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朵娇柔的小花,凋零了、、、、、、

我直起腰,和我的亲密盟友以及好哥哥安丰做了个手势。

浑身的骨头都泛酸,我往外面瞄了一眼,大叔正骑在一匹马上,兴高采烈的和卢朝风说着什么,卢朝风则可怜巴巴的坐在安丰的旁边,侧着头,认真谍着大叔说话,嘴角有着可疑的抽动。

“大哥说的对,这法子是用的好!那客栈被烧了以后,来往的客人总要在这里住宿的,我们兄弟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看那些女孩儿打扮起来兴高采烈,茉莉花头油抹得满头发油油的,明明是大嘴巴吧,却偏偏用毛笔在嘴巴上画上一樱桃小口,然后死命的在脸上画黄色的圆点和黑色的假痣。用烧焦了的柳枝画各种又粗又长或者很短的眉毛。还说这是京城女人们的流行装扮。

小眉笑道:“如此多谢,但是我一个小丫头,公子还是叫我名字吧?叫小眉便好。”

“哎!马车!车夫!”卢朝阳忍不住大喊起来,这马车看上去朴素,虽说没有驿站的标记,但是说不定是那户人家的私人马车,也许能让自己搭乘一程。

真正的被绑架了我才知道,这生死关头,那刀刃就搁你脖子上,没晕过去就不错了!还劝个什么降啊?

这个比喻奇怪的很,但是实在没法找出比它更能描绘我们之间关系的词句。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阿门安拉梵天大神、、、、、、、、

“这没什么。”龙乘风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这小丫头确实有点意思,人小鬼大,对了,你在这里隐居这么久,老爷子有什么意见没有?”他尝了一块香蕉卷饼,点点头,“滋味不错,小丫头手艺还好。”

安丰叫道:“你胡说什么?这是我妹子!”

“哎呀!小眉,你把公子的衣服给洗破了!”???!!!!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原来我刚才情急之下下手太重!这件丝绸外衣就这么的,破了个大口子~~~~~~~~~~

毛笔写字总是让人觉得不爽,我拿自己的月钱买了几叠硬硬的,浆的刮直的纸张,再拔了不下一百只鹅毛,又用了草木灰煤灰胡桃壳酒醋染料等等东西,进行了漫长的实验,最终调出了简易黑墨水和鹅毛笔,实验心得简直可以拿去写书。

“怎么这么说?“我一边低头使劲的跟这只细棉布袜子较劲,一边问她,我不怎么出门,但是那次村头的孙屠夫带女儿过来送新鲜猪肉和羊肉,我可是被她瞪了好几眼,弄得我莫名其妙。

妈的,你杀了我吧!太麻烦了。

掀开木盖,米饭香扑面而来,安丰抽了鼻子闻个不停,“好香!香的很!”

挥挥袖子走了几步,想起以前看过一个帖子里在争论古代的内衣没有松紧带,衣服会不会掉下来的问题,现在我可以权威的告诉大家,不会,紧的很呢,就是有点不得劲。

“知道了。”我着回答,妈啊,我在现代做的都是家常小菜,不知道能不能合这人的胃口?

当然,是青楼还是大户人家,就不是我能自己掌握的了。

我并不关心这些,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关心那个什么“未婚夫”来不来!

你可千万别来啊!

买了几本书,再看了一圈,又吃了一碗热豆腐汤,买了几个羊肉烧饼,我们几人决定打道回府,没什么好玩的了。

突然,大叔开心的喊道,“小眉儿,你看!”

我往前一看,立刻明白大叔为什么那么开心。

前方是一家兵器店,说是兵器店,那是往好里的称呼,其实小到菜刀大到犁头,没什么不卖的。

这家店门前有两匹骏马。

真的是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