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伤心相当于从出生起就没有了妈妈,可,这并不意味他会失去一丝一毫的爱,相反,大大的相反,童希滔把自己对羡漾的爱全部甚至翻倍的全倾注到伤心身上,那种完全没有节制的放任无度的宠————也许,这是伤心天骨子里带来的傲气与敏感吧,伤心没被这样完全离谱似的宠爱宠成个不学无术的败类,但是,却也不得了了,伤心,这孩子,敏感,脆弱,却也同时,冷漠,自私,心狠,极度洁癖————

“就是,王叔,车保证洗干净,您放心,我们都知错了,”

这样,风平浪静“一周”。

“部队的枪也不好搞出来啊!”

那边,男孩们还猜呢,她这是咋滴哩呢?包括伤心,好奇呗!

听闲话她听的大劲儿,该她上岗执勤了,她也蛮认真,一板一眼的,军礼不知敬的多标准。那些个司机本来忒烦的,可一看,这样个漂亮认真的军娃娃,还都蛮捧场,少安毋躁下来。不过,也不是一直这样顺利————

文课一拳头就向符寿挥去!!

“可以,她尽然还是————”刚才戴来正面抱着红旗,可以从后面进入,他并不知道下面的情形,现在可以抱过去,他再往下一看!————人都要倒抽一口气!

红旗同志真的点点头!

“哪儿的人呐?”

桂诺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有次,两个人还偷偷溜她房里听了下她那cd机,我的妈呀,多老掉牙的评书相声!又听了几盘,竟然还有唱戏的!桂诺摇头:这像个老人!确实,一个含着你命子恨不得能把你魂都吸出来的妖孽,听四郎探母?

男孩子们好像该做什么的还是在做什么,不过,———都好像有种焦躁的不安分感!

莫非,今天真的不是搞的时机?!

“那你要问他们,赢的是他们,”

“嘘,别吵着其他班的战友。”轻手轻脚两个人顺着楼道溜了出去,却是绕过大楼向后面的打靶场山坡那个方向走,转角处,红旗看见了她的其他“战友们”。男孩们看见她出来了,那神色————红旗觉得有点奇怪。

你一句,我一句,冷静的制定规则,玩儿一般的轻浮,狼一般的歹毒心思,

譬如,吃饭前唱军歌。这个班的“小爷”们伙食自然不在大食堂,他们有个专门“小灶”,红旗没来前,八个人能安安静静坐一块儿吃个饭算很好了。现下好,红旗来了,——————“吃饭之前不唱歌吗,”八个人都坐好了,她不坐,她瞄着指导员,王文清很为难,低声说,“你们不用唱,”就想把她“请”上桌,她不动,“那当什么兵,部队里吃饭前都要唱歌,而且,应该在大食堂里,”又是再再的“影响力”,再再跟她说过,部队这吃大锅饭啊要抢才有意思。

“谢谢。”红旗腼腆一笑,小酒窝若隐若现。“谢谢”两字又说的很清亮,又颇有些大家风范。

“都是男孩子吧,红旗她———”宠春诚话还没说完,他们的师长就连忙接话,“这您放心,红旗一切都是单独的,不会影响到一点儿她,”

鲁水良说了个去处,

“红旗!”

宠春诚点点头。鲁水良又看了看表。

“嘘,小声点儿,小声点儿,————我听说,大成今天到武汉了,”

伤心果然任她衔住自己的唇,她的舌慢慢进来,找到他的————伤心一开始很笨拙,红旗很有耐心,反复勾着,画着圈儿,伤心学的很快,两只小舌后来越来越有默契,越来越契合————

“伤心,”

红旗的手已经离开伤心的下体,双手缠绕在伤心颈项后轻轻抚着他的发,他的颈项,伤心双手紧紧环绕着红旗的腰间,抱着她,越吻越激情,越吻越投入,————红旗是个好老师,伤心是个好学生,这粘在两片的唇,纠缠在一处的舌,是那样契合那样缠绵,————红旗的呼吸迷绕着伤心的呼吸,伤心的呼吸痴缠着红旗的呼吸,伤心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她说的“那片花瓣”找到了亿万年分离的对方————

“红旗,”伤心突然紧紧地抱住红旗,好像要揉碎在怀里!

分开的两片唇,都红艳的象那梦里最美丽的色彩,红旗迷糊地望着他,“怎么了?”

伤心抵着她的眉心,好像非常非常懊恼地闭上眼,“出来了,”

红旗还愣了下,随即,手马上不可置信的伸下他的下体,随即,欣喜若狂,“伤心!”红旗又搂紧了他的颈项,

“不准笑!不准告诉任何人!”被她一吻就了————伤心觉得是奇耻大辱!

红旗还在笑,却把伤心搂的更紧,就觉得,他真纯,真纯!————

“伤心,你真好,真好,”

她这样说什么意思?真好?好什么?伤心真的很讨厌她这样说,可是,她这样说,她这样的样子,她紧紧搂着自己,————伤心又吻住了她,这次,再没有生疏,有的只有痴缠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