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一笑。

我走到安丰身边,安丰察觉到我走过来,吓了一跳,急忙跳过来挡住我,小声的道:“快进去!这不是玩的!”

“小眉,你怎么流口水了?”

看看自己身上,为了做家务方便,我只穿了普通的粗白布裙子和青色的短衫,不过衣角处我用丝线绣了几朵罂粟花,走动时看着衣角处的花朵纷飞,真是得意。

我们的人生是需要八卦的!

我发现谢安怀是个即好伺候又不好伺候的人。

摸摸这盒子,我忍不住埋头大哭,实在是太离谱了!

“安丰哥,你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夹了些菜到一个小碟里,让他尝尝,安丰尝了一口,脸上现出明显的喜色来。

心情一下子再次沉重,我拿起一个小布包,用劲儿的搓洗自己,身上和水里一股淡淡的米糠味和硫磺味,看来这小布包里包的是米糠,我记得古人似乎用这个来洗澡。

我反驳道:“这位爷,我不是小花子,我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我做得好不好?”

断断续续的从不停的臭骂中得到了一点信息。

“醒啦?这个死丫头!轻轻一碰就哭天抹泪的,就是欠教训!没死更好,死了还要费我的席子,真是赔钱货。”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过来,那红色的酒糟鼻子真是触目惊心!

怪不得身上都是土,袍子还破了,谢安怀也真是够可以的,您好歹穿一身练功服啊!

心里略略觉得,可能那个时候,谢安怀还不是十分的信任我吧?我虽然可以出入他的房间,可以调理他的饮食,但是他食用之时也只是浅尝,只在我走后才开始食用,我不知道他是否有验毒。

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出身摆在那里呢。

那么说,现在是,更相信我一点喽?

我瞄瞄身旁蒂篮,唔,里面装了我做的各式糕点和简易三明治,还有一壶煮茶。

再看这两人,谢安怀的武器是一柄软剑,光色稍暗,但是刃锋锐利,破风之声尖刺,不用时就完在腰间,让我感佩古代的冶金技术。

而安丰的武器则是一根可以伸缩的软棍,点横杠挑,无不得心应手。

不过他的剑术似乎也不错。

但就连我这种刚入门的人也看得出来,安丰比起谢安怀,还是动作多了点,脚步浮了点。档次不是一样的。

谢安怀的武功很强。

我暗中点头。

他今天一身青衣,头发没有束冠,而是简单的挽起,身形动处,潇洒绝伦,那硕长健美的身材!冷淡而从容的神情!

我的心怦怦跳,帅啊!真是帅啊!虽然看得到吃不到,但是真是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