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都是你这个吃饱了饭没事干,逛妓院的混蛋皇帝害的。还敢笑我,找打。

“你们快点准备下,等等该你们出场了,记得要保持神秘感和距离,千万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手抓银子,头枕银票,用余光看着旁边四个我们夜总会的花魁开口道。

“不香不香,没你们陪着睡哪都不香。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错了,是不如自己藏娇的香窝,嘿嘿。”

“醒了?”清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只顾着yy自己的美好性福生活,忘记自己还是在别的地盘上。

只剩势力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与杀人的芬芳

一路疾走,累地我喘不上气,那老太监却跟没事人一样,大气都不喘一口。累的快升天的我随手搭着一个人的肩,深吸几口气以无比佩服的口吻对老太监说道“徐公公,你上哪学的竞走?都赶得的上国际一流水平了,放在奥运会那金牌绝对是你的。”

一旁若有所思的土著男一言不发,出奇地沉默。自从那夜开始,我和他就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之中,谁也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喂,你没什么要和我说?”凑到他跟前歪着脖子含笑望着他。

“影,这么写是不是太”含蓄的然不想打击我,只能委婉地说出他的感受。在哪当妓女都不是件光彩的事,原本都是私下找人口贩子解决的问题被影这么堂而皇之地搬上了台面,甚至还要广布出去,这能行吗?

“他们说不让你碰酒。”看着我牛饮土著男皱了皱眉。那三个男人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说千万不能让这个女人碰酒,虽然原因未提,但从他们极度不善的神色上可以猜出,喝了酒的她,是个大麻烦。

宇泽脚还未跨进酒楼,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丁簇拥着一个样貌中上的华衣男子走进了酒楼。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屋的,福伯老泪纵横的脸一直在狠狠地鞭笞着我的心,拷问着我的良知。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我拿自己的痛来惩罚那些无辜的人,无论是牺牲的绯月宫弟子还是天天担心我的花家男人们,我欠下但多。

“呸,你个和魔君一起的妖女,我死也不会说的。”硬气地朝我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为什么魔宫这么弱?”拽过一个重伤的魔宫弟子问。

脱掉羊皮化身成狼,毫不客气地拽过逸尘和宇泽的小鸟“拿我赌钱好玩吗?”

“默。闭上眼,跑到林子里找个地方呆着,我要洗澡,不许偷看,看了就”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看着不远处一杯接一杯豪饮的我,那四人有了不好的预感。

丫的,形象啊,我刚建立的完美形象没了。跳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娇笑着看着众人,用只有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警告他“你再说我立马告诉他们你右边屁股上有颗红色的心形胎记。”

如仙的逸尘依旧一袭白衣,如墨的黑发梳了简单的髻用两支石笔缚在脑后,特有的晶莹肤色在阳光下染上了一抹动人的红潮。右边额上被我绘上了朵淡粉色的兰花,整个人宛如误落尘间的兰花仙。淡雅而又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