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没有播到有关颜芯在案现场的事,那证明消息并未走漏多少,又或者消息被压制了。于笑田其实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他宁愿看到有关颜芯在场的事,只要颜芯的名字被提及,那自然能了解更多有关颜芯有没有出卖自己的事情。于笑田没有跟老头说自己身份暴露的事,自然只能自己去调查或是从新闻上找线索了。

“什么?”颜忒被于笑田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对不起,这么晚了,不方便进去说话,有什么事我们在这里说吧,要不然我们明天再约个时间见面。”那被称作颜小姐的女孩声音有些冷淡的拒绝了董不凡的进屋请求。

“嘻嘻!那当然。小田哥哥,我们到那边玩吧。”说着应小欣起身把于笑田拉了起来。

“知道那你还跟普通人混到一块?你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最忌的就是对别人产生感情或是有家人牵拌吗?”老头是真被于笑田的迟钝感到生气了。

三人来到女生寝室二号楼大门入口处。原本女生寝室是禁止男人入内的,可看门大妈眼睛不好使,没瞧出长飘飘的于笑田是个男的,随得于笑田三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你是谁?”他不问应小欣为什么躲他,反而目光犀利的瞪着于笑田问话。

“嗯!要尿尿,小田哥哥陪我去。”于笑田一说应小欣就想起来了,拉着于笑田的手就要他陪着去。

所有的问题都仅仅限于想的阶段,现在于笑田什么事都做不了的,他的时间几乎全给了应小欣。

先,你必须让身上的一些穴道处在与空气完全接合状态,虽然不是必须,但那样可以自由些伸展。

“小欣,小欣,你怎么了?”于笑田吓了一跳,伸手去拉应小欣的手。他还想说这镜头也很经典的,可是这会儿哪有功夫说。

“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于笑田很奇怪,手上也没注意,把稀饭都喂到病人鼻子里去了。

为了表现出自己心无杂念,于笑田不敢让她在脖子上久呆,一矮身把她放了下来,再上。

“你如果帮我一个忙,我就带你出去。保证没人现。”于笑田感觉自己有点阴险。

于笑田其实不太想让出床位的,但他见那女孩脸色实在疲倦,呵欠连天,他想了想,终于站了起来。“你睡吧。”他对女孩说道。

没多一会儿,外头的喧闹声慢慢小了下来,往楼下移去。

“都说是枸杞了,有卖,你要买过来我给你拿。”年轻伙计见于笑田还傻不啷噹的找他老板要狗齐,不禁加大声音在另一边柜台对于笑田喊道。

于笑田有点想不明白,如果照这样的收入的话,应叔一家应该不至于混得这么惨才对呀。才一层小楼,那绝对是在装穷了。

于笑田一听说找到人了,自然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说自己会在档口等。反正他回来的时候跟护士说要给应小欣带吃的,这时稀饭正在炉上煮着,也不好离开。

“哪!接着,赶紧给她擦一下,把裤子给她穿上,可别着凉了。”护士没注意到他的尷尬神情,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手把长裤里头夹着的应小欣的内裤掏出来丢给于笑田,然后就走了。

事情总不能就这样推在她们三个女孩子身上,于笑田答应尽可能抽空回来帮忙。

“人没事吧?”女孩见于笑田脸色不好,猜想可能是宾主情深,所以于笑田很难过,不觉关心似的问了句。

“他们去了,送来太晚了,烧伤严重,吸入浓烟过多,唉!”医生对着问话的于笑田摇着头叹了一声。

于笑田正暗自为她的不完善感叹。

“你不会还想去找那个白痴吧?”于笑田见她看着她男人离去的方向,有点气闷的说道。

女的依旧在咳嗽,没有还嘴的意思,灯光下只瞧见她脸上泪光莹然。

“救过你?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了?”于笑田有些迷糊,他压根没记住自己这段时间做过什么。

虽然如此,但这已经够让于笑田猛吞口水的了。女孩身材很好,皮肤很白,内衣在特定的位置上挂着,不仅没有让美体失色的意思,反而更增几分魅惑。说是魅惑或许有些过了,因为这女孩身上穿的内衣只是属于一般年轻女孩穿的那种纯白色内衣,大概是心性较纯,似乎年轻不大的女孩都喜欢这样的颜色。这种内衣真正诱人的不是衣服本身,诱人的是穿衣服的人。这一点有别于一些成人内衣设计,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加大人体的魅力。

