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唐哩想到那一锅她辛辛苦苦切出来的蔬菜丁,有点惋惜地叹了口气,“就是,咱俩可能又得叫外卖了。”

“不吃不吃!我没时间!”唐哩说完就进了厨房。

“卧槽!”唐然吓得一哆嗦,“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脑不受控制地还在回放:她明亮的眼睛,她小巧的鼻子,她粉红的唇,她白皙的脖颈,她趴在他身上时某个部位的柔软触感…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都双更哦。

唐哩一番盘算下来,觉得自己和余亦燎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连丢外卖盒子的时候遇到之前楼道里鄙视她的那个碎嘴大妈,她都热情地笑了笑。

余亦燎松了口气,唐哩今天状态太不对了。

唐哩已经不想再翻白眼了,她默默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看上去总是有点冷漠,但其实很温柔,突然被亲了一下也不生气,她生病难过的时候还照顾她听她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余亦燎正想再说一句什么,突然肩膀一沉,脸上多了一瞬温热柔软的触感,随即唐哩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现在能给我一桶,那个爆米花了吗?”

但想到他靠近时她害怕得发抖的样子,余亦燎清醒了些。

唐哩趴在桌上把拨通了的电话放在耳边,蔫耷耷地听着电话里“嘟”了一声,与此同时,余亦燎的卧室响起了手机铃声。

“咳。”看好戏的高滕端起水喝了一口,猝不及防看见唐哩脸红呛了一下。

甚至希望他能,吻一吻自己……

唐哩对上他淡漠的眸子,眉心一跳,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

余亦燎面无表情地用目光扫过唐然,唐然这个傻子摸了摸胳膊嘟囔了一句:“是不是冷气有点供早了,你们冷不?”

可能是吃药吃得及时,这次感冒也没上次严重,第二天下午唐哩已经坐在客厅的桌子旁拿着数位屏开始画稿了。

余亦燎抬手用指尖拂掉她眼眶上残留的泪水,面前的姑娘每天都像是太阳花一样嘻嘻哈哈,但她是个有心事的小姑娘,而且目前她似乎也没有想开口的聊聊心结的意愿。

唐哩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还是早晨那个女的。

“我倒是希望你真的能对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感兴趣,当年的事情,毕竟你不是…”黑羽想要趁机开口劝一劝他。

偏偏这个时候唐哩还毫无察觉,瞪着一双清澈的杏眼坐在桌子等他过去。

唐然喜滋滋地跟姐姐汇报着5月20日“鲤”的活动安排。

唐哩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怎么了?“

哎,做女人太不容易了,来姨妈可太疼了,但我还是坚持更新了!没有断更!作者坐在沙发上抱着红糖水骄傲地说。

唐哩把书帮他放进书架里,回头认真地问:“余亦燎,我觉得我咱们应该庆祝一下!”

这个老小区没有保安站岗,楼道门上也没有刷卡才能进的那层安全门,只有住户家每家有两层门,防盗门打开之后还有一层镂空的铁栏门。

“我挂了?”余亦燎淡淡地打断她不知道从哪看来的土味十足的疯话。

唐哩是因为忙了一周突然间幻想着合租的人就站在眼前,而且后面还会有一很长一段时间同住一个屋檐下,恍惚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余亦燎:领了盒饭赶紧滚,这人好碍眼。

在人间游荡了百年从未租过房子的鬼王带着点难得的新奇问房东:“房租怎么付?”

这房子他们搬来住了至少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姐亲手下厨。

眼镜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高滕和小楠用手撑着头迟迟没有抬起来。

她在心里有些赌气的想,熬了一夜还不回去睡觉?怎么会出现在警局里的?

“手搭在别人肩膀上是什么意思?”余亦燎答非所问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小姑娘换了身衣服,一点醉酒的痕迹也看不出来了,之前散着的头发这会儿都盘在头顶梳了个利落的盘发,黑色风衣外套和黑色的裙子,大清早的就光着小腿也不嫌冷。

唐哩:“”

他在唐哩踩到泥坑之前拉住了她的胳膊,小姑娘眼睛里像是有一汪清泉,回过头来笑着说:“哎呀,余队,谢谢你呀。”

“在这儿能做什么!当然是悼念。”唐哩底气很足,反正他也不是鬼。

“wow!”唐哩欢呼了一声马上三指并拢举到他面前保证,“我酒品特别好,绝对不是那种乱吐乱闹耍酒疯的人!”

彭子誉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过贺亮:“你傻啊,小仙女能跟咱坐在这儿吃大腰子吗?还他妈是初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