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

余温实在拿她没办法,华山论嘴,必为天下第一,她的成长史不知有多聒噪,摆摆手道:“偌大南京城,楞找不到一处合适的住所?这才是我想问的,算了算了,问也白问,你只要祭出唠叨神功,感天动地,死人喘气。”

花开说:“他不配合,抵触心强,教授无计可施……”

文案

梁栋说:“也不能怪他们,自杀性质案件,治安处罚一完,谁会紧盯不放。”

余温说:“赶紧撬口供,搞不定的话支会一声,我来!”

梁栋呸道:“想抢我饭碗么,你小子为人不善!丑话说前头,这案子很可能是案中案,我请局里的电脑高手模拟现场三维,计算行动路线和时间差,发现徐展撒了个弥天大谎,根本不是一冲进去,人已堕楼,他至少早到五分钟,有严重的杀人嫌疑。”

余温皱起眉头。

梁栋继续说:“按照一般人的逻辑,自杀无可厚非,死者绝对禁不起那般打击,徐展的杀人动机反而不太引人注意,加上当时场面混乱,五分钟时差不易察觉,他的供词几乎无人质疑。”

余温缓缓说:“而且,他也是受害者……”

“不错,他也是受害者,没有人不同情他,没有人不怜悯他。”梁栋说,“如果把案子公布于众,保证引起轩然大波,哪怕他是凶手,也会有一大票人替他辩护。”

余温心中一动,他和梁栋相交日短,虽然彼此投缘,处得十分融洽,但作为国家精心培养出来的第一流人才,绝不可等闲视之,讲那么多案件详情,岂会没有企图?

他会心一笑,慢条斯理道:“特工大人,五分钟时差,不足以说明徐展是凶手。你没有证据,甚至永远找不到证据,只要他闭口不谈,或者含糊其词,坚决不予承认。”

电话那头默认,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老狐狸!”

余温说:“我们再做个交易如何,我让徐展说出真相……”

“我把幕后黑手送上断头台!”梁栋斩钉截铁,不说“尽力而为”,纯属多余,纵使希望渺茫,也誓必还死者一个公道。

四年前的血案,惨绝人寰,令人发指,闻者无不动容。

作者有话要说:发牌警告,本章有阉。话说,这年头连存稿箱也查了?继续求收求藏求点求评,作者君掐指一算,本文数据好才能防阉==阉觉不爱!

☆、花开

徐展无心温书,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满脑子恋人的音容笑貌,时而焦躁,时而激动,时而发愁。他魅力无可挡,爱他的人很多吧?会不会是个花花公子?他哪里人?怎么干起算命一行?会算什么?八字、面相、手相?算出我是m的吗?他有兄弟姐妹吗?父母身体都好?

乱七八糟,一念未平,一念又起。徐展感到太不真实了,也就小半天时间,爱的滋味,竟然排山倒海一般将自己镇压,忍不住低吼。冲进卧室,隔着窗棂望向主人家,忽而心如明镜,幻想他站在灯火阑珊处,双臂抱胸,面容整肃,用一双深邃的眸子凝视自己,直透灵魂中枢。

徐展有点痴,下意识脱光衣服,主人面前,没理由不赤裸。他在泳馆里看自己的大丁丁,看得那么入神,现在是不是也想看?

徐展拨弄器物,让它生长,让它膨胀,让它腾飞,无止尽似的,如果不是连着两腿间的肤骨,直欲翱翔于九天之外。

主人,喜欢吗?

他热血沸腾,一手快速撸动,一手抚摸翘臀,渐而探入股缝,脑补余温温柔的按摩。前方激战正酣,冲锋,冲锋,再冲锋,回首后方的缠绵如水,震颤的快感突然放缓节奏,绸缎一样的柔劲席卷全身,软乎乎的带着微弱电流的麻醉,迷离若梦。

他喘息着,徜徉欲海,在漩涡中沉沉浮浮。细密的汗粒渗出皮肤,器首豁口经反复抑扬,犹如一道爬起蛛网纹的坝堤,腺液不断流溢。

漩涡越转越快,范围越扩越大。后方的温软便如漩涡中心,风平浪静;前方的厮杀就是那漩涡外缘,惊涛骇浪。一柔一刚,刚柔并济,卷起的涡力沛然莫御。

坝堤再也禁不起冲撞,轰然而垮,潮水汹涌,漩涡骤然停转,化曲力为直力,奔泻千里。与此同时,他也被最后的涡力扔了出去,轻飘飘的,穿过窗玻璃,在空中滑翔,扑向对面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