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陪着爹娘走了过来。采儿也走过去想搀扶着宰相,宰相苏灿一摆手说:“我还没有那么老,让人搀扶着。”说着大跨步走了几步。

采儿目送着他们离去,心里说不出的惆怅。事情复杂难辨,自己的力量显得那么的薄弱。楚夜现在也不知在哪?说不定也查出了什么蛛丝马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随即转身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拿出恢复内伤的药,递给了他,淡淡地说:“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时间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再见!”

说完看了采儿一眼,又道:“月满楼背后的势力查到皇宫就断了,我怀疑有人已经知道了你的事,因为担心你的安全,还是回到你身边比较妥当。”

李哲跪地大喊冤枉:“皇上冤枉呀,皇上明察!真是云妃来说的,您不让人随便承乾宫打扰,这才让奴才转告的。”

制衣坊是玉娘在她的娘家帮助下做起来的,里面的所有女子都非常感激她,可想而知,人老珠黄,膝下无子无女,还是被赶出来的小妾,得承受多大的压力,但是她走过来了。

采儿走近林德建,说了声:“幸会幸会!告辞!”

采儿听着花魁惟妙惟肖的演唱,真不简单,长着无可挑剔的五官,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雄地揪痛起来。难道这个女人是迫不得已?

话刚说完,他旁边的侍卫模样的人大声说:“放肆,这是赤列国但子,谁敢无礼!”

这时候,爹肯定在书房里,还没走近宰相的书房,就看到门口站了几个陌生的侍卫,一看就是皇宫侍卫的打扮,是谁来找爹爹,下了朝还要到家里来议事,有点不对头。

“哦,无尘,钱若离?”,宰相小声说着,

楚夜霸气的脸出现在采儿面前,终于见到了她的真实面容,木桶里荡漾的花衬托着芙蓉一样娇媚的容颜,拥有这样绝色的容颜却同时拥有如此聪慧的头脑和心灵,特别是那双传神的眼睛,此刻正怒火中烧,这更增添了采儿的不同韵味。

采儿看着箫剑,觉得这个人真是一个可造人才,就是病怏怏的,她走过去让箫剑坐下,给他把了一下脉,这人肯定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没有及早医治,种下了病根。

其实采儿给他下的药也就是能让他浑身起疙瘩,奇痒无比,不挠个稀巴烂了,也会毁容,采儿的心就是软呢。

“你最好离我远点,我可不敢保证下次你还会出现在我眼前!”

宰相苏灿雄的看着采儿,眼神里的关心让采儿很受用,自小跟着妈妈,对父亲的关爱是很的。

朝中大臣的千金个个有备而来,面对心仪的人频频发出暧昧的信号,谁第一个出场肯定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采儿看到于晓婉慢慢起身,走到大殿表演台中央的,蓝色紧身的锦衣包裹着美妙的线条透过纱裙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高傲的身姿飘逸挺拔,冲着殿前太后的方向施礼:“臣女于晓婉特奉上一支自己独编的舞蹈恭祝太后圣安!”

不少女子指着她的衣服小声谈论着。音乐响起,于晓婉轻展四肢,的躯体随着音乐舒展,一双冷艳的丹凤眼,口如含珠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此美人又有傲人的身材,于晓婉将女人特有的柔美展示的淋漓尽致,一看就排练了很长时间,下了不少功夫,采儿设计的衣服,将她突出的上身完美的突显,吸引了不少倾慕的眼光,而于晓婉本人却有意无意的闪过欧阳瑞,可当事人却低着头品着酒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于晓婉眼中有着失落,到底谁能吸引他的目光。

舞蹈演绎的完美尽兴,皇上也点着头,太后笑眯眯的说:“晓婉,今天的这身装扮真但漂亮了,设计也很奇特,皇上你说呢?”月赤寒点了点头问:“确实不错,不知是在哪里定做的,到时候,母后喜欢也可以定做。”

于晓婉躬身回答:“回太后,小女是在京城新开的彩裳制衣定做的。”太后点头:“恩,不错,回头叫他们老板进宫一趟,哀家看看谁这么厉害?”

采儿听了心里非常高兴,皇宫可是一笔不小的生意,到时候提醒一下玉娘,小心应对。

开场舞获得了全场的热烈回应,之后的女子争先恐后地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台表演,展示的无外乎弹曲跳舞,采儿听着古代的乐曲,根本没有什么节奏,全篇在一个曲调,也听不懂,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突然,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台上款款走来一个妙龄女子,身着一袭淡彩锦绣描花女装,外罩一件粉色雪绫缎纱,下系一条浅碧烟撒花绫裙,行步之间风流秀曼,顾盼生辉。凤眼漆黑,姣丽无双,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眸光流转间已夺人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