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通把袖子撸起来,为自己洒上了一点橘色的药粉,然后我帮他把伤口绑了起来,小海奴即使中毒未愈,力气也仍是很大,伤口简直是两个深孔,拼命的冒血,看的我浑身发软。

古代为什么没有卫生巾呢?哎,为什么呢?

齐磊只看了看远处,他紧紧的抓住我,冷静的道:“高丽船来了,我们快走。”

沈珊瑚已经抽出自己腰间的海刺,大步走了出去,沈天也跟了出去,临走前道:“诸位请到玄武船上去!若是真打了起来,玄武船是最安全的地方。”

齐磊笑笑,走近一步,“怎么,四个多月没见了,就没有别的话想说吗?”

“你拿你内衣上的东西给我?!!!”==

好沉的烛台呢,我单手甚至拿不动!

“阿姐,这次失掉的是我们帮官府运贡品的船,风蚕丝来源不易,这下怎么办?只能立刻派人去安息民间收用了!”沈天道。

天星通的表情有点奇怪,他看着沈珊瑚的脸,似乎忘却了什么似的点点头,乖乖的跟着走了。

也有女性在,打扮的也都很朴素,穿的都很干净利落,有的在剖鱼,有的在一堆鱼里挑出小鱼小虾,还有的在卖什么东西,和男子们大声的争论着什么,有几个女子挑着木桶,大声的道:“谁要吃饭?热乎乎的米饭和鱼汤!还有小菜!”

大胡子看着我哈哈大笑,“小眉姑娘可没有我们这样的鼻子!咱们都是在海上生海上长的人,再没有什么气味让我们更的啦!”

“嗯、、、、、、这名字起的还真是、、、、、、”

“我知道的不算多吧?”我闷闷的反击。

那得是多大的船哪?我倒吸一口气。

一切都是原样,甚至书房里的书都是一样的,不会吧?我怀疑的把那十几本《明经》搬开,赫然发现了我的那几本笔记。

早膳、、、、、我看看太阳,这都应该说是午饭了,我睡的真够久的。

“那里。”谢安怀笑笑,我发现他对自己的这个表弟也不是十分的亲热。

我很喜欢他,便问道:“你可以一直陪着我吗?”

这鸟重新扑下来,来势更凶,我吓得大叫一声,想也没想就冲进谢安怀怀里,他紧紧的抱住我,侧身一闪,那鸟刚到近前,又被他手上的长剑逼了回去。

安丰轻轻的对我道:“看那边,那是成王、公子的表弟、公子与他只隔了一个时辰出生,那边是洛王、也就是龙少爷,这个你是知道的,另外一位是韩王,是去世的皇后生的。”

把他一把拽过来,我苦口婆心的劝告道:“龙少爷,今天小眉劝你一句话,虽然古人老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你也不能因为风流而把命给丢掉了呀?”

“女人就怕不安分,她那点小算计,拿到宫里来还差不多,你吃我我吃你的,斗斗也行,在家里搅什么?生怕不给人添乱似的怎么着?以前我就说过了,就她娘家的那个地位门户,也就只能给我们谢家当妾,现在看来更是,还没有名分呢,就下手害我侄儿的丫鬟,以后可怎么得了?治不住她了?”

一个精瘦男子快步走进,手上拿了个小竹筒,我看着流云接过,打开,抽出一张白纸,他解下腰间的小葫芦,用巾子沾了点葫芦里的水擦了下纸,看了看,眉头皱起来。问道:“东方大哥在那里?”

流云瞪我一眼,我大大咧咧的把纸包递过去,他犹豫了一下,也抓了几颗。

“不是。”流云堂主斩钉截铁的道,他二十七八左右,和东方堂主一起掌管天安阁的大小事务,主理阁中人事细节,为人热心周到。

我倒!

小的时候,舅舅买巧克力和糖,总是给我和表姐一人一份,我不喜欢甜食,只喜欢吃苦味的巧克力,表姐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喜欢我吃的开心,每次都抢,我不给她,她就去告状,说我偷她的巧克力,舅妈是没有心思断这种官司的,基本上每次都要骂我。

谢安怀的父亲和大哥我是头一回看见,谢老爷子叫一鸣,别笑,真是这个名字,以前我就奇怪,怎么古代的男人女人都老的这么快?经常看见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有个八十岁老母,真是乱死我了,现在看来,高等家庭却不是这样的,谢老爷子今年快四十几了,本来挺年轻的一张脸,硬是留那修剪的极精致的三条长须,愣是往那老年派整,看的我浑身发痒,你说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这胡子是放被子里呢?还是被子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