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师傅说话的语气和行事作风,一般没有人能模仿的来。”周食点点头。

“问柳不是早就向您夸过她吗?哎,我当时可不敢跟她说话,就怕被她听出来,不过师傅您也是,干嘛非的乔装打扮去吃这一顿?”

这么说这次可能不是吃客了?

没有天理啊,我吐着舌头对她做鬼脸。

明照神色不动的说了声:“南无阿弥陀佛。”便不再说话,只是闭眼静坐。

“就算再尊贵,那也是红尘中的身份,老僧已经是世外之人,自然可以不用再理会,自有人招待,柳施主且请和我一起品茶吧,请坐。”他伸出手来,示意我坐下。

貌似很有哲理的样子,店小二一脸肃然的去端酪,明照大师微笑着看着我。

“谢谢。”笑脸姑娘笑道,“我可是练了好几个晚上呢,怎么样?毛笔写着实在不得劲儿,我用抹布蘸了墨汁写的,怎么样?很有手劲儿吧?

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种白手起家,让人铿锵下泪的冲动,这宅子是我用自己全部积蓄买下的,我毫不手软的卖掉了沈天送给我的那颗“内衣珍珠”,在从西域回长安的路上,耗尽心血完成了我的建筑策划,还和那个倔强古板的木匠老儿吵了不止一架,这才完成了我舒适的家。

“你敢吃就试一试!”小翠以零下三的声音跟我道,她像一个背后灵一样的站在我身后,正在对我的右手虎视眈眈。

齐磊也笑,“谢大人,很久不见了。”

刺眼的光,我醒了,睁开眼睛,眼前站了一大票的人!

马车很快到了近前,阿木汉欣喜的迎上去,门开了,先跳下来的是一个皮肤暗黑的少年,冷冷的扫了眼前众人一眼,站在门边一言不发,接着一个板着脸的少女也走了下来,她站在略远处,手里抱着一个大包,和少年同时看向车里。

少女坐下,将碗筷递给他,笑笑,“有热的馒头,我泡鸡汤一起吃好了。”

马夫应声站起,那少年看他一眼,马夫和他眼光一接,打了个哆嗦,急忙走出,那少年沉默的跟了出去。

闷骚男!闷骚男!就一个字!真吝啬!

“女子及笄,没有一套好的首饰可怎么行?我们沈家本家的女儿,每一个都用这套首饰举行及笄礼,小眉,你把头发挽上去,我看看合适不合适。”

“好野蛮啊!”我忍不住道。

倒回枕上,我强撑着将账本拿在手中细看,看了两页,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睡倒。

我看着他,“流云、天星通他们都在那里啊,珊瑚他们也在朱雀船上。”

“我?也还可以。”想一想,离开西域回到京城后,我似乎没有过什么安稳日子,几乎天天都睡不安稳,连在西域好吃好喝,被牛羊肉、葡萄、蜂蜜,各种水果鲜鱼等各种好东西养出来的一点肉都不见了。

“她说还没到时候,我看她是想成为新管事后才嫁给我,她已经很厉害了呀,咳,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姐这时候开始,所有船上的女人变得更加的彪悍了。”

“不啊,我不晕船。”我笑着道。

“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沈天道。

抬头看去,沈珊瑚的面容在光下闪闪发亮,她的头巾已经摘了下来,露出一头浓密的乌发,她还未婚,但是早已经及笄,头发还不梳上去倒是挺奇怪,不过在海边看到很多女子也是这样,沈天曾经跟我解释过,海边民风开放,女子也大多干活自立,所以对于梳妆打扮也并不拘泥。

早有伶俐的童儿上去,扯了布往台子旁的柱子上一绑,再钉到台子上,成了一个布帷帐,有才啊!油菜!

怪啊!

这、、、这气氛、、、、你们在密谋捣毁国家颠覆政府吗?这么严肃!

“谢安怀。”我答得很干脆。

我气结,“为什么?凭我在草原上待过?”

安丰脸上的表情很有点奇怪,他挠了挠头,欲言又止似的对我道,“妹子,大哥有话得跟你说。”

“等到回谢府后,我陪你去一次天和寺。”谢安怀突然道。

其实我觉得最早提出统筹科学论的应该就是中国的宫廷,所有人都各司其职,不是自己的事儿坚决不管不干,搞好自己那一摊,别人的事情都不参与。

跟那些已经慌张的侍卫不同,谢安怀是最后一个发箭的,他微微皱眉,用力拉开弓,瞄准、射!

干嘛送金刀给我?不过金刀哇!我擦了一下口水,勉强压下胸中罪恶的念头。

一斜眼,这小子拿着扇子贼溜溜的看着我,眼睛都快眯的看不见了。

流云皱紧了眉头,低声道:“这下麻烦了。”

“哦!!!!”我拉长了声音,“嗯!照顾我。”

转头对我笑笑,“对不起哦,我们没钱,姑娘,你看看~~~~~~~~”

谢夫人大方的道:“那这丫头就赏给你弟弟了,叫他收了心好好的过日子,对了,叫他进来。”

这可真是让谢家人扼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