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希滔无奈啊,他还要开会,现在看清楚她连脸以下的脖子上都是红疙瘩,心疼啊,还不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再说————他确实也想靠工作让自己冷静冷静,你别说,你现在看着她就想————说来好笑,他这一路是不敢看她,就怕一看就想抱,一抱就想————是能忍下来,可忍地难受啊!

现在,童希滔不同————

“现在外面人找不到我们了吧,”红旗自觉地好小声说,

至于宠红旗,和基地那些人的想法一样,高层之间的密切关系也好理解,宠春诚让童希滔带着自己孙女来看演习也正常。再加上,看这女孩儿蛮乖巧,好奇心重也无可厚非,所以,也都不怎么在意。除了几个高官,例如空军参谋长、空降兵部队长拉家常跟红旗说了几句话,其余人话都没跟她说。

老乡开着轰隆隆响的拖拉机走了,童希滔加好油,上了车,就见红旗不知坐的几笔直的望着他,“啪”还敬了个军礼,“做解放军真光荣!”

只见女孩儿懒散靠在方向盘上,他的军装套在她身上肯定是大,而且————她正半裸,扣子又没扣,军装外套前敞开一条缝,她的双峰在其间挺立,若隐若现,几乎看到半边轮廓————

车在无边的漆黑里继续前行,两边都是旷野、庄稼、庄稼、旷野————头顶一轮明月,明月下一辆前行的吉普————

是的,你再大牌,也玩儿不过老天!它信手拈来的东西,有时候就是这样搞人!

伤心一路拽着她从安全通道楼梯下来,外面停着的都是车,伤心随便拉开一辆军用吉普就把红旗推倒在后座上,随后自己跳上来狠狠跨坐在她身上,门,狠狠一关!

“你想跳什么,”

她怎么在这儿?!不,她在这儿很正常,她说她回家,看来是回家,她家老爷子在旁边————

鲁水良跟着进去,微笑着看向首长,果然首长那又宠又疼有恨的模样————

这附中派出所里的片警儿们就那了闷了!这丫头啥来头啊!

再再“好孩子”样了红旗的脸蛋儿:你也贪婪,你眼里也有光,可是,眼底有很重的忧郁,不犯“痴”,就会死的很正常。

这样一个制度神圣化的地方,这样一个你本无法“驾驭”的孩子,自然,大多数老师是头疼不喜的。所以,也许,确实带有“偏见”,那件事儿就发生了。

一般弹钢琴的手指都不会很细,因为你知道,弹琴是体力活;一般弹钢琴的手指都不会很,因为你知道,它们总是在运动;长期弹琴的手指尖端可能会变成勺形,这是你努力成果的鉴定者————

“文课,你他妈个贱骨头!”咬牙切齿骂了声,还是千不愿万不意,跪下了!

“想。”

男孩们以为她至少会问问这是什么,你才好接话撒,谁知,她一页页翻下去,好像还很认真的在看,

“恩,可以机动,”咳,真像“值班表”咧!

可以当然有数儿,在上楼的过程中就揪了一下红旗的屁股,红旗慢慢转醒————还有些迷糊的看着可以,那模样,真叫一个懒艳,

“坦克开回去,”

咳!这群怎么得了的东西哦——既然她也不流血了,既然,她觉得痒会淡忘一些疼——

“伤心!伤心!快出来!红旗流血了!”

可以一直靠在铁皮墙壁上看着那边两个人,

可,

“我上后面,前面,我没兴趣。”

王文清一走,桂诺就远远喊红旗,“你不用擦了,坐旁边歇会儿,”

这时,男孩儿们象轻车熟路的分别走到酒吧的各个出口,看来这也都是些常年混酒吧的,后门侧门偏门得一清二楚,

文课嘬了口烟,“打电话问问师部的刘海刚,跟今天的执勤有关,”桂诺立即拨通了电话,

这时,王文清是明显感觉到红旗已经握紧的拳头了!心下了然也直喊糟哇!完了,完了,这小姑可不要气死了?这绝对是个娇宠着无法无天的主儿,她受得了这委屈?可不能搁这儿出事儿,不能出事儿!

幸亏红旗同志窝在床上,男孩们打得一塌糊涂把她给遮住了,她也机灵,一个翻身,旁边被子一掀钻了进去缩成一团在角落里,这边,伤心看到这,顺势坐了下来,正好坐在她这一团前面,————不过,她这大个目标,一个人哪儿遮的住?没办法,伤心只有迅速掀开被子也挤了进去,双手枕在脑后,脚悠闲地翘起来,假装“没事儿”的看他们打架,这样,完全把得在里面的红旗给遮住了。

洗手间也不好给她清洗,可以抱着她回到了他们的营房,放在床上趴着,戴来打来了热水,

如何呵气,如何缠绕,如何进,如何退,如何诱,如何抚,那样自然而然!

水眯进眼睛眼睛里去了,红旗还在那揉眼睛,突然,感觉自己被人狠狠从后面抱起!————

其实,她一个人一间房,真没人知道她不见了一晚!你瞧,这丫头脑子动的多快,知道自己判断错误,其实本没人发现。憨憨一摇头,还腼腆一笑,“不是一晚,昨晚集合号我也听见了,可是实在太累了,就没起来,————不过,报告指导员,我虽然没参加昨晚的紧急集合,可是,我今早起的很早,围着营地外又跑了一圈儿!”看看,看看,就说过吧,这东西张嘴说瞎话从来不打梗!

八个男孩儿先后跑出树下,最后跑出去的是离红旗最近的桂诺,他又看了她一眼,跑出去了。

不过,这也是说实话,这个世上又几个再再那样的祸害?会享受,又会挑人,红旗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对付这些个菜鸟————爱这门学问上,真的不在一个档次上!

戴来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微型摄像机对着红旗悠然开始拍,

无疑,一个“一头温顺小狼投进一群‘温顺’小狼的故事”就这样还被人特意“心筹备”般的促成了,展开了!

“抱出来!抱出来!”首长真有些撑不住的模样,站着都有些踉跄了,

再再有本锁着的笔记本,据说里面锁着的满满一本全是“宠红旗”,每天的宠红旗,每个细节的宠红旗————说是要陪葬的,可是好像被小成清去了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闹再僵,那也是血浓于水,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也没了,”

童希滔迷恋的凑上去,——

其色若何?初施粉黛,

其质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醍醐灌顶,

其态若何?蓬门初开!

童希滔真的是用心在爱惜她,

点、挑、拨、压、搅,

每一寸都是用着他最诚挚的迷恋,

红旗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身体柔美妖媚地弯起一道曲线,她的眼睛里有个最迷人的灵,吸引你沉沦,沉沦————

“红旗!”

当进入,当深入,当两厢抵死纠缠。

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沉迷,醉乡。

体会到一种至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