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赵涵连忙插话:“这可不对了,二老豁达不在乎这一套,但年轻人也要懂得礼数啊,这样比较容易讨人喜欢。”

对方不少人被送了医院,虽然捂着腰瘸着腿,呼着痛,但医生检查下来又没有什么大问题,几乎都是一些皮外伤,虽然看起来吓人,但也没多严重,做做消毒稍微缝合,也就差不多了,只有一个被黄龙的棒球棍打得手骨骨折的,在医院打了石膏。

文若水挫败的点点头:“好像是的。”

赵涵吓了一条:“干嘛?”

他们把这种事情叫着考试,仅此而已。只有刘莲跟他们打着哈哈,心里却知道这一次,不是什么容易的考试,这一次恐怕会很困难。

“都好,只是都在等着你出去。”文若水点头,觉得该是自己问候的话,却被她给抢了先,其实不用问她好不好,看她的模样就已经知道,那个骄傲大气的冯瑞,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怎么会到这样落魄的境地。

而这些情绪,犹如重锤,一锤一锤的落在两个人身上,让两个人渐渐融为一体——你渐渐能了解她的心,你渐渐能明白她的痛,你渐渐在不由自主的关注中知道她的不可或缺,你也渐渐知道,在那些痛苦又惶恐的日子里,那种什么都做不了的失落只有她可以给予安慰,她那么重要,任何人不能代替。

七月四日晚上的时候,文若水给刘莲打电话,说了说案情的最新情况,从内部传出来的消息,这个案子的侦查已经完结,不久之后就会开庭,她准备先回哈密,乌鲁木齐这边她爸爸和律师会继续关注,她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

冯瑞笑着点点头:“还好,你们回去吧。我没事。”

“我问的是公安处的处长,和冯总关系很铁,他说……他说这事现在也不归他管,是中纪委的人直接接手,就算是审讯也是中纪委或者中纪委安排的乌鲁木齐铁路公安处过来的人审。他们现在完全只是负责外围工作。因为这个案子牵涉到的都是铁路局的高层以及和铁路局高层关系很好的人,所以铁路公安处的人是不被信任的。”黄龙伸手揉了揉头,也一筹莫展。

刘莲连忙点头,跟着黄龙快步去仓库拿了十条软中华。黄龙包好之后,立刻开车去了公安处。刘莲本来要去,但因为不认识人,去了也没用,只怕到时候给黄龙添麻烦,也就只能焦虑的在鸿瑞等黄龙的消息。

他对文若水说:“没想到我真的找到了我的金矿,找到了你们母女,你们就算是恨我,我也不会再离开了。”

文思林也起得很早,他彻夜未眠,激动、兴奋、紧张,意料之外的飞来横福把被拦腰斩断的命运续接上,虽然间隔了27年,虽然太长,但依然那么幸福。他连夜打电话给自己的经理,告诉他自己要立刻去口里一趟,然后打电话给曾老板,说合同不能签订,因为他第二天一早就要离开新疆,手上的资金也不准备继续往矿业方面投。

“救谁?”

文思林那儒雅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僵硬。

找含笑道:“不是的话,就只能抬价呗。这种合同虽然签订但还没有交割的生意,也就只能跟拍卖一样,谁给的钱多谁拿。”

冯瑞含笑点头,一干而尽,只是刚刚放下酒杯,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冯瑞说了声抱歉,接起电话,脸色就忍不住变了。

曾老板在电话那边赔笑:“是的,若水,这个我比谁都清楚,合同签订得非常明确,而且你们三立公司也已经支付了一千万的定金。”

撩了撩垂落的卷,赵涵给文若水和刘莲打过招呼,目光落到冯瑞脸上:“传说中的冯老板?”

文若水好笑的看着她:“仙子全都是女的是吧?”

“打包一点五个亿?”文若水又问。

第二天,文若水一早去了矿山,刘莲则呆在冯瑞的办公室,听冯瑞详细讲解公司的经营状况,然后整天呆在办公室翻看每月的报表。一天下来,对公司的大概情况算是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我计划先带你玩上一个星期的。”冯瑞说。

“可你身上没有戴。”刘莲看了看冯瑞的手,又看了看她的脖子。

说起酒店,冯瑞的心舒展开来,她摇摇头:“厨师也很忙啊,正点吃饭的时候客人很多,我大部分时候都在家吃饭,保姆会做饭的。一般只有保姆休假的时候,我才在酒店吃饭。”

她不由得笑了。

黄龙看了看手表,笑着对冯瑞说:“这事我明天就去办,哦……不,今晚就开始去办,餐厅今晚有两桌接待刚好是矿业上的人,我下去陪个酒!”

一桌人又喝了一阵才散,等曾老板一行人走了,冯瑞带着刘莲和文若水去了三楼的茶坊。

刘莲和文若水一听,两人对视了一眼,也知道这个曾老板对铁路上的事情不会太清楚,也就不再问了。

文若水笑着说:“我生你的气干嘛?你又不爱她,你爱的人是我,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想和她有什么瓜葛,哪里还轮得到我在十一年后和你在一起?”

张继坤朝着服务员叫了一声上餐,然后招呼各主宾入座。

赵涵点头:“她说初中的时候你就帮她挡过一次刀子。其实你不挡,她也会没事,那种攻击对她来说没有威胁。但你不知道,因为这个,她对我说,也许她这一辈子,再也遇不到第二个你这样的女孩子了。”

挂了电话,刘莲抱着泰迪,脑子里闪来闪去的都是文若水的样子。呆了好一阵,刘莲才想起,今年冯瑞没有给自己寄礼物。

赵涵想了想,抬起头对文若水说:“要不然找冯宽帮帮忙。”

窗外的焰火更加密了,文若水笑着说:“新年快乐。”

文若水埋了埋头,喉头有些哽咽,刘莲在饭桌下紧紧握着她的手。

那男人连忙点头,快步走到刘莲身边,一边把手上的单据递给刘莲,一边弯着腰说:“都齐了,全在这儿了。”

赵涵气恼她不把这当回事,拍着她的肩膀说:“若水,我们这可算是半个国企,老总们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

一吻深情,抹除了两颗青涩的心试探着深入的时候那些自持的尴尬,除了热烈,只剩下融化,除了融化,只剩下天地失色、万物退散,唯有你我的时刻。

刘莲不明所以,只好拿着车钥匙绕过车头上了驾驶位,点火,启动,刘莲虽然动作不熟练但好歹还是挺规范的。

文若水看着那被震得抖的门,摇了摇头,回了客厅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文若水嗯了一声,熟练的转动方向盘,车子驶进了小区。

“哎……不带这样说话的吧?!”文若水转回了厨房。

心跳更近,但灼热的呼吸像是内心魔鬼的吐纳,在两个人交融的热烈中穿梭于彼此之间!

这样的结局,又怎么能让人不难过。

文若水已经放开她,独自朝着楼梯口去了。

“她有她的公司,不过不在这里,如果我没有学矿业,没有进建峰,那一定会和她一起的,其实她想我做她的接班人。但她也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文若水笑了笑,准备结束这个话题:“这些就是我现在心里最大的秘密。”

“好像是的。我们误入禁区了。”文若水靠到刘莲的耳边,轻声说。

杨毅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点头:“这都大三张的人了,我妈也催得慌,今年过年要是还带不回去……”

“核心期刊不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