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滕转过身特别自然地把手搭在了唐哩肩膀上,唐哩警觉地侧过头:“干嘛,现在开始套近乎了?晚了!把你的狗爪子拿走。”

要是余亦燎坐在这儿,也会说这种台词吗?

乖巧只在喝牛奶的那么一分钟,放下牛奶杯就开始不正经了:“余队余队,我刚才都喝多了,你怎么不找个舒服点的地方让我休息呢,比如——”

唐哩听懂了他的意思,之前在屋里人家确实说得也是喝多了才送她回家。

于是她脸上带上了一丝放松的笑意,望着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淅淅沥沥的绒毛一样的小雨,甚至有些愉快地想起了那个本该孤寂、无助、寂寞的雨夜。

“客气。”唐哩笑着说。

她的一腔兴奋已经被这个“恋爱专家”同志用高压水枪一样的冷漠给浇灭了,不是,肿么回事儿啊?什么情况啊?这人加了微信怎么跟微博上头头是道给她出主意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啊?

这次出来是彭子誉开的车,季芳开着导航坐在副驾指挥彭子誉往贺亮拍着胸脯保证说超级无敌好吃的那个饭店走。

唐哩看了眼近在咫尺悬在门边的假人头:“拿走!把这玩意儿拿走!啊!太恐怖了!”

在他出声之后女鬼的叫声戛然而止,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里还带点幽怨和委屈,紧接着就低头就扑进了他怀里。

这点事儿还用反复讲?唐哩翻了个白眼,抬手跟大tony比了个ok的手势之后兴奋地开始等着头顶上的红灯闪。

大tony相当惊讶:“女神你是说真的吗?还有需要你追的男人?”

季芳:“@余亦燎余队,你别不说话啊,密室逃脱啊余队!考验您办案能力的时候到了!”

他想撇清就如他愿撇清吧,反正从今天之后他就别想着再撇清了,她要改变战术!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有!太有了!”

微博超话里先是就着大鲤总现身“鲤”的事情热闹了一番,唐哩唱歌的视频和照片被小粉丝们吸了个遍。

“真的勇士,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

姑娘!你刚才还承诺分我两个的!

他姐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是初中,当时他吓得够呛,后来才知道她只是看上了一个贴手机膜的大兄弟,一周去人家那儿贴一次手机膜,连家里的闲置手机,平板电脑甚至那台他扔在桌子上落灰了三年的游戏机都有了崭新的保护膜。

听到身后一声沙哑得有些性感的“余队”,刚一转身,就看见刚才面前发烧烧得眼眶通红的姑娘直挺挺地向着自己的方向倒来。

这话换成泪痣帅哥问,哪怕现在就给她戴上手铐唐哩也不会有太大怨言。

携金边眼镜的燎爷跟大家打招呼

唐哩家一层是客厅和餐厅,二层是她和唐然的卧室,三层是她的画室和阳台。

工夫不负有心人,她这番折腾终于让警车上的男人回过头来了,还没来得及激动就看见那男人淡淡地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开走了。

夜里梦到很多纷乱的旧事:

第1章撩一下

5个人要了10屉小笼包,但纯肉馅的那6屉就那么一会儿就被吃得见底了,高滕还忙着跟唐然抢最后的几个肉包子,哪有空细看,瞄了一眼就咬着包子含糊点头:“是,就他。”

唐哩愣了愣,还真是余亦燎?

她纠结地扶额,也不知道她早晨在警局门口那句不雅的“放屁”被没被他听去。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开心。

难怪这人不回微信,原来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也就没回了。

夹了个包子在醋里滚了一圈儿咬了一口,唐哩又开始纠结,突然觉得警察好辛苦,她是一夜没睡,那他估计也是。

一桌子五个人,四个都是大男人,谁也没注意到这边唐哩翻涌的心思,吃得欢欢乐乐。

唐哩正纠结,手机响起来反而吓了自己一跳,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意外地眨了眨眼。

手机上明晃晃地写着那人的名字:余亦燎。

“喂?”唐哩起身避开店里的喧嚣,站在玻璃门廊里接起了电话。

余亦燎在那边淡淡地说:“警局里看到你了。”

唐哩心里想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