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这门功法的好处看似不多,但它不是非练不可的。只要你找到了那枚打开繁锁的钥匙,它就会自然的烟消云散,还你一个清白之身。这枚钥匙不难找,但如果想找好一点的,那就需要费多一些功夫。于笑田觉得自己可以得到好的,所以他愿意花多些时间也不愿意去随便找一枚钥匙开锁。

“完了,出事了。”医生见到这一幕就暗叫不妙。像这种情况他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如无意外,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忆。

他们俩这一对视间肯定是没擦出火花来的,不过,床上瘫着的那位,不知怎么滴就有了反应,她手指动呀动,就是没人注意到。醒着的俩人正互瞧着呢,虽然只是一小会儿时间,但偏生就是这么点时间没人注意到她。

一个女孩夹在一个男的身上,为了安全起见,那个男的叫他老二在下边设置了一个关卡,只待那女孩滑落就卡住她的pp以确保安全。

“办法是有的,只不过。。。。。。”于笑田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有点暗赞自己的好运。

护士一离开,厕所里的女孩又跳了出来,她跑过去把门闩上了,这才回过身来坐回自己的地方。

女人刚一进门没多久,病房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吓了那女人一跳。她回身察看了一下病房门,然后慌慌张张的把门闩拉上了,转过身来呼了口气,把后背靠在门板上。

于笑田有点无奈的敲了敲桌子,这才把店伙计惊醒。他见人醒来,装作随意的把杀手堂的切口跟他说了下。“你这里有狗齐卖吗?”

犯众怒可是大忌,那几个人见势头不好,知道招惹不起,竟然没等正义一方出手就先自认错了,然后灰溜溜的抱头而窜。

为了让英姐可以更快把事办妥,于笑田在她沉吟的时候说道:“英姐,我这里还有几百块钱,你看看能不能请到个人做全天候看护,到医院照看小欣几天。医生说小欣的情况不是很坏,应该不用很长时间就会醒的。”

于笑田在她拉裤头的时候就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了,但意识归意识,真要反应过来做些什么,那绝对是会慢一拍半拍的。所以,他很惊愕的看到了应小欣的下身,那白花花一片,还有,某处的一片黝黑!

“你会?”于笑田有些意外。“那,你烧烤的技术怎么样?”这种难以启齿的话也只有他才会不加思索就说出口。

听到这话,于笑田神情一黯,淡淡说道:“出了点事,老板家让人烧了。”

他就那样有些担忧又有些迷惘的坐在门口等,瞧着护士进进出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呵呵!剪得挺好看的。”于笑田用笑来掩饰自己的瞬间失态,伸手拍掉了她肩头的断。

“妈的,她就不能走远点吗?”于笑田猛的翻身站了起来,把卷闸门一拉,走了出去。

女的被打得晕头转向的,身体都弓成了虾形。她抱着肚子直咳嗽,这时也哭不出声了。

“喂!醒醒!”女孩拉着被子扯了几下,想要把于笑田唤醒。

他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的背影。本来就算看到女孩背影,那也没什么奇怪的,但让他呆的是,那女孩竟然在背对着他换衣服,这会儿已经把身上扒光了,露出了光鲜洁白的娇躯。

“老应,看什么呢!问你话哪!”年轻人见老应没答话,反而扭头看他的同伴,有些恼怒的拍了下桌子。力气虽然不大,但桌面摆放的简易餐筷盒子还是轻轻跳了一下。

应叔这篇公告第二天晚上贴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人人尽皆雷倒。虽然整幅东西要弄明白真有点费劲,但“精尽人亡”几个字却写得异常清楚,所以每个人都耐着性子看完了。

虽然味道难闻,地方凌乱,但于笑田也没感觉有什么。再差的环境他也呆过,这种地方,甚至算得上是干净的了。

“真他妈想吞了它,饿死我老人家了。”于笑田边走边看那鸡腿,还不自觉的伸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老,老板,我钱让人给偷了,我回家给你拿钱来行不行?”这是副女性嗓音,很是好听,柔柔弱弱的,引起了于笑田的注意力。他一听还有跟自己一样没钱给的,一乐,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人。

两个人吃八个菜,这无疑是一件很浪费的事情。这浪费自然是指这么多菜吃不过来,要浪费钱。但这种常识似乎用不到于笑田两人身上,菜一个个的上,他们一个个的清。上到第六个菜也快清光的时候,连大排档的老板瞧过来都有点吓到了,陪同他一块惊奇的自然还有周围为数不多的一些客人。

女孩一个人在那里闷声懊恼半天,很久以后才找到值得安慰的理由。“他背对着我在换水龙头,应该没看到什么吧!”

