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是有些艺术天分的,想当初在学校里和同学一起买了白棉布回来裁成简单的长裙,在上面画上花朵再写上一首小诗,穿出去真是回头一片!我还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来着,但看看现在的自己,想来却有些人生无常的味道。

从此我的白天又多了一项内容,让王大妈教我针线。

说好伺候,是因为他从来不骂人,就算你做的再不好,也至多是冷冷的看你一眼,你做的好了,他也只是淡淡的笑着点点头,不过就算是这么简单的反应,已经能让人浑身哆嗦了。

哎,不管是那个时代都是这样,看来还是得奋发向上,还好我一开始的就是贴身丫鬟,听说还是谢家丫鬟里最高的品级呢。高一些,至少能让人有努力的动力。

“好吃!公子会吃的!”

赶紧把自己洗干净吧!我急忙转头去找那个装去虱药粉的小瓶子,用木盆舀了半盆水,把药粉倒在盆里搅和了一下,药粉闻起来味道很呛鼻,我战战兢兢的用小木碗舀水洗着头发,再拿一枚比梳子的齿更细的什么来着?老常用的,哦,篦子,好好的梳理了一下头发。

有点心虚,这两人听起来像是大家出来的人,肯定嘴刁,连忙加上一句,“如果做的不好,您骂我就是了。”

不行了,我颤颤巍巍的打量眼前的这栋住宅,心想,要不,进去找点水喝?

这个酒糟鼻子是个小农民,但是身子骨不好,地也种不好,家里穷的快喝西北风了,他有个妹妹,长得不错,嫁了个穷教书的,生下了我,不对,是我现在的身体的原宿主,好吧就是我!

想来想去,联系到我最早的记忆,我是今天早上去买早餐时摔倒了,而且,好像是砸到了后脑勺,然后呢?

“你们回来但早了,桃子在井水里还没拔凉呢。”我略有些歉意的道,“对了,你们去那里了?为什么衣服弄得这么脏?”

安丰挠了挠头,似乎略有些为难,突然他喊起来。

“哎呀!小眉,你把公子的衣服给洗破了!”???!!!!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原来我刚才情急之下下手太重!这件丝绸外衣就这么的,破了个大口子~~~~~~~~~~

也没下手这么重吧?怎么破了?

安丰看我一脸沮丧,宽慰我,“没事儿,公子不会说你的,这是我们练~~~~~~”?我抬头看他,他却不说了,摸着脑袋回屋了。

真讨厌,为什么不说明白呢?练什么?难道是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