没推脱,也没回答,只是笑笑的坐下。

他眉梢一抽,不耐烦地说:“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总之,你给我乖乖的住着,你成年之后,我才懒得管你!”

“这是我的卧房!非请勿入,你不知道吗?”也许因为我的态度恶劣,他竟难得地提高了分贝指着我的鼻子开骂。“没人教过你这些做人的基本礼貌吗?”

怪不得那天晚上他湿嗒嗒地跑到我房间把我从阳台上拽下来,就是从这里看到了我躺在阳台上,以为我犯傻了,急得只裹一条毛巾就冲过去了吧!

“我拜托你好好考虑一下,好吗?”我放软了姿态,“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会让我不舒服的话,反正,我就要上大学了,你能不能当我出去学着独立……”

“喜欢?”他疑惑地重复,大慨无法理解我这古怪的爱好吧!“躺在那里做什么?”

我懒得跟他们费唇舌,甩头潇洒地大步上楼。

“少废话,开闸门!”我沉下脸,不爽地怒喝。

进了房间,我才打开来看,果然有一封写着我名字的白色信封,还有一个橙色的文件夹,我先拆了信来看。

等丽莎慌张的跑去电板房关掉了所有的灯饰,只留照明的路灯时,我才满意地回转身上楼。

“是的,我答应你,我会永远照顾她,保护她!她永远是宁家的一份子!”宁顾紧紧握住我的手,向父亲展示我们是相依的两兄妹!

临近圣诞节前的两星期,也是我今年放假前的最后一天上课,在课室里,那个接送我上下学的司机突然出现在课室外,有些惊慌失措地向我的老师解释有急事来找我,要我请假,立刻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