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动的同时,周围的十六人也直接动了,五人直接迎向了王波,而另外的十一人则是直接向着自己的目标冲去。

此刻的他们已经在整个落日山脉外围,转了整整三个时辰,原本高悬午后的太阳,也渐渐西垂,宣誓着白天即将流逝。

这些就是心力,江尘突破成就画士时是一百条构造符文,之后又经过功德之力的洗礼,直接就让他再度增加了一百五十八条。

当然江尘也有着自知之明,他们已经进入落日山脉超过一个时辰,可仅仅只是呈现弧形行走在外围。

八人成弧形,将少年牢牢的保护在其中,似乎从任何方向进攻,都可能遭受雷霆暴雨般的回击。

"白羊族吗?很好,你去准备一下,待会带上一些人前往,我们就去捕捉这一群白羊族!"江尘满意点头,随即认真的开口道。

画者和江尘前世那些练武一样,没有资源根本就不可能有多大成就。

王波愣了愣,随即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即轻声开口道。

王波愕然,不由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话语之中充满了谨慎。

身躯庞大,那落地的轰隆之声,哪怕远隔几十米的江尘都有种双耳轰隆之感,神情更是完全被震撼所取代。

身影才稍微挪移,中间那名男子只觉得自己胸腹一痛。

唯一让江尘有些纳闷的是,他如何召唤出了陌刀兵。

"是!"

一枚枚星光破空,几乎只是瞬间的时间就没入那一颗最近的星辰之中。

不过磨练也是要有时间的,以他之前的估计,进入画士起码还要一年左右的时间,也许还更长。

这是一个灵画的世界,可是画者崇高,而且数量极为的稀少,所有的一切他们也只是听闻,真正画者到底如何他们几乎从未见过。

王波嘶吼,声音之中充满了急促,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期待江尘,在此之前当然是尽量拖延时间。

可是此刻的江尘给他们这一线生机,灵画,那是一个他们也许只能梦中看到的存在,从小他们的记忆中,画者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身影模糊,不过却渐渐清晰,江尘很快看清楚了此人的全貌,那是一名中年男子。

"噗嗤"

不过哪怕如此,上百头妖兽,还是拥有着很大的威胁的。

城池不高,几乎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已经跨入了城楼之上。

眉头轻轻皱起,从门中走出来的江尘看着左右两边的两名护卫,心中极为的不爽。

侍卫冷笑,似乎根本就不把自己同伴的话放在眼中。

丑恶男子双眼有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精光闪过,随即又变为了谦卑,恭敬而又焦急的开口道。

本来这是好事,这样的性质和前世官二代当官一样,下基层,那完全就是刷刷资历,只要混吃等死几年就行。

可事情就在这分配一环节出问题了,原本按照一般惯例,这样的二代下放当然是尽可能的找一个好点的城池。

虽然城池之间无法直接干预,可是一座将城直接下属的城池还是有着不少,找一座好点城池混混资历,刷刷经验还是轻轻松松。

可有些人很明显不想让前身潇洒,明确的说是想整死前身。

结果悲剧了,前身被分到了流风城这座鸟不拉屎,而且随时可能破落的城池之中,原本能够带的护卫从一百人也由各种理由减少到了十七人,而这十七人还是别人刻意安插进来的。

这样的情况,让江尘看了也不由苦笑,绝对的必死之局,如果不是他穿越,此时恐怕他就已经死了。

靠近落日山脉的流风城,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妖兽,以流风城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抵挡,一旦妖兽袭击,完全就是必死。

就算运气逆天,这十七名护卫,还有那位徐管家那就是第二层杀局,就算这也让他躲过了,可流风城如果被破,他也必死,城池陨落,作为城主必将遭受到王城的制裁,而以流风城的现状被破几乎之时时间问题。

这完全就是一环扣一环的绝杀之局,这让江尘不得不脸色难看。

完全融合后,江尘也明白事情的原因,一他是世子,而且还是大世子,挡住了太多了的道路了,二他和一个不该定亲的很亲,对方的家族不想让他活下去。

而那个家伙就是徐家,那座将城之中仅次于城主江家的恐怖家族存在,单单的实力就不下于一些普通将城,甚至可能更强。

这样的信息,让江尘的心情怎么好的起来,之前虽然情况实在糟糕。

可是他需要面对的也仅仅之时妖兽,和普通百姓,这样的问题,以他前世的知识,给他时间解决完全是轻轻松松。

问题说大不大,只是时机问题,可是现在问题就大了,这具身体竟然有着这么高的仇恨值,那也就代表未来麻烦个危险有的一拼了。

三次绝杀之局,对他不是问题,可是相应的他的一些设想却不得不搁置,未来更是凶险不定,天知道啥时候又进入了杀局,恐怕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毕竟对方可以布置一个三环杀局,未必不能再来一个,江尘从来就不是把希望寄托在"未必"之上,既然做了初一,那肯定有十五。

只要发现三层杀局没干掉他,下一步肯定就会紧跟而来。

这样一来,他所需要面对的问题就不知道要大上了多少,将城的恐怖,记忆之中有着明确的信息,那绝对不是他能够抵抗的。

摇摇头,江尘的脑海渐渐清醒,既然已经继承了这具身体,那就已经别无选择,除非死亡,否则该来的终究会来而江尘却不是等死之人。

目光冷冽,这一刻江尘完全带上了寒光,原本他还想留下一个活口,可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也绝对不能留,这十七人必须死,不然一旦他成为画者暴露出去,恐怕面对的就不是这样的小打小闹,而是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