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着个机关是父亲设置的,那么最后一关就同他说的一样。

十四岁那年,我走出了阴霾,找到了阳光,他就是我的父亲——应池烈。

我狠狠的给他一巴掌,问他要做什么?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开始回忆十年的生活。

“当真?”我咬牙切齿的问。

我想告诉她,饭我准被好了,就放在————

后来,我去当时很有钱的财主家,本以为没有发现,等我到家后,他们就悄悄的跟了上来,他们打我,骂我。

我一笑,故意挺挺下身,碰到一个凸物,心下会意。

看到他这样,我可怜他,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思念,而我呢?失去记忆的人,什么都没有!除了知道自己是男宠之外,还是男宠。

呵呵,这人啊,真的会掩饰呢,更确切的说,他真会演戏呢。

当令见我拒绝,憋红了小脸,一跺脚,轻哼一声:“你方才去哪里啦?”

“满意吗?”我笑了,看他不瞬的看着我的身体,此刻是自豪。

我一笑:“你不怕皇帝伤心么?”

当令也没有理,拉着我亲切拉着我的手,给我一个微笑,我则淡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