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杜乐乐的红唇,用着磁性的声音说道:“你这是干什么,等会你娘可要进来了。”

她点点头。趁门卫通报的时候,她故意好奇的打量门内的情形,她的视线霎时被门内的八卦紫金屏风给吸引住,屏风可以避邪,而他们这样摆放,是用来挡下阳盛气旺的风气。难怪杜玲琅跟杜乐乐可以在这长住。

“学习?”他轻轻低喃,学习这两个字突然让他听了非常悦耳,他盯着宠儿一直傻傻的笑着,他此刻好高兴:“学习,呵呵,学习哦,呵呵!学”

屋内的钟离子把被子盖住头,狠下心不理会门外的敲门声,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对方是女的,可是宠儿一副男女通吃模样,看到他们两这么亲热,他就是忍不住吃味,心里就是不舒服。

此时钟离子的双颊,滚烫无比。宠儿微微皱起眉头,她第一次现她的身子原来如此这么重。她的双腿逐渐开始麻痹。

白俊小生越坐越近,钟离子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等他体力恢复,非给这男人一掌不可。他一直给坐在对面的宠儿使眼色。心里直嘀咕,这两人怎么脸皮如此厚。

她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你是我弟弟,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就在这时,宠儿突然感到嘴上一片湿润,她猛的睁开双眼,只见钟离子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跟一条亵裤。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浏海遮挡着双眸,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闻言,钟离子握着她的手,又紧上了几分,他嚅了嚅嘴,低着头小声说道:“那你以前是不是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坐在他身旁继续说道:“我非常的后悔,因为我的举动深深伤害到你,我怕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们之间生的事情。而且还是我唉!”她不知如何把话接下去。

就在这时,潺潺的声音引起了宠儿的注意,她低头一看,是流水,她抱着钟离子顺流直上,直到看到一处深潭。她才把钟离子轻轻放下。

“你确定,没有骗我?”宠儿紧盯着他,观察他脸上细微的变化。

钟离子狐疑的接过镜子,瞥了一眼镜中的人影。

“少爷,你就先别问这个,你还是先解决他们两个再说吧。”天儿神秘兮兮的走他耳畔小声说道。整个客栈都快被他们两个掀了过来。许多人都遭受鱼水之秧。

“你仔细回想,你是不是至拿到卢刀之后,有时候行为不受你控制,做出一些你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宠儿蹲下身子,拿起那石块,对着他说道:“你看这石块真厉害。被你砍到的地方,连一条细纹都没有。反倒地上那两块破石头,已变成粉磨。”

他倏地涨红双颊,打死也不成认他是路痴:“我这不是带你熟悉熟悉环境吗!多熟悉,才记得路。”

宠儿耸耸肩,反正她已经告诉他了,他不听也不关她的事。

天儿一听,立马嘟起嘴:“原来小姐是骗我的。”

就在众人呆愣之时,黑衣人快举起卢堪刀往卫兵群里的欧阳盈所站的方向直掷而去。

欧阳楚动动身子,舒展身骨。

叶琳挥挥手:“行了,我不想听,司其的任务只是保护你,其他事不必听命于你。我乏了,下去吧!带司其好好逛逛,熟悉地形!”

女子露出淡淡的忧伤,十分惹人犹怜,她轻声说道:“抱歉,我是瞎子。看不见你站在哪里。”

欧阳辰话才说完,一道疾风从他耳边略过。‘碰’的一声,欧阳玉出拳狠狠的打在欧阳辰身后的柱子上。那条柱子顿时留下一道深深的拳印。

擂台上的宠儿不知从哪又掏出一把扇子,甩开扇面,轻摇几下,接着往台下一抛。台下的女子,立马争先恐后的抢夺起来。

“劳二哥关心,二哥似乎很关心我的一举一动。”欧阳楚讥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