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怀笑道:“用不用的着剑是另外一回事,只是,谁拿得到这把剑,等同于得到慕容家的支持,成为下一届的武林盟主了。”

玉听楼失笑,“对的,也对。”

我小心翼翼的答道:“眉儿想,还是不要听公子蹈话为好。”

一时间又开始沮丧了起来,我从床上跳下来,高声唱道:“生活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她们、、、、、

窗外,一朵娇柔的小花,凋零了、、、、、、

啊?这大叔说话有口音!

浑身的骨头都泛酸,我往外面瞄了一眼,大叔正骑在一匹马上,兴高采烈的和卢朝风说着什么,卢朝风则可怜巴巴的坐在安丰的旁边,侧着头,认真谍着大叔说话,嘴角有着可疑的抽动。

天哪,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这些!!!

看那些女孩儿打扮起来兴高采烈,茉莉花头油抹得满头发油油的,明明是大嘴巴吧,却偏偏用毛笔在嘴巴上画上一樱桃小口,然后死命的在脸上画黄色的圆点和黑色的假痣。用烧焦了的柳枝画各种又粗又长或者很短的眉毛。还说这是京城女人们的流行装扮。

安丰和小眉同时看去,这是个身材瘦弱的青年,皮肤黄黑,样貌平常,有股子酸腐的气质,小眉低头,见这几人围成一圈,中间的火微弱摇摆,看样子是马车上带的干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哎!马车!车夫!”卢朝阳忍不住大喊起来,这马车看上去朴素,虽说没有驿站的标记,但是说不定是那户人家的私人马车,也许能让自己搭乘一程。

我想翻白眼,大哥,你以为我相信你啊!

这个比喻奇怪的很,但是实在没法找出比它更能描绘我们之间关系的词句。

怪不得身上都是土,袍子还破了,谢安怀也真是够可以的,您好歹穿一身练功服啊!

“这没什么。”龙乘风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这小丫头确实有点意思,人小鬼大,对了,你在这里隐居这么久,老爷子有什么意见没有?”他尝了一块香蕉卷饼,点点头,“滋味不错,小丫头手艺还好。”

不要小看女人的愤怒!

“哎呀!小眉,你把公子的衣服给洗破了!”???!!!!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原来我刚才情急之下下手太重!这件丝绸外衣就这么的,破了个大口子~~~~~~~~~~

回到自己房间,轻手轻脚的开锁,把自己地制文具拿出来,我又开始写东西,哎,总要自己找法子娱乐自己吧?趁着我还记得,赶快把以前看过的书的内容、大致段落意思都写下来,就算是日后翻翻也是好的吗。

“怎么这么说?“我一边低头使劲的跟这只细棉布袜子较劲,一边问她,我不怎么出门,但是那次村头的孙屠夫带女儿过来送新鲜猪肉和羊肉,我可是被她瞪了好几眼,弄得我莫名其妙。

谢安怀的作息虽然规律,但是起的早睡得晚,上午大多呆在书室、下午则呆在一间貌似练功房似的房间里,这个时候只要安丰伺候,晚上沐浴完后就呆在自己的卧房里,安静的很,也并不需要我随身伺候,让我松了口气。

他扫了一眼饭菜,再看看我。

挥挥袖子走了几步,想起以前看过一个帖子里在争论古代的内衣没有松紧带,衣服会不会掉下来的问题,现在我可以权威的告诉大家,不会,紧的很呢,就是有点不得劲。

我也客客气气的把绣花线剪刀小藤筐还给他,“对不起,我没有心思做针线,请给我几本书,越多越好,杂书最好。”

他的眉毛简直快飞到头发里去,“玉家教养女儿虽然并不严苛,但是却也没听说过让闺阁女子看杂书的。”

“你要不要我把《女训》背给你听?”我问他。

他被我打败了,吩咐了手下去买书,回头问我,“你们家到底是怎么教养你的?”

我对他嘿嘿一笑,“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人给我算命,说我天生不适合女子教养,因此直到十岁,我都是被当作男孩养大的,而且算命先生说我十二岁之前命弱火虚,因此不能富养,我不能穿好衣服不能用好东西,十岁之前我连一只银镯子都受不起,一吃穿讲究就上吐下泻,最后我家人无法,只好让我跟在我大哥身边做个小丫鬟,你没看到我十二岁那年终于躲过灾星,家人欢欣雀跃,为我戴上这只银镯x~~~~~~”以下略去250字

齐磊听的楞楞的,略略同情的道:“哦,原来你竟然如此,真是~~~~~~”

“这就是命啊。”我叹息一声。

他也轻叹了一声,眉头微微抽搐。

真是抱歉,不过我什么时候开始说假话这么天衣无缝了?忏悔一下。

走了三天后,我问他,“我们到底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