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王岳的担保,他不想让自己的这位义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毕竟每次看到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他心中都有一些愧疚,当然是窃喜的愧疚,所以他确定,即便是怕死,该冒险也要冒险。

方牧野似乎没有想到,但是当他看到王岳和苏南秋都出现之后,心中也有了一个猜测,他对着下人说道,“将小姐带回房吧。”

苏南秋点头道,“是的大人,我从江南一带而来,是江南应天府人士。”

“好香啊!”老道说道。

“今日我得一兄弟,前来应武帝,以我二人之名,结为异姓兄弟。”王岳说道。

苏南秋不知道所谓的糊胶状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只是觉得差不多了,所以才拿一个豆腐块出来试验,将豆腐块完全浇盖了之后,异味确实出现了。

……

“准备的如何了?”苏南秋伸手去洗脸,问道。

“小子,你且后退!”耳鼠一把横在了苏南秋的面前。

“每日都收拾一下,小姐生前最爱干净了,我们跟着从侍郎府来到这里,结果小姐不幸,小姐生前对我们好,我们也要对小姐好。”

“你怕什么!”耳鼠大声道,“有老夫在,那些小鬼儿能奈我何!”

“原来如此。”方意欢一旁的公子王岳走了过来,直接说道,“阁下诗才惊人,有这学问定然不是等闲之辈,想必在江南一带也是身负盛名,如今出外靠朋友,我这里还有些闲散银两,待四方城大路畅通,阁下再归还于我便可。”

耳鼠正在那里和那老妈子聊的欢快,被这么一拉,心中不悦,当即说道,“像话嘛!像话嘛!像话嘛!你拉我做什么!”

“你手里之物,便是你要寻之物。”老先生说道。

苏南秋这才恍然大悟地想到,若是自己没有给侯千这张图,似乎也不会出这么些事儿来,不过想来想去,自己还能活着是最好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能够在当时那个场合保得住命,才是最对的,不然哪儿还有现在的事儿。

拦下他们并非是城防的将领,而是衙差。

老者歪头看过去,地上确实有一些新鲜采集的菜色,他撇眉看了看菜,又看了看将士。

苏南秋向下看去,这一眼,他几乎昏厥。

此时苏南秋手中拿着一张信纸,这是今日一早出现在他帐中的一张信纸。

强撑着坐了起来,云夜倚靠在床头,“你体内多了不止一道气息,我破了你体内的那道护身的屏障,你可能有些抗拒,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所以你体内的气息在保护你。”

方牧野和张天师互相作了礼。

“东百里,冰山窟中,一个观音像面前所得。”苏南秋道。

按照书上所记载,最为难得的是天然灵石,似乎是从很久的时期流传下来的,确切的记录并没有很多。

云夜转身走到了桌子的旁边,摊开了一张纸,将打火石打着了一苗火,点燃了一旁的蜡烛,随后将一杯水随手一抓,水团出现在了空中,紧接着又拿来了一节小木头,和一两白银,放到了一起。

眼下为了活命,苏南秋只得想其他的办法,即便是胡诌也要把命保住。

“你修为这么高,没有什么攻击的能力吗?”苏南秋问道。

“她应该不远了。”应知说道,“不出所料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洞穴之中。”

“如果一样了的话,是不是我也会成这一堆白骨之中的一份子?”苏南秋说着,他直接用手开始将脚下的白骨往旁边扒。

“我突然觉得你是一个考虑很周全的人,我居然都没有想到这一点。”淮信说道。

其实苏南秋也不知道这东西具体的用处,书上所言乃是气修化于血肉,强身健体之法,到底是否适用于残疾,他也不能肯定,只得试试。

苏南秋的脸色变得正经了一些,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侯千。

“救你的人。”蒙面人道。

回到了厢房,应知还在那里坐着,区别是面前那坨屎一样的食物没有了。

魏宗翰将手放到了苏南秋的身上,停滞了片刻道,“你随我来。”

其实苏南秋知道,这一战的胜利至关重要,当然这只是对于战斗来说,而对于他自己来说,现在他就会开始了解,这场战役的前因后果,和影响这场战役最为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这是神行千里符加持的速度,即便是一品仙人境的冯婵儿,在面对这些已经超出五品的妖兽时,速度也是对方一时之间跟不上的!

“我们的部署,为什么对面的人会知道?”

“这一次突然的战役,就是妖兽发起的,魔族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了约有一万的妖兽军队,它们虽然没有灵智,但是并不会互相残杀,只要魔族将自己的将士和妖兽隔阂开,它们只会无止境的杀我们的人。”黄政气愤地将鸡腿攥在手里,“它们虽然是仙人境,但是体力和武力都已经可以和三品的武道媲美,防御更是坚不可摧,我们只能调遣军中为数不多的三名道境来应对。”

苏南秋跟着走了下来,这才看到了这恢弘壮丽的一幕。

“吃饱了?”苏南秋歪着头看着小男孩。

“这种画符的人很奇怪的,大人也不要说这样的话,毕竟也是为了金符卫在做事。”冯婵儿说道。

“像话嘛!像话嘛!像话嘛!”

苏南秋这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云夜对苏南秋的看法发生了一些转变,他能分析到这一步,似乎已经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了,于是说道,“继续说。”

“你们……”苏南秋指了指那当扈。

江北柠和二人之间隔了一个当扈,即便是逃离,肯定有一方是会被追上的,眼下根本无法逃离。

“额……我来挖点菜吃。”苏南秋说着,举起手里的锅示意。

可是事实是如此吗?他如果下来劝说,他会活下去?

苏南秋走了进去。

她是云夜,金符卫之中分管治愈符的人。

“看来老爹给我的这些人,只是给老爹面子才听从我的吩咐。”苏南秋笑了笑,不过也实属正常,自己除了是金符卫统领的儿子之外,再无一技之长,这儿又不是什么世袭的军阀,而是一个实力说话的地方,他们不服自己是很正常的。

他惊讶的探身看过去,这一次出现的字迹密密麻麻,覆盖了整本书。

“怎么了?”苏南秋不解。

“南秋气色不错。”三皇子殿下缓缓地转头看向苏南秋。

“敌国?”苏南秋问道。

“喝喜酒为什么是小事儿!”方意欢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