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玄烁不敢相信的看向玄康,皇兄竟然对青儿的事儿如此漠不关心?完全不像是他所认识的皇兄?气愤至极的吼叫道:“你说派人在追查青儿的下落?你到底派了什么人追查青儿的下落?”

李淳轻轻地走到青儿的床头。

她怎么会有那么好命去当周国未来的皇后?什么太子妃、皇后?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要跟皇上兴福快乐的在一起,虽然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可是只要她在民间,能够知道皇上是健康平安的,她也就心满知足了。但是现在,连这一点心,也不能做到。

说什么太子?太子妃?难道他竟惹了皇家的人?这回不但害了自己,也要连累家人了?阿昆更是心恐手抖的掐向青儿的脖颈,神色慌张不安地:“你……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掐死她!”

“阿哥?”小男孩上了阁楼,惊呆地看到一手拿麻绳,一手提着杀猪刀的阿哥。

张德虎、万重、赵玉龙几人则是醉得一塌糊涂,或是靠倒在墙上,或是卧倒在地上,松针叶子被踢得凌乱一片,上面仍的都是喝空的酒碗。

“是。”绿依退下去。

“好像有野兽!”看到李淳,青儿略微感有安。

青儿端起碗筷,胳膊又酸又无力,端着碗筷的手竟自在抖?

哇!堵的好高啊!像半座山倒下了一样!青儿幸灾乐祸地,连嘴角都咧开了。

难道她不知道,她这副表情更会激起他的兴趣吗?不知道他现在有多期待和她以后相处的日子吗?想到这儿,李淳嘴角咧的更大,直到哈哈大笑出来。

李亮再来的时候,见青儿依旧把被子蒙在脸上,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青儿趁热吃了,便退了出来。

小桃红心思诡异,总觉得这件事太过凑巧。为什么老爷没有按计划缠住皇上?为什么青儿被皇上召见进去后四个时辰之后,才被人劫走了?那期间正是青儿药效作时期,皇上和青儿干什么了,大家心知肚明!但为什么,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天,都没有传出青儿吃了春药的事儿?皇上也不追究?为什么偏偏在药性时间过了之后,青儿就被人掳走?所以小桃红仔细琢磨,终于让她想出皇上‘贼喊捉贼’之计。

“李将军?你——你怎么会也在这儿?”青儿即惊讶又充满怀疑。简直怀疑自己还在梦中?可是剧烈的头疼,让她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是。”张公公和青虎领命退下。

青儿赶紧,坐到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皇上一靠近她,她就更是感觉炙热难耐,浑身更似如火烧一般的难受。

“可是……可是嫣儿怕青儿不肯服从,所以还给她……还给她……下了点药。”柳如嫣唯唯诺诺地解释道。其实柳如嫣本不想让太后知道这件事,可是现在不说也不行了。

“好了,既然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就赶紧把腰牌给我,让我们过去吧!”小桃红看着侍卫统领痴痴傻傻的模样,生气而又着急的说道。因为那几个从御书房出来的人已经越来越近,而且小桃红已经认出走在前面的正是张公公。

“洗好了。”刚刚沐浴后的青儿,如出水芙蓉般的清纯靓丽,正用一块干布擦拭着湿漉漉的长。

“周国太子提出,想跟皇上要一个人。”柳宰相思索了一番之后,说道。

小轿一颠一颤来到一片树林儿前,突然!抬轿之人将轿子迅地一扔,然后快地撤离到一边儿,于此同时,树林之中,呼啦一下涌出十几名穿着黑衣,手提利刀的的蒙面人。

“没有,只是有些感慨罢了。”青儿不想被皇上知道自己的心事,抬头望向明月掩饰着回道。

青儿不好意思地笑笑,叹息地说道:“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我可不想因为跟王爷做了朋友就被杀掉,那——太不值得了。”

“青儿,没事儿的,没事儿的,玄烁是担心你穿回女装对朕的影响不好,朕出宫治理灾情,身边还带着个宫女,传了出去怕会被百姓们唾骂。”玄康怕玄烁说出去会吓坏青儿,赶紧找个理由解释道。

“回皇上,劳工们势气旺,一边挖渠一边筑坝,三条水渠同时开工,进展的非常顺利。”

“怎么说?实话实说啊,说我一个人在这么远的地方太孤单,太无聊了,所以把你带出来作伴儿,而你呢,是因为我答应你,在这儿的任务一完成后,就送你和前贞妃娘娘团聚,所以就跟着我出来了。怎么说我也是个王爷,提前解除一个宫女宫期的资格还是有的。你放心,就算皇兄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玄烁无不得意的道,这个借口他可是想了很久。

“起来,起来,快起来!燕都、海延的百姓也是朕的子民,能够救两省百姓于危难,朕应该多谢谢你才是啊?”玄康连忙搀起祈治水道。

南宫燕燕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皇兄,他就是上回青儿仗着有剑教训的贵公子了。”玄烁见皇兄看了出来,好笑地解释道。

“没什么事儿啊?我叫御膳房做了点好吃的,所以叫你过来尝尝呀。”玄烁也想起来回道。

走在最前面的男子仰阔步直视前方,突然,眼睛幽地一亮,似乎看见了奇宝?

“好了,好了,你这个毛病可不好,一高兴起来就打人?”青儿好笑地捉住阿莲的小手,瘨责说道。

“娘娘,不要气了,坤仪宫到了。”小桃红提醒柳如嫣,收敛一下脸上的怒气。

玄康和李亮都被青儿的话逗得笑,可是玄康又对青儿那句‘对每个人都和蔼可亲’的话有些气氖,尤其是看到李亮眼神里的嘲笑之意。

“没事儿,我叫小桂子站远一点……”玄烁说着便向桂公公站的方向看去。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太子李淳深邃亮的眼睛,由青儿的不断靠近而不停地生变化!

“母后有人选有什么用,也要他答应才行啊?”儿子俊朗迷人的笑,让南宫凤心暖,就犹如她和先夫感情之初。

玄烁被逼得脸红脖子粗,窘迫之极,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道:“做——做个侍寝的丫头呀!”话音一落,玄烁就撒腿跑,边跑边哈哈大笑道:“侍寝的丫头也算是个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