他擅做主张也没征求于笑田的意见,直好价钱谈好了他才想起在旁边呆的傻大个。

于笑田一句很随意的话,没想到引起了女孩很大的好奇。她真的认真的瞧起了于笑田的脸,然后说:“是啊,你长得真挺好的,而且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做流浪汉呢?”这本来是在她心中的话,不小心被于笑田一句话给引了出来。话一出口,她感觉有些不对劲,赶忙捂了一下嘴。可惜话已经口,这动作倒显得有些假的。

女孩原本坐在一边呆,见到于笑田站起来解袋绳。她原以为于笑田是在脱裤子的,小吓了一跳,等得于笑田从兜里掏出鱼来,她才惊诧的瞧着这边,嘴巴半天合不拢来。

他有点无奈,伸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所有衣袋,心中怒骂:“死老头,叫我出来也不给两个钱我花花,什么都要我自己去找,难道你教我做杀手的本事,是想我先出来当一回抢劫犯!”

“妈的,回个屁。”她男朋友完全失去了平时对她的风度,粗口冲口而出,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道:“来,继续。”说着又要去吻那女孩。

这一觉睡得可是天昏地暗的,真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呃!好”怪人只是稍微一愣,倒也没反对,把腰板挺直了,端坐在凳上。有人帮忙,他当然没意见。自己剪,都不知道要剪到什么时候!

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疲备,好像没有力气折断哪怕是一根牙签的样子,但他就那么懒洋洋的一伸手,就掐着小青年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流氓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安份,做事最不循规蹈矩的人。他们代表着人性邪恶的一面,又代表着顽强不息的生命力。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方,都会存在他们的身影,尤其是偈这种繁华地带,他们更是人群中最活跃的所在。

“我们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呀!只要一现她不对劲我们就逗她说话,只要她不想太多,应该不会有事的。你也不想她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吧?”谢雨晨是真的很坚持。

于笑田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点道理。也觉得如果应小欣就这样一辈子下去的话,确实不是个事,他有点意动的低头沉吟起来。

“于大哥,这样对你很不公平的。你跟她又不是很熟,这样照顾她一辈子的话。。。。。。”说到这里谢雨晨顿住不说了,她其实并不确定于笑田是抱着什么样一种心态去照顾应小欣的。她只是知道两人并没有什么亲属关系,如果这样一辈子下去,还真不是个事。除非,这里有个除非是她想到的,除非于笑田是喜欢应小欣什么的,如果展成为家人关系,那就没有问题了。她就是想到这个才没有继续说下去的。

为什么会有这猜测,自然是因为应小欣整天粘着于笑田的缘故。这个粘在她看来是越乎常规了。她看到应小欣只要看到于笑田的时候,那是非跟他窝在一起不可的,最夸张的是,应小欣甚至每次上厕所或是洗澡都要喊于笑田陪她。虽然最后于笑田并没有进去里头陪,但谢雨晨明显看到应小欣眼里的失望。

这种事她看过不止一回了,如果她再不怀疑两人有常关系,那绝对是瞎了眼了。

于笑田抬头看了谢雨欣一眼,他其实并没感觉到这样去照顾应小欣有什么不妥的,不过,换个角度思考,他非常理解谢雨晨为什么要这样说。他觉得谢雨晨讲得有道理,不能让应小欣就这样一辈子下去。虽然表面上自己不让应小欣去想东西,去头疼,那是关爱,但那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一个有脑子有思维的人,一辈子都不记得自己是谁,那绝对是一件很悲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