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而有力的续声在溟的耳侧响起,溟微眯双眸,语气似呢喃:“有夜在身边,感觉真好!”
“我已经吩咐手下去做了,按照老板的吩咐,只让他们吃苦头而已。顶多在医院里躺半个月左右。”
悬挂的暖色灯饰垂在餐桌的正上方,透过雕花玻璃投射下来的精致的斑斑点点。
两个人拥吻着,直到溟停下来轻轻低喘为止。
溟只是看了他一会,就走了。
屋内没有人应答。
“学长……”大眼睛盛满泪水,“我可以抱抱你吗?”
“休想!”不待夜回答,溟抢先落下话音。
聂衡宇扁辩嘴,眼泪就掉下来了。其实他也没敢奢望学长真的会抱他,他只是希望如此而已。
夜取出手帕,交到聂衡宇手中:“别哭,可以的话慢慢说给我们听。”
当夜和溟并排坐在毯巾上时,幽雅的模样让聂衡宇觉得自己方才坐在草地上的做法是何等的傻气。
“同学认为你是暴发户的儿子,所以才瞧不起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