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平日对苏贵人是宠爱有佳,后宫争斗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如今斗得直接打掉了他一个龙种,这可是皇家开枝散叶的根苗。

苏贵人一脚朝赵寒玉踢了过去。

赵宛若大脑一白,心想道:“完了!又被榨果汁了!早知道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跑路多好!”还为想毕,只觉唇上一热,被凌锦这个混蛋死死地抱住了头,一条火舌便直接钻了进来。她反抗!

苏静言听着这些新鲜的花花道子一愣一愣的。她可从来没听过。

莺儿这时上前道:“娘娘,今日月色甚好,不如去院中走走。老一辈常言,饭后三步走,能活九十九。”

“啪!”

当赵宛若来到连理池边时,窦良宵果真还在那里,多么熟悉的宽阔肩背,可是他不是那个他。

“啊!”冯承玄忍不住叫了一声。

赵寒玉抬了抬手:“好了好了,瞧你们说的跟什么似的。”

赵宛若笑嘻嘻的“诶”一声:“我这就去通知苏贵人。”说罢,便一路小跑而去。

赵宛若是否要在第二轮中胜出?是否要成为宫中那最难专情的男人的禁宠?

“时间不多了!赶紧去其他地方逛逛!要找帅哥聊,直接电话!”她习惯性往身上一摸,才想起,这个世界没有那种高科技的玩意。“尼玛,坑姐!”

前方的人似乎听见了赵宛若的呼唤,带头的男子抬起手示意队伍停下,他转过身瞧见一貌美的少女面色激动的向他奔来:“泽浩!”

这日,两姐妹在院里望着这方小小的天空。

凌锦的嘴角带着戏谑的一抹不易觉察的邪笑,他冰冷的双眸朝一旁围观的几个女人扫去。站立的女人们一个个面色虽有潮红,却不敢动一动。他们的双手死死地紧握着,收在宽大的袖袍中。唯独先前晕厥过去的赵宛若像个没事人一般东张西望。

七王爷将纸扇往腰间一插,跳到了湖边停靠的一艘小舟,回身向岸边的赵宛若伸出了手。

赵宛若很自然地就握了上去。七王爷带着她上了小船,可那紧抓的手却不舍松开。“喂!还不舍得松开么?”

七王爷这才松了手,握起船桨:“你这丫头,确是有些与众不同。其他人见到本王都规规矩矩的,可你……”

赵宛若如水一般的眼眸亮了一亮,莞尔笑道:“我本就不爱守规矩,再说方才七王爷亲口许的,怎的?耍赖?谁耍赖谁是小狗!哦哦哦哦哦哦……某人是小狗,某人是小狗……”

“哈哈……”七王爷一边摇着船桨,一边仰头开怀大笑起来。

不多时,小船驶入了荷花池中间。茂盛的荷叶将小船遮挡。人如其中,赵婉如便想起了李清照的一词:“误入荷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七王爷并不多言,只一味划船,他的目光始终未离赵宛若。早前听凌锦说起此女,如今亲近,简直无法对号入座。

“你看,你看,好大的鱼……”赵宛若兴奋地指着湖水中的鲤鱼。

七王爷忽然将船停了下来,便躺在了船尾,荷叶高高遮挡着刺目的阳光。荷花丛中飘着浓郁的花香。“依你的性子倒不该生在官宦之家,倒拘了你的天性。上回没栽在苏贵人手中,算你命大。别以为皇上真的就这么……”

赵宛若回道:“明白,以苏贵人与丞相大人的关系,皇上不过是小有惩罚给后宫看的罢了,他哪里舍得真正地惩罚苏贵人。恐以后,我跟姐姐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哦?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有这般见地,难得,难得。”

“我又不是傻子!若皇上真的是想惩罚,禁足算个鸟,直接冷宫那才是玩真格的!”

七王爷拿出别在腰间的酒壶,拔开塞子便是往嘴里倒,听到赵宛若忽然说出这等有趣的话来,忍不住”噗——“地一口酒喷了出来。“哈哈……有趣,有趣。算个鸟。那是什么鸟呢?哈哈……”随即将酒壶递给赵宛若:“来,陪本王喝酒。”

赵宛若摇手道:“不要让女人陪你喝酒,我又不是作陪小姐。”

“作陪小姐?那是什么?”

“呃……陪酒、陪玩、陪睡,称之为三陪小姐。understand?”七王爷虽然与这鬼灵精的女人相处不久,可总是能从她的嘴中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久了也就习惯了。也不会去追问究竟是什么意思,否则一定会被那鬼丫头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