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下,红衣猎猎,随着暖风张扬着,飞舞着的银丝勾勒出一种奇异的美,收起了嬉笑的脸,合起了张扬的眼,闭目而立,明明破绽百出,却给人不可逾越的错觉,好似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战争女神的化身。为杀戮、为战争而生的人……

“逸尘~”百无聊赖的我看着那专心把玩手中之物的逸尘。那专注的眼神,好似他抚摸的不是没有生命,冰冷的弩,而是最心爱的人一般。

缓缓地睁开眼,看着两张精致地有些不真实的俊颜,心头微微发酸,思索了片刻,认真道“这次我要一个人去,你们留在这里。若信我,便等我,等我带着寒还有宝宝回来只是,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我变成回忆,你们就忘了我,找个能让你们开心的人。开始新的生活吧”

“美人”甲将牢门打开,弯身。

“少爷别怕啊,上次是白色的,少爷不喜欢,所以奴婢这回换了,看,都是黄黑色的,少爷是不是喜欢些了呢?若是喜欢就快些吃吧,上次的菜奴婢都有改进,这就一一给您尝尝看。”说罢作势要去掀起其他几个餐盘的盖。

“影儿,最近出现了一座依风楼在和咱们抢生意,我想明天去探探情况,你看怎么样?我只是进情况,保证不会有事的,我,不想你误会。”低声询问着,原先这样的事他不愿意告诉我,让我徒添烦恼。但一想到自己要进别的妓院,生怕我误会,才跑来知会我一声。只可惜疲惫不已的我早已倒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不用劈了你,你一样也会放。”脸上挂着书生般牲畜无害的笑,指尖一弹,将我脚上的绣鞋弹去,无耻地对我的脚心实施搔痒大法。

尾随着酒鬼在这个占地极为庞大的别院里转悠起来,心里再一次痛骂这些有钱没地方花的腐败份子,一个别院要弄得跟迷宫似的,还五步一楼阁,十步一亭台,既然有那么多闲钱还要跟我计较区区的几十万两=。=区区几十万两。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意思是我没脑子?我还不如你的脚指头?丫的,气死我了。

“不请我坐坐吗?”酥骨的嗓音,引人遐想狄色红唇对着那个抱着酒壶畅饮的人道。

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众人低下头谁也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我挣扎起身急问“寒呢,寒到底在哪?”

将那身体推开,冷笑看着这个恶魔般的女人,“我知道我逃不掉,不过,如果我想死你也绝对阻止不了我。你不是喜欢折磨我吗?我死了你折磨谁去,我死了你哪找人去和亲?”

平静睡了七日的人儿突然猛烈抽搐起来,像是受到极大痛苦似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死咬着苍白的唇,多日未张的嘴呕出几口黑血,脸上满是痛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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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也不早说,花家男人们,我们撤,反正没我们啥事,伤了自己就不好了。清霖啊,不是我狠心抛弃朋友啊,你看敌众我寡,就算把我家男人和我全搭上了也拼不过他们啊,还不如让我们留着命以后为你指证凶手。”

“长官,遵命,一定会不辱使命将那三人悉数逮住,就地正法的。”打着趣儿,转身又将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寻找美男战役中。

逗弄似地躲开他的唇,调侃着“这点程度就想勾引我?你弄个全裸透视装,或者来段艳舞,再不济就学宇泽假装洗澡被我撞见,让我狼性大发,直接扑过来还差不多。就你现在这样,勾引下没出阁的大闺女还差不多。对我这样身经百战的熟女来说不管用哦。”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转身对着四花魁道“好好准备下,等等出漏子了我连衣服的帐一起跟你们算。”说罢便下楼去接今天最大的那个腕,真不知道这位大爷是这么想的,难道国事一点都不忙?连我这个小小的妓院开张他都要亲自来捧场。希望待会别和家里的悍夫们撞上,不然我就真的要独守空房了。

“花姑娘好福气啊,这龙床就是晨妃雪妃都没睡过,花姑娘在上面过了一夜不说,皇上还把它赐给了你。实在是好厉害啊。”徐老太监嘴上带酸地讽刺着我,好像我就是妲己的化身,专门勾引他家皇帝的狐狸精。

“你你的寝宫?”猛咽几口口水。

看着那群勾心斗角的女人,没来由地恶心,想起自己曾经痴迷的《流星花园》里的经典桥段便原样拿来送给她们,只可惜了这里没有钢琴,即便有了,我也不是杉菜,不会弹那首《蓝色多瑙河》。

一边被我吓得直哆嗦的徐老太监狠拽我衣角。“徐公公,你拽我干吗?”

土著男:人选也选得好

终于有一丝恐惧的他问“你个妖女又想怎么样?”

被酒鬼用那般热切的眼神注视,向来羞涩的澈低下头,喃喃道“你很好玩,比澈以前见过的杂耍班的人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