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拿着麦在上面费尽口舌,总算把观众的情绪控制住了。这还得得助于他搬出了颜如玉的名字,说她受到惊吓,真正关心爱护她的朋友应该给她时间平复,千萬不能在演唱会上制造混乱。

好不容易进了演唱会选定场地的足球场入口检票口。于笑田手上的两张贵宾票是能得到特殊照顾的,进去的时候可以专门从一条僻静的通道行进,也就是所谓的vip通道。

“站住,你想拒捕吗?”男警见于笑田不配合,张口叫了起来,威势十足,还伸手去拉于笑田肩头。

应小欣的话第一时间引起的是那个三十来岁样貌猥琐的男人的怒视,不用说话都知道他在怪应小欣坏他好事,正威胁呢。

想着事情可能会暴露,于笑田防患于未然的跑去剪了个头,把一头披肩散剪成了小圆头。

“你,你可以带我走啊。”颜芯小脸一红,有些雀跃的握着两手放在面前,期盼似的看着于笑田。心里莫名兴起一股跟救命英雄双双出逃的浪漫绮念。戏上演得多了,颜芯心里着实对这样一个天真的梦想有着盼头,这回遇上了,真有些意动。

“呵呵!这有什么不礼貌的,这酒店都是我开的,就跟我家里似的,我爱进哪进哪。”董不凡有些蛮不讲理的说着。

他准时到达约定的地方,一站下没多久就有一辆外观很平常的轿车开了过来。那车上没有明确的标识,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瞧出来的,那就是那年有好些年头了,看上去有些残旧。

“没干什么吗?你身边的那女孩是谁?”老头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

应小欣跟谢雨晨同住一个寝室,就在三楼三零一室。楼梯口建在中间位置,要到三零一去的话,爬到三楼还要经过四间寝室才能到得那里。

小青年有点不爽于笑田不答他话,哼了一声重复道:“你是谁?”

应小欣还是呢呢喃喃的不愿自己去,不过最后拗不过于笑田,只好自己进去了。

于笑田在厅里坐了一会儿,时间到了五点半,不用叫安新兰就自己起来了她一向很有这个自觉的待洗涮完毕以后,于笑本来要跟她一起出去的但却被她推进门来了,硬是说应小欣快醒了,要他留在家里陪她确实有点无奈的,家里有这么个小拖油瓶,又不敢带她到档口去,搞得想做事都做不来现在的情况变得很让于笑田郁闷,他现在好象成了被安新兰养的小白脸了整天呆在家里等开饭,还要带着个小孩他不好意思,安新兰倒没说什么,而且还非常乐意自从她撇开以前的生活以后,虽然说似乎比以前躺着赚钱更耗费力气,但这样做事有尊严,她心里踏实。于笑田是恩人,她养着是理所应当的。

也甭管它具体在哪了,仔细的一个个找,那多费劲。直接把衣服一扒,那所有穴道不全与空气接触了。你瞧多省心!

“快快,去拿药,给她打支麻醉针。”医生见病人疼得厉害,赶忙叮嘱护士去拿东西。

“咳咳!!”一阵突然而来的咳嗽声惊醒了两人的交谈。于笑田低头一看,喜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他把稀饭往边上的桌子一放,大笑着说道:“醒了,哈哈,醒了。”他净顾着高兴,也不知道要顾着正拼命咳嗽的病人。

“再慢就站不住了。”于笑田心说,裤子撑得老高,腿有点软,要是让上面那位看到了,那什么君子作风都没了。

“你帮我擦干净她那里,然后再给她换条裤子我就带你出去。”于笑田指着应小欣尿湿的地方说道。

让床容易睡觉难。女孩往床上一躺,见于笑田就坐在自己原先坐的凳子上,方向正对着自己,面对陌生人这样躺着,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她不好意思,脸瞬时红了起来。躺也不是,坐起来也不是。她瞧着于笑田,感觉很是为难。

神秘女人很小心,她躲在阳台上往下看得一会儿,很快又小心翼翼的走了回来。

另一边的伙计听老板这么一说,不禁暗汗:“枸杞还有说生熟的?做药店的谁不是卖干货,就算是干货,也不能用熟来说呀,那是晾晒出来的。”

于笑田只来了一个星期左右,再来钱也不可能一个星期就成富翁呀!

于笑田哪里会肯,有人帮他做事了,他可不想因为无酬劳的缘故搞得照顾应小欣的人选不稳定。他硬是塞了三百块钱给那大妈,说是預付款,希望她在未来的一个星期里多尽点心力照顾应小欣,如果以后还要加时的话,他会再追加一下金额。

“汗!这护士也太开放了吧,完全都不考虑病人的感受,更没考虑照顾病人的人的感受。”于笑田很是无语。

安新兰果然没有骗于笑田,东西一带回来,她就熟练的忙了起来,串起各种需要加工的烧烤类东西,那是一套一套的于笑田本来想要留下来帮忙的但被她以太久没有回医院看护病人为由给支走了,当然,走前于笑田还记得把抢劫的余款给撥一部分出来留给安新兰,一个店要做生意,没有钱找钱或是采购的话,那根本就运行不开。

“死了,只剩下他们家孩子,也昏迷了,还在医院观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于笑田神情哀伤的说。

逝者已矣,活着的才是最值得关注的。于笑田想到了走在前头的应小欣,他抢前几步,追上了医生。

“你去洗一下头吧。”他对女孩说道。

“找他?我没那么傻了吧?”那女的仿佛喃喃自语的说着,语气里仿佛有着无尽苍桑。她感觉自己好象长大了,成熟了,而且,还在快的苍老。“这个世界对我还有意义吗?”她扪心自问。

“我是够笨的,跟了你这匹豺狼。”女的终于抽泣着说了句话。

“剪过胡子?”于笑田一听她这么一说,很快就想起来了。“哦,原来是你呀!”

女孩并没有现自己被偷窥,她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这手一伸近,他突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于笑田虽然不是个话痨,但一般情况下,他还是不少话说的。可他在烧烤店干活的这几天,他几乎很少说话。依然披头散的他只顾在烧烤架边忙碌。烧烤架已经增加到了三个,这是他自己跟老板要求的。他在挑战自己的极限,就像在杀神岛上训练一般。

听老板这么一说,于笑田再瞧瞧身上的衣服,闻闻身上的气味,也实在不好闻,他笑笑点了下头,算是默认了。

他这一接手,一时竟忘了自己只是路过的抓着鸡腿就不放手,手法娴熟的烤了起来,什么佐料一拿到鼻端一闻,他就知道是什么,应该什么时候放,放多少才好。

“有本事你替她付呀!”老板一见于笑田这刺头又跑出来惹事,一气之下就吼了句。话一说完,见于笑田眼睛朝自己一瞪,吓得后退了几步。

于是,他假装着毫不在意的含着一根牙签,对郝达大手一挥道:“达哥,你先回去,别让大嫂在家等急了,你都出来这么久了,再不回去,怕是她要出来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