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聪慧过人,在校学习成绩优异,哪会不懂这番道理?仍然不依不挠,叫余温去繁就简,为他量身定制一个能够快速学会的理论体系。余温大翻白眼,认真思考三观,是否给宠人设置底线,尤其是美受!

他喘息着,徜徉欲海,在漩涡中沉沉浮浮。细密的汗粒渗出皮肤,器首豁口经反复抑扬,犹如一道爬起蛛网纹的坝堤,腺液不断流溢。

更麻烦的是,他竟然不小心深陷其中,卷入前所未遇的情感风暴。

“摩天,是摩天!墨琰想要bt!”他脸色煞白,一刹那间全明白了。

换成别人,恐怕早已瞧出破绽,至少是黑道至尊这一条,很难和余温扯上关系,凭余温的道德水准,顶多因为特殊缘故,认识一些黑道中人,何以去做他们的老大?

楚辉傻眼。

了凡其人,在中国历史上大大有名,原名袁黄,明神宗万历年间,出征援朝抗倭的壬辰战争,所担任的职位相当于总参谋长。这场战争粉碎了丰臣秀吉发动的第一次侵略朝鲜的图谋。他的家训寓理内涵深刻,兼融儒释道三家思想,对后世的影响极大。

“手头上的现金不多了,我想割掉天元股份。”旗开得胜后,徐展表现得像往常一样平静,楚辉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阿丙叛变,给了他充足的准备时间,下周的较量才是真正的恶战,“但天元成交量萎缩,买盘乏力,短期内退不干净,这时候退,损失也会非常惨重。”

小乙:毁他容!尼玛,又爷又媚,床上功夫超一流,醋死老子了!

2012年12月21日,是玛雅预言的世界末日,花开热切巴望是真的。唯有末日,才能这么不真实;唯有末日,才能这么不科学。

楚辉深感不安,担心两个哥们儿逼人太甚,从而连累自己,于是答应援手。自此,两人开始了正式接触。

花美男顿时愁成花怨妇。

楚辉警告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你们刚刚认识,才见第二面,她是有夫之妇,千万不能操之过急,会吓到她的。

“是是是,我是坏蛋,我是坏蛋。”楚辉怔怔瞧着他,“但一定对你好……”

花开趁其不备偷吻。

“表。”花开说,“我忌讳掰直人,况且余伯伯、余伯母都逼婚了。”

“学掉,我教你。”

特么办的什么事!

着实把花开惊着了,匆匆浏览完,尤为不信,再看一遍,彻底傻眼。

徐展原以为自己看错,仔细一观,没错,是欢喜佛。

四年前的血案,惨绝人寰,令人发指,闻者无不动容。

余温说:“拜托,你叫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通晓女生心思,太强人所难了吧。”

米灵懂了,不破不立,先破后立,他算出花开的下一段情,仍然系于徐展身上,他们会有新的开始。

余温二话不说,把素描本递给他。

“快看,快看,花样美男!”

“老公,有人勾引我。”管逸对徐展说,“别吃醋哦。”

徐展作呕,正眼不瞧他,对花开谄笑,“余夫人,您可真美,好像天宫仙女下凡。”

花开作呕,前夫,你太俗,俗不可耐!

米灵同作呕,闹剧,这是闹剧!

隔壁的小会客室空无一人,余温领着管逸进入,把门反锁上,冷冷注视他。

管逸撩起裙摆,扒下内裤,恨恨道:“一报还一报,这个惩罚你可满意?!”

一具缩阳后的鲍鱼模仿下体,惟妙惟肖,其逼真程度,犹胜花开之前所为。

“琰姐命令我,楚辉的事情一日不了,一日不许还阳。”管逸凄然道,“如果还不能令你消气,我愿意做变性手术。”

余温走上前,使劲抱住他。

“谁叫你听那女魔头瞎摆布!今晚回去立刻给我变回来。”

管逸一脸哭相,搂着他的脖子,“你又抱我了……你又抱我了……”

余温苦笑,拍拍他屁股,“别整得跟痴汉怨妇似的。”

“你又摸我屁股了……”管逸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像块膏药粘他身上,“手感如何,是不是比四年前强多了?”

余温长叹一口气,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这小子没治了。扶他在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生怕碰到敏感部位触发蛋疼反应。

“我适应得很好,没事。”管逸说,“你心疼我,我愿意一辈子当伪娘。”

“少特么胡说八道。”余温虎下脸,“你舍得那俩混蛋,我还舍不得呢。”

管逸嘻嘻一笑,娇声道:“有你这句话,人家今晚终于能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了。”

余温无奈摇头,嘴里叫嚷着阉割他云云,也就说说而已,他的死缠烂打,纵然令自己烦不胜烦,但每每念及,仍不禁为他的真心真意而感动。

“你本来打算怎么惩治我的?”叙完来情,管逸好奇地问,“不割丁丁,再暴打一顿?”

“我也不知道……或许,痛骂一顿?”余温又长叹一口气,摸摸他的脑袋,忽然想起花开,两人其实都是皮厚的货,不同之处仅在于,一个对所有人皮厚,一个只对自己,“我不会再打你了,那次把你伤那么重,到今天心里都不安。”

管逸眼泪哗哗,精心捯饬的妆容毁得一乌尽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