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喝啊?”

伺候母亲的小奴姐姐站在大门外玩狗,她说父亲有话和母亲说,所以她就出来了。

五岁时我进宫去见姑母。

嘿嘿,也不看看我的靠山!我身后可有沈家的海路和天安阁的陆路撑着呐!

“不要了,你前段时间没日没夜的练习周师兄给你的菜谱,还做得不够吗?”谢安怀把我搂紧,轻声道:“安丰肯定去找小翠了,海子应该也睡了,眼下就我们两人,我们就这样待一会儿好了。”

“跟我来。”他快步带我来到楼上一间雅室内,“这下面就是桃花间,那几名内侍就在下面喝酒,你、、、、、你真的要听他们说话?他们只是驯兽内侍,难道你想偷几头珍兽出来玩吗?”流云疑道。

“听说你找我?”谢安怀推门进来。

“问柳也跟皇上一起来了?”谢贵妃笑道,“倒也便宜。”

萨伊娜得了好消息,抱着阿木都进屋午睡。

“好了?”我疑惑的问道。“怎么样?”

他还了我一个悠长甜蜜的早安吻,很好,新的一天,美好的开始!

“是。”我双手接过,打开一看,却是一串普普通通的项链,坠子是银蝶,不过天星通送的东西定不会这么简单,我拿出来仔细端详,却好像还是看不出什么古怪。

这应该是去年腌的桂花糖了,清甜,香味很正,口里满是桂花的香甜气,眨眨眼,面前还坐了个大帅哥,又喂了我一颗丸子吃。

“沈二小姐原本是我表兄身边的小丫鬟吧?眼下却成了沈家二小姐,前阵子听母妃说,似乎还要成我表嫂?这身份变的奇怪啊。”成王叹道,我们两人慢慢走在走廊上,那叫复山的侍卫默默跟在身后。

“只要扮了男装就行,再呆几天,清秋园的早桂就能开了吧?,要不然,我们去那里吃花酒?”

“贪食、痰火,还是这些老调子,太医院每天都会请脉,也只说些不着痛痒的话,但是实际上怎么样,我想皇上自己清楚。”

“行。”我答应了一声,正准备走去屏风里面,身体一转,突然看到一人。

宦官急忙上前捡起,轻轻吹尘,打开浏览下,清嗓念道:“臣田净州拜奏,永明二十七年八月十一日、、、、、阿史那王阿但那酒醉猝死,大王子阿史那哈桑与三王子阿史那格鲁争位,阿史那格鲁被杀,阿史那哈桑称王,率众西取伊陆可汗故地,自号沙地罗可汗,建牙帐于千泉,统西突厥十姓五咄陆、五弩失等部,反叛、、、反叛我大行。”

谢安怀皱眉,刚想说什么。

“有些。”我吸了口气。

才过了两天,京城里大街小巷,突然开始有了新的八卦,酒楼茶肆,街头井边,数个版本的“海龙王临别托女”的故事产生了,海龙王是先帝给沈家的赞称,说得自然是江南沈家了,这故事说的有趣,沈老爷子海外探险,结果抱回恩人之女,发誓将其抚养成人,不料回途遇到海盗,婴儿被掠走,然后叽里呱啦、、、、、最后沈珊瑚凭着一枚银镯认回这女孩,皆大欢喜。

“诸位客人下注了~~~~~~~~~~~”门外的伙计拉长了声音喊道,一个银盘托了进来,我和沈珊瑚相视而笑,我在天队的名牌上画了朵梅花,将银子放了上去。

“教训?不要说的采花那么难听!我只是送了那位姑娘一串手环,在她闺房里喝了一杯茶而已!”龙少爷气哼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