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都打开了?喂!我都打开了?”

她心里一阵阵地疼,放在腿上的手紧了又紧,她怕自己开口惊扰了愿意袒露心声的余亦燎,但也怕自己不开口,余亦燎就这样孤寂地沉浸在迷茫和痛苦里。

唐哩主动打开话题:“余队,你为什么一直没谈恋爱啊?家里人不催吗?”

余亦燎看着唐哩:“没烫到?”

煮个粥有什么好难的?看唐神厨煮个堪比玉露琼浆的蔬菜粥!

“才起?”唐哩从楼上下来看到唐然顶着鸡窝头站在冰箱前。

“嗯嗯嗯!一定能一定能!”唐哩嗖地站起来,疯狂点头。

不是,燎爷不是,燎爷没有,燎爷最酷

怎么办?想找他聊天,想跟他讲从小到大自己的所有事情。

被他这么一看唐哩又怂了,心跳加快手心都要出汗了,她不自在地动了动:“算了,你继续看吧。”

很明显她对这次偶遇非常惊喜,哪怕余亦燎回答的都是“嗯”,哪怕他身边还站着个唐哩,人也没觉得扫兴,自顾自地从去国外留学到回国就业全都讲了一遍。

穿过人群她看到坐在咖啡桌前的余亦燎,心里暗暗地感叹:啊,我眼光可真好,余亦燎可真帅!

骂完了我还要双更,我今天,只想听夸奖!想听夸奖!

余亦燎在唐哩出去之后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心想:这还不如昨天晚上那个反应呢,好歹他还能控制点。

余亦燎叹了口气:“抱歉,昨天喝多了。”

唐哩要命地又想起余亦燎的靠近,脸红了一下:“也不单纯是欣赏,也想也想”

是嘴的话,会是轻轻一碰呢,还是,深吻?

余亦燎气笑了,停下脚步沉默地看了她一眼。

益生菌是他妈什么鬼?

第19章撩十九下

两人一路沉默,进了家门余亦燎才说:“去洗个澡吧。”

问问他能不能养只鹦鹉什么的?

黑羽僵硬地站在窗台上,眼睁睁地看着唐哩把咖啡递给余亦燎之后,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又贴心地关了它身后的窗:“这是乌鸦嘛?开着窗子它会不会飞走?”

鬼王觉得有点心累,他是不懂爱,但不是不懂性。

唐哩莞尔:“我想约你们去清吧坐坐,我弟弟的清吧有个活动,当天应该会很热闹。”

路上季芳和唐哩聊得挺欢,一直到彭子誉停车季芳从右侧下车,余亦燎才拉了一下准备跟着季芳从右侧去的唐哩。

季芳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嗨唐哩,恭喜乔迁呀!新家住得还习惯吗?”

得到许可的唐哩蹦蹦跳跳地进来,对着余亦燎占据了大半个行李箱的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几乎都是名著,她随手拿起一本翻了两下,像是被反复看过很多次,书的封面都磨起了毛边。

“大鲤总!我是你的铁粉儿!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孟启译注意到唐哩的目光,惊喜地拄着拐往前蹦了一步。

视频通话的提示音突然响起来,唐哩赶紧接了起来,连余亦燎的相貌都没看清就开口吹彩虹屁:“那些说天生的星星耀眼的人,一定没见过你的眼睛,那些说阳光温暖的人,一定没感受过你的心,那些”

宽窗台上放了一层长毛毯,旁边的花架上摆了很多绿植,看上去甚至有点温馨。

张子矜:别骂我!我不是男二!我发四!

要跟合租的话,还是熟人好一些吧?

太阳从哪边出来的?或者,升起来的是月亮吗?

周末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去了,唐哩看着通话记录,这么一个多月里,一共跟看着十分高冷的余队通过两次电话,都是对方主动打来的,她有点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唐哩撇了撇嘴,这种别人比她更了解他的情况的感觉,并不是特别令人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余亦燎脚步一顿,正好站在刑侦二队办公室门口看到了警局门口训人的唐哩。

“别提了,高滕他们几个打架被逮进去了,我得去趟公安局。”唐然说到这儿突然顿了一下。

余亦燎叹了口气,天街小雨润如酥,为什么这么悠哉的周末,非要跟这群人出来玩无聊的密室还要照顾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