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听听我的故事吧。我会告诉你们原因。”清灵恳求道“听我说了之后,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也认命了。”清灵缓缓坐了下来,声音也没有欢快的气息“我原本出生于书香门第,我爹是私塾的一个老师,他博学多才,风流文雅,是我们那里有名的才子,不过这些都是听我娘说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疼的话别忍着,跟我说,我再轻点儿。”清灵细细柔柔的声音很是好听,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开心。

“我的意思是说你武功那么好,也让他受点伤就得了,他肯定也有家庭,说不定他的妻子就在等他呢。”我有点拧,农场的生活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血腥,那一幕让我感到害怕。

小佑顿了一下,一把把我的手抓住放在他胸脯上,他的心猛烈的地跳动着,我突然觉得我面前的这个小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他像他的哥哥一样,有勇有谋,嬉笑的背后是皇家成员的成熟。

上了树顶,才发现这树杈子平平整整的,站上个五六个人完全没问题。萧白礼指着里边,喘着气“眼睛,我看见一双眼睛!”

“它是想跟你说啊,你受伤了,要赶快治疗。”清灵看着花王解释道。

“二哥,发生什么事了?”一落地,小佑围了上来。还未等凌拓答话,眼尖的小西看见了我臂膀上缠着的黑布,“素素姐,你受伤了?”

“素素,拿来了。”小佑手脚利索,我们把连接起来的白纱窗帘条都绑在一起,再绑在栏杆上,刚刚好快拖到地面,“小佑,你轻功好先就着绳子到地面上去接应我们,我们爬下去。”

五爷看见了站在我旁边的清灵,哈哈大笑,一晃一倒的走了进来,妈妈想拦着又不敢拦。

“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见识过几次表演,很是神奇,大家都说她是仙子。妈妈也不强迫她陪酒,至于本事么,你看看就知道了。”芳芳很是崇拜的眼光看着外边。

我也拉着芳芳在包厢里旋转,趁机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到道“姑娘,今日一见甚是面熟,与我故人之女很是相似,不知姑娘是否姓王?”我慌称道,芳芳一惊,可能突然意识到我不是坏人,眼睛一眨,眼泪扑扑的掉了下来,狠狠地点了点头。

“洛公子,对不起啊!这姑娘没学好规矩,真是对不住啊!要不给您换一个!”妈妈显得有些恼火,白了女子一眼,那女子立刻害怕的低下头。

“我们还是来商量下怎么救人吧!”萧白礼一副不为美女所心动的样子,不过他说的有理,我们总不能贸然闯进去要人。

“放手!”一声厉喝,我的脖子一下轻松了下来,一下子摊坐在地上。凌拓猛的抓住大娘的手往床上一推,就过来检查我的脖子。

萧白礼解释道"这位是丹娘,我们平常出来,都是到她这住宿。"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听见什么郡主的。”我卷了一个鸡蛋饼塞进口里,嗯!好香!“你也来一个!”

“凌拓,”我喊住他,凌拓头也不回闷闷的哼了一声,算作回应。“凌拓,我有个想法。”见他没反应,我自己接着道“既然锦城每年雨水那么多,何不挖一个大水库,水多时把水引进水库,稻田里缺水时再放出来。你觉得呢?”一片安静,“怎么了,实现起来困难么?”我追问道。

门内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素素,恕我直言,光这个娘娘庙的难民就有一百多人,这样沙土能种的了多少的菜?”萧白礼颇为担忧。

“嗯,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马车运过来起码要两三天,而且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去,长期靠花城供给不是办法。”凌拓否决了我的想法。

接着又划开了二十几袋,果真不出所料,全部都是沙土,全部都是。凌拓提着剑,狠狠地一脚将夏达踢倒在地“说!是谁指使你的!”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凛。

“萧白礼,前方先行送粮食的是谁?”凌拓想到素素刚才的问题,顺着问了下去,常丞相那个老奸贼的手还能伸到这里不成。

锅里的根茎片已经熟了,捞出来放在凉水里过了一过,沥干,放在一个大盆里,倒上刚做的辣椒油,蒜蓉,捣碎的盐巴,来回的搅拌。这一系列动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凌拓做菜就好像耍剑一样熟练,就像我们初次见面一样,凛气逼人。

“还不是你们王爷,半夜吓我不说,还让我在这冷池子里泡了半天!”我指着罪魁祸首数落道。“对了,你们萧府的池塘怎么会有人手臂!”这才是重点,我指着地上那团摔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