于笑田虽然一直还在烤东西,但这边的事情他一直都有留意的,只是没想过去理事,依旧在烤自己的东西。待到年轻人伸手要拿鸡腿,他抢先一步抓住叉鸡腿的竹签,把鸡腿翻了过去,翻的时候把鸡腿移动了一下位置。

应叔自然还是按着自己公告上写的那样去应对。这烧烤的也是有妈生的,不能把人孩子给累趴下了呀!赚钱归赚钱,但也要有些人性,别净顾着赚钱就什么都不顾了。

“你今晚先住这里吧!床在那边。嗯!房间里的东西不要随便乱碰,我女儿会骂的,这是她房间。”老板其实心中很忐忑的。带个陌生人回来,而且还让住在女儿房间里,这有些有违常理。

瞧着还在店里翻找东西的老板,于笑田有点无语,“再翻下去鸡腿都焦了。”他已经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鸡腿焦味。

“送你妈个头。”老板不仅没人怜香惜玉,简直是在摧残祖国花朵,一张大嘴张开,喷得女孩不住往后退避,一张俏脸被骂得更红。女孩天性柔弱,加上又是理亏,她也没敢还嘴。

不担心不行呀!你见过哪个有钱人能两个人拼尽八个大菜的,而且不只是菜,还叫了将近十碗大米饭一块吃,碗碗清空,连迷粒剩在碗里的都少。老板的担忧是正确的,因为没过多久他的担忧就变成了事实。

老板给于笑田两人结算完工钱后,开车把两人送到了村口的公交车站,推说有事,不送两人到原来的地方了两人也没在意,下了车就坐在车站的凳子上等起来车来在等车的过程中,两人随意的聊了一下精瘦汉子跟于笑田两人互通了名字那汉子自称姓郝,名达,是个四川人,三十四岁,现在居住的地方就在离他们等工的地方不远的一处村屋处既然他跟于笑田介绍了自己那么多,于笑田也不好什么都不说他自己名字本就不是什么秘密,随口就跟他说了年纪自己倒是也没记得太过清楚,就随便说自己二十三岁来自哪里倒是个麻烦问题,以他大大咧咧的个性,心里从来就没太认真的记住什么东西,家乡的观念早模糊了,所以他只是说自己是北方人,至于北方哪里,他也懒得解释既然不想说,郝达也就没问,他只是客气的感谢于笑田,说他为自己带来了运气,让他这么多天后终于赚了点小钱回家交差他说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虽然赚的钱不多,但都是救命钱,所以他很开心于笑田看着这个外表老成得像个四五十岁大叔的汉子,被他扑实的笑容笑得自己心里有些酸虽然这人生活艰难,但至少还有家人,他于笑田连家人都没有了,想要找个孝敬的人都没有两人聊着聊着,车没多久就到了来的是辆无人售票车,于笑田没有零钱,郝达二话不说就把他的那份也付了,四块钱往那钱箱里一塞,于笑田还是注意到了他肉疼的表情。

“呃!没意见。”事已至此,于笑田也不好撒腿就走,他这不还在烦恼工作的事情吗?工作这就来了,轻而易举的事,他怎么会反对。

“不像啊!”他看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的说着。

于笑田掏完鱼,抬头看了女孩一眼。

晚上在海里靠两手捉鱼,这事也只有于笑田才能做得出来。长期被鲨鱼在海上追逐,他对海里生物的触感非常灵敏。如果是在运动的过程中去感应,他不敢说自己能准确判断出身边是否有游鱼经过,但如果是站在海底某处静静不动的感应,他至少有七成把握能感应到周围的波动。

“说个屁,臭婊子,害老子追了你半年,你早答应我不就没事了,害老子输了几千块给他,现在老子没钱给他,干完你以后,你再让他干一次就扯平了。”强子倒是干脆,事已至此,什么都全盘托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不难听出,大意是他跟进来的李刚打过赌,然后赌输了,没钱抵消赌债,李刚答应用她的身体来抵债。

额就更不可能了。比如说跑步,你让跑十公里,他绝对能精准到只跑十公里,一厘米都不给你多跑。在别的学员在拼命表现自己的强体能的时候,他干脆趴地上装晕,老老实实的睡过去。

阳光女孩绝对没帮人剪过毛,她手法很是生疏,毛手毛脚的老是差点剪到怪人的下巴皮肉。不过还好,有惊无险,忙活好一会儿,总算是把怪人的胡子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