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好烈的性子啊。”水手大笑,引来看热闹的人群无数。一个不知死活的伸手向我的脸摸来。靠,小娘也是你们这些货色能碰的?纤手绕上那只狼爪,稍运内力一拧,那狼爪的主人惨叫起来。

“云儿乖,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弄好吃的来。”想到那肥美的烤兔腿我晶莹剔透的哈喇子差点流了出来。

“不行,哥没用,已经耽误你很多时光了,云儿听话,相信哥哥会找到工作的。等有了钱,哥就送云儿去私塾上学,以后完成爹娘遗愿考取功名就看你的了。”白衣哥哥雄地揉了揉云儿的小脑袋,才七岁的大的云儿没有享受到同龄人应该有的欢乐,跟着自己这个无用的废人吃尽了天下的苦。

马车又开始了颠簸,晃荡了大半夜后终于停下,“云儿,今天就在这里歇息吧。”看着眼前残旧的小客栈,哥哥皱了皱眉头,自己逃出来时没有带多少的银两,租了马车又奔逃了一个多月,现在只剩下少得可怜的散碎银两了。即便逃出了焰国,没有银两自己和云儿又该怎么过活呢?摇头甩开那份担心,不愿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云儿。

“废话还真多,要我的命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那声音像极了欢爱时的耳语,透露着致命的。

“小小,这是我师妹王娇娇。娇娇,这是小小。”只是小小吗?为什么不愿说我是你娘子小小呢。心因为宇泽的解释又痛上了一分。

王员外准备开始扯裹脚布,顺便卖卖王婆家的瓜。不耐烦的众人以我为首喊了起来“长话短说,快说怎么个招亲法。”

“我悍马和白雪昨天有没有更进一步地发展。”扯了个最破的理由路荒而逃,那速度不比逃命时慢多少。唉,昨天还在担心两个男人会不会没水喝,现在可好,干脆没饭吃了。我痛苦啊~~

“还不赖,你没看到我出台时那些客人疯狂的样子,不是我吹,那怎个人山人海可以形容的啊。”回忆起在藏娇阁的生活还有拍卖时的光辉过去,我又是骄傲不已。天底下有几个花魁可以拍出10万两的价格呢。

“小二,两间上房。”宇泽带着还在不爽的我走进客栈。为什么还是要两间房?这是我心底的痛啊。你说我都把他吃的一干二净了他还是不愿意和我同房睡,甚至连再进一步的举动都没。好几次半夜偷偷摸进他屋趁他睡着了对他上下其手,每每到达重要关头都被转醒的他送出房。555555555人家就想醒着的时候体验下作女人的感觉,顺便将我满腹的理论知识亲身实践下嘛。

“要怎么补偿?”

“小小,你要相信人家是清白的~~”美眸流光闪动,像被冤枉偷汉子的小媳妇委屈无比。小嘴一撅,长臂一伸,将整个身子挂在我身上。

原宇泽难受地扭着身子,脸红的异样,我哈了很久的红唇上出现了齿印。“我中了红蛛娘的合欢散。”

第十七家。

“好好的花魁怎么会被通缉?”茶客乙丙丁一齐问。

老鸨春花又好气又好笑,做了那么多年的皮肉生意,哪个姑娘不是百般不愿地被卖进妓院的,这丫头倒好,自己找上门来说卖了自己。唉,一时看她那妖精脸着了当,收进了才发现,那是妖精,不是桃花妖,是猴子精。整天上蹦下窜的没个停歇,逗得阁里的姑娘各个着了魔似的对她好。

抱着有便宜不赚是傻子的小农思想,我以帅女老妈看到会以为我轻功超常发挥的速度袭上那好看的唇。轻轻地、柔柔地、极快地扫过。除了帅哥老爸之外的第一个初吻就这么快地消逝了。默哀啊未来的夫君啊,不是我不守妇道啊,是那死丫头逼得,你要找也找她吧。

“没?这东西能吃?不会磕掉牙?”香儿做出用缺牙漏风的的怪模样。

“最后再给你次机会,你走还是不走?”看那架势摆明了是说:你敢说个不字我就立马喊非礼。

“花兄,脸上——”他朝我挤眉弄眼,拼命想告诉我点什么。

“你刚确认了毒医圣手没有门人,不用看也知道你不是他女儿。”端木老头慢条斯理地说出事实。

我忍,我不和没见识的人计较。“我真是来给端木小姐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