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奇怪的看着我,“还能干什么?告诉你多少遍了!亥时到子时是阴阳调和的最佳时间,这个时候应该睡觉才好得日月的正气,要是你选择在这个时候打坐修炼那更是再好不过了,你那时候在干什么?是不是不听话,又在看书还是吃东西、、、、、、”

“我说,我们到底要不要在院子上开个小门?要不然你和安丰天天这么跳来跳去的,实在是太麻烦了!你本来就累的要命,还要洗个热水澡再跳过来,好好的衣服又要有灰了。”

这样啊。

“我贱不行啊?我想看看我未来的徒儿媳妇不行啊?以后等真成了徒儿媳妇,我要吃多少吨都有!那样多没意思!”

“你们都别跟着我啊,就胡掌柜你来就行。”我挥挥手,这么一大帮子人跟着算是什么事儿啊?打架去的?

小翠狠狠瞪我一眼,“自己找的!”大喇喇回去厨房了。

跟我玩神秘?等了半天,他还是不说话,似乎已经入定似的。

我眼睛一扫,他那从僧袍下伸出的手,嫩若无骨,说是二八少女的手也毫不为过。

我也看他。

另外三位都默契的不做声。

说真的,这才像个穿越人的生活吗,在古代的长安过着现代的起居生活。

“那我可以吃什么啊?”我哭丧着脸问道。

“您在信里拜托奠山雪莲子,我已经带来了,还有一盒千金花。”

谢安怀离我最近,他看上去似乎焦急而瘦削,眼睛下面有疲倦的阴影,我觉得他似乎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开始咬牙切齿。

换了一身雪白斗篷的少女慢慢的走了下来,她低着头,下得车来,先轻轻吸口气,再抬起脸来,对着阿木汉一笑。

少年点点头,突然伸手欲抓鱼松,少女反筷一拦,“海子,去洗手!”

“小二哥,还有好的房间吗?要三件上房。”那披着斗篷的女子声音甜美,听上去年龄也很轻的样子。

既然想我,干嘛不在我在的时候说出来啊啊啊啊?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你的信让人睡不好啊!!┬_┬

啊?

天星通慢慢看着自己包扎好的手臂,苦笑道:“那里的人们生活很苦,整个村子的人都靠着那片海峡下的珠群为生,而所得又大多被官府克扣,所以禁忌也就很多,他父亲不知道是谁,村中人都很穷苦,也没有多余的饭给他吃,他就经常自己爬到山洞里去找贝壳等东西来吃,后来慢慢的会了水性,有人发现有大鱼会在涨潮的时候,来到那个洞里给他喂,所以人们都叫他海奴。”

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个忙乱而恐怖的晚上过去,我竟然来了、、、、来了“事儿”。

齐磊摇摇头,“但愿阿木汗说的是真的。”他从腰间拔出长剑,“把刀拿出来,敢离开我身旁三步以内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想有点感叹。

“女人比男人可一点也不差,除非说是体力。”我指出。

“有些客人从前也不晕,但是坐久了船反而开始晕呢,不过四神船又大又稳,要晕不容易,不过大小姐还是吩咐了给您床头放这个。”她拿出一个青花小胖瓶子,“这里面装了酸梅,您晚上觉得晕的时候赶快吃一颗压一压。”

很快有人拿来一个箱子,一打开,一股浓烈的腥气就扑面而来,味道极冲。

她坐的是主座,虽然是沈家的家主,但是家主的座椅却也不会奢华的过分,只是乌木的座椅上雕了四神的图案,坐垫也是四神的花纹,沈珊瑚坐下,众人纷纷入席,沈珊瑚举起面前的玉酒杯,对着眼前众人微微一笑。

沈天扯扯我袖子。

“你来自那里?”马上就要到港口,这一天晚上我们却睡在野外,临睡前有人打到了一只野兔,大家已经没什么胃口,白天骑马的人都已经铺了毯子睡下,沈天笑眯眯的道:“这只野兔就给天星通大人和小眉做夜里的点心吧,反正你们晚上不睡。”

“公子,我拿酒菜过来了。”我小心翼翼的道。

“我在江湖上的名字是什么?”

“你知不知道?”谢安怀淡淡的问道,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我诧异的问道:“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