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午后,不停打折喷嚏的我裹着被子坐在简陋的小旅馆里,悲痛欲绝,我才深深体会到自己的悲催。出门前没查旅行路线也就罢了,竟然还忘了查西藏的天气预报,装了几件单薄的衣裤,就来了这冰天雪地的世界。

看着某团长疲倦地靠在椅背上,握着手机一言不发,作为合格的警卫员,自然也不敢多言,任由车停在主干道的路边,不敢离开,也不敢熄火,连口袋里狂震的手机也不敢接听,只能屏息凝神等侯着命令。

他们选了一个被紫色流苏隔开的座位,坐下,点了一壶红茶。

“别管它。”他捕捉到她的锁骨,狠狠地吻着,双手将她的牛仔裤褪到膝盖处,托起她的双腿

卓超越打断她的话。“你怎么不想想他怎么对你?他根本没把你当亲人!”

“要不,我找个别的男人骗他”

可是听完了卓超然这番话,她发现自己这个理由太苍白无力了。

此时此刻,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浓郁的味道,他留下的处处淤青,还有,双腿间深切的痛她真的舍不得他,不能再抱抱他,感受他掌心的温度,也想再看一眼他的笑,看他有没有少点自责和愧疚

真的有爱,任何挑~逗的技巧和所谓的前奏都是多余的。肌肤一经相触,欲~念便会从身体最深处迸发,将理智烧成灰烬。

他笑了,露出整齐的牙齿,看上去很开心。“你想多了,我今天很累,不想要全套的服务”

“我二十一岁了。我现在才读大学,是因为”沐沐平静地笑了笑,继续往茶杯里倒水。“我十七岁时进了少管所,刚出狱半年多。”

她错了吗?

边喝边聊,半瓶酒见了底,周汐绕了不知多少个弯子,终于绕到了主题。“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超越,时间不早了,你先送沐沐回家吧。”这段时间,卓超然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医生只让一个人陪护,所以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人物就被卓二少承担下来。

西方的太阳,渐渐沉没到地平线以下,卓超越轻轻扶起她。“算了,别再勉强了,我们回去吧。”

“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心理医生。”

卓超然听见他的声音颇感意外。“超越?你还没走?”

“你好好开车,一会儿到医院再说吧。”

该来的早晚会来,她深深吸气,呼气,爬下床,打开门。

就算他什么都记得,就算他这些年也想着她,那又怎么样?他永远不可能接受她,因为她是他大嫂,他不能越雷池半步。

美女好像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她,撩了撩裸肩上棕色的卷发,毫不吝啬地展示她的风情,然后,扭头看向副驾驶位置上闭目养神的男人。

“方便的话,请帮我转告他:这些年,沐沐过得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为了他,沐沐不会活到今天。她是个好女孩儿,千万别伤害她”

正如大雨里,他把她拉入怀中,狠狠吻上她的心

“好吧,那我们就慢一点结束”

“他做什么生意啊?”她又问。

“你不用介意……”卓超然以为沐沐多心,温柔地帮她把滑下肩头的裙子肩带拉回来,掩好乍泄的半抹春光,“超越可能怕打扰我们。”

衣服上的羊绒暖暖地贴在身上,就像他的肩膀,他的味道,她忽然不想去知道答案,怕极了那答案会毁了她好不容易盼来的美梦。

“我也没等多久。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总算把乐队的人都打发到舞台上,沐沐擦擦脸颊上的汗,摸出手机,一看见上面显示的卓超然三个字,她的手一软,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看出他在有意逃避,卓超然不禁又叹了口气。

他的手一用力,她的身体毫无抵抗地跌入他的怀中,唇与唇准确无误地碰触到一起。

“别怕,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乔宜杰抱紧沐沐,她衣服全被汗水湿透,眼睛里都是恐惧。

“wrAther”乐队的人喝了一晚上,正喝到兴起,一听见这么火爆的问题,都来了兴致。乐队里最年轻的鼓手小寒最先发表看法。“那要看她身材是不是火辣,如果是个辣妹,我当然念念不忘了…”

“苏?苏苏……很好听。”他轻吟的声音充满磁性,更好听。

按摩床在剧烈地摇晃,黑色的长发在空中无助地摇荡。

呃?去哪?

“不行,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当心男人占你便宜。”

“‘落日’酒吧。”

见沐沐开心地点头。卓超然总算松了口气,伸手扶着她从地上站起来。

“这个方法很好。”卓超然重重点头。“这个方法绝对能成功地让杨教授身败名裂,并且让杨叔叔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卓超然,卓超然

其实,她根本不是为试演紧张。这次表演,她只是给一个成名的歌手钢琴伴奏,歌曲也是耳熟能详的老歌,她早已练过无数遍。

不,她拼命摇头。

终于,他开了口,声音慵懒而性感。“急什么,再让我抱会儿。”

而她却在一番激~情过后迫不及待吃避孕药。这代表什么?代表她不想为他生孩子,代表她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无论他用什么方式挽留,都是徒劳。

陆翔坐起身,烦躁地摆摆手,示意为他按摩的女人可以结束了。“你要跟她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