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可能,紧张和疑虑好似漫天的白雪,铺天盖地而来。

那旋律和节奏,那不时出的颤音,以及走失的音符,她不会忘记,这曲子,分明是出自她的指下,而且是他们分别前的一晚。

后来,我的一个作者朋友听说了这件事,咬牙切齿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笨得真够可以的,讲话都不经过大脑,第一次见面聊天就问这么直接的问题,能不把人家都吓跑嘛?”

伴随着一连番狂野的撞击,他肆虐着她的唇舌。粗暴的唇舌纠缠中,她的唇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只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流过他们的唇齿间

想起那些在电脑前面催更的丫头们,我顿时热情高涨,擦擦鼻涕,抱起我最新爱电脑。

警卫员什么都没说,立马开门下车,矫健的身姿冲向不远处的便利店。没多久便拿了一条烟回来,恭谨地拆了包装,弹出一根递到某团长面前,顺便把新买的火机打开,时刻准备着点烟。

沐沐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出了所有的真相。

滚烫的硬物抵在她温暖湿润的入口,他酴醾的眸光凝望着她,握住她的手,扣紧她的手指。

“血缘?!”

见他想要离开,沐沐急忙抓住他的手。“应该还有其他办法,你再想想”

卓超然脸上的笑意更浓。“你觉得我会信吗?你想骗我,也该编个更有说服力的谎言。”

终于鼓足了勇气,她正准备离开,她刚走出的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唇狂热地吻着她,手指蹂躏着她胸口,而他的身体挤入她的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早已期待已久的火热抵在她的身下,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压抑的太久,等待的太久,所有的理智都无法阻止他此刻的渴望。

他捉住她的手,漫不经心玩弄着她纤柔的手指。“按摩你会吗?”

卓超然急忙替她解释。“沐沐十七岁时,被她的养父”

“刚刚你说想听,还借着酒劲儿摸我,我以为你嗯,可能是我误会了。”

“是吗?”周汐的语气里明显有着怀疑。“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你。”

沐沐仍有些不放心。“你的眼睛看不见,万一晚上有什么事”

他们走到山脚下时,天已经黑了,树影像一只只孤魂游鬼,在疾风里扑来扑去,伴随着怪异的簌簌声。

卓超越看上去很兴奋,自说自话:“我跟那个心理医生聊过,他说你这种叫‘转换性障碍’,因为惊吓而导致部分活动能力丧失。你只要敞开心扉向人倾诉,努力消除内心的不安,一定能开口讲话。他以前有一个病人,因为车祸的惊吓不能走路,在他那里治疗了两个月,就可以走路了。”

“有沐沐护理我就够了。”

挂了电话之后,卓超越又拨了一个,电话那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你在医院吗?我大哥受伤了,你知道吗?”

一看见卓超越,她彻底心慌意乱,拢了拢头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神色,他的表情依旧随性淡然,没有不安,更没有愧疚,看上去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摇摇头,“我可以照顾自己。”

因为美女的身体转了个角度,她身边男人的侧脸被路灯照亮,炫丽的灯火瞬间失去光泽,那一身的邪魅,在黑夜里不加掩饰地张扬

离开律师事务所,卓超越疲惫地靠在车座上,吸烟。

他说,忘了吧,就当是一场梦。

思及此处,再看眼前一脸邪恶的男人,一直在犹疑徘徊的她,彻底确定了——他,卓超越,才是那个男人,她一直在寻找的人

“进出口什么?”

问他:“四年前花五万块钱买我的男人是你,还是卓超越?”

电梯在二十楼停住,沐沐长长松了口气,因紧张过度紧绷的心脏仍有些酸痛,她悄悄揉了揉。幸好命运没有再跟她开玩笑,如果她真的认错了人,她宁愿从这二十楼跳下去,也不想在面对卓超然。

“没关系,我闲着也没事儿做。”

“苏沐沐,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带你去医院复查一下。”非常简单直接的开场白。

卓超然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想象不出一个“风尘女子”究竟有怎样倾国倾城的美貌,让卓超越为了她天天去“落日”酒吧捧她的场,一去就是一整夜。

久违的亲吻,长久的等待,期待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沐沐一想到抱着她的人是她四年来一直在等待的人,几乎幸福得快要死掉,整个人全都轻飘飘的,如至天堂。

张医生见她情绪如此激动,摸摸右颊,不再说什么。“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你带她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等精神状态好些,我们再继续。”

酒量最差的贝斯手清明也跟着举手。“那要看我喝没喝酒,我一喝醉酒,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一次,与最初的感觉有些不同,他的唇舌过处,会在她身上了留下无法消失的火热感。甚至,有一阵陌生的刺激从下腹涌动而出,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像一种渴求。

撕裂和胀满的痛苦,让沐沐再难承受,一地眼泪悄然滑落。

擦着擦着,他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住。“你多大了?”

“你喜欢他,他未必真心对你。男人哪……玩过之后,他可能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

他打断对方的话。“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保证今天最后一天,明天我就去发愤图强,行了吧?”

感受到卓超然专注的凝视,沐沐以为他想起了什么,熄灭的希望又燃起来,满心的期待地看着他。

杨岚航淡淡笑了笑,“其实,会不会身败名裂我倒不在乎,我怕白凌凌不会原谅我”

“沐沐?”王遥碰碰她的手臂,脸色隐隐露出不悦。

四年前,不足十七岁的她被送进了少管所,在铜墙铁壁的牢狱中,她度过了四年花季的年华。

“沐沐,我知道你不愿意。”乔宜杰抓住颤抖的双手,“这可能是你唯一的机会,你不想开口说话了?你想一辈子做个哑巴?!”

他被她倔强逗笑了,眉峰一挑,不假思索的话脱口而出。“做我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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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效率极高的秦言在半小时后,让人迅拟定好一份工作协议,给她签字。

沐沐看看合同,待遇并不优厚,工作貌似也不太有深度,她忽然深刻体会到,卓越是个非常知人善任的老板。

签好了卖身契,沐沐小心地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