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的意思是,感情我在观筱这小子嘴里就是个母夜叉么?

………

我巴巴地在周围看了一眼,没有,全是小资类的酒吧咖啡厅等等,没有烤炭炉子、也没有芝麻饼子——那这里到底算是哪门子的胡同?

“碰”地一声,我被这只体重起码有六十多斤的大狗直直地扑倒在地上,后脑勺疼得炸裂,然而即使已经痛到快要失去意识,这只笨狗仍然站在我身上“哈哈”伸着老长的舌头喘气,双瞳贼亮,开始没完没了地舔我,口水哈喇子流到了我的衬衣边,它迈着肉垫兴奋地走来走去,仿佛在确认我的味道,然而每一下、都是一个重击……!我的肋骨马上就要……

我拖着那些不仅没减轻、反而被我爸妈杂七杂八加了一大堆补品五谷之类的沉重行李,关上出租车的门,向帮我从后备箱拿下来的司机师傅道了谢,一个人拽着这些东西,继续往公寓那边走。

“最开始想着加大剂量应该就会好了。”她说,“变得越来越严重后,我很害怕,刚好那个时候妈妈问我要不要举行生日宴会,我想看看大家是不是也变成了这样,于是就答应了。”

拖南小雪的福,现在看到什么半人半蛇的少年,我不仅不害怕,反而都觉得——嗯,这个算是可爱、那个也勉强可以列入萌物的级别……

“算了。”

“不是不可以,但是没人会这么做。”卫莫回道:“平均一千个普通人,只需要一只夜莺的血清,稀释足够,恢复正常是没问题的。——这是个官方的大概比例,具体看情况;但幻兽人,情况就反了过来;往往许多不同类型的血清药剂挨个试验,也不一定能治疗胎带的不足病症。就算这么荒谬的事情可行……没人会特意为了几个次品费心周折,就算是大家族也不会那样浪费资源。”

可被南御星驮着、像星际狩猎者一样顺着风口奔跑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嘴角露出的笑意——这真的是太好玩了!

方才还一副懒洋洋模样的驾驶员,难得露出了有些害怕的表情;想到她连和快有我五个那么大的北极熊都不屑一顾,对上级的惩罚却忧心忡忡,我也有点自责:“对不起,我刚才应该注意一下时间;主要是在天上没办法看表。”

“小姐姐!”

我寻思怎么连这种事都要步骤,人太正经了果然没意思;他却在吹风机的声音被关掉后,忽然问了我一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

装着镇定沉稳的过了一个晚上,枕边睡着不知名的存在,我一夜无梦,第二天打着哈欠醒来后,说自己这几天没找南暮成,所以今天要去找他玩;果不其然,听到我这么说,之前我从未发现过、南姝雪的眼里流露出了一丝难以轻易察觉的调皮笑意,好像是任由自己的小宠物出门放风。

他的学习能力很强,举一反三也很开挂——比我这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天天在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上下功夫的人好多了;我能听的出来,人家都是扎实稳健一步步练习起来的。

“当然不介意了!”我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他的面前,望进他淡褐色的眸子,那里面充斥着淡淡的紧张和矜持,“真的可以吗?!”

“原来是这样啊。”

但变成动物后,这些人全部都有耳朵和尾巴啊!

其实大部分有价值的,还是从南暮成那里观察得知;而这些年轻可爱的姑娘们,大部分都是从小签了契约来这里做工,年龄大的则很少在这里当值,能知道的事自然有限。

没错;就是这样的老年生活,她连体感游戏机竟然都没有……!!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虽并非出于我的本意——却被男人拒绝睡同一张床。

自那以后,南大小姐就终日郁郁,整个人瘦了十几斤;在某次名流聚会,见到她憔悴的模样,旁人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

他见这两个熊孩子扑作一团,先是潇洒地撩了下自己银色的长发,轻抿薄唇,神色暧昧地说着什么“还是老样子啊你们两个”,像是完全没看到我;扶着门口的游戏机,咳了咳,就自顾自地开说了起来:“嗯……,是这样的:我朋友说今天他在这里玩得很愉快,虽然主人没露面,但侍从的素质不错,所以临走前想买把这儿的人都买了——我记得老一批的是去芙尔多照顾伯母去了;那现在有的应该是三个月前刚到的吧?——出个价,契约合同全卖给我,叔叔绝对不会坑你们的。我这个朋友别的不说,为人大方阔绰倒是……”他耐心浅浅地匆忙说着保证,“夏小希的游艇想换新的了吧?……还有上次那个礼物、伊小莱不喜欢就给你重新买一个!马上十月在蔷黎区开的地下拍卖会也不错哦,你把上次的给毁了,是不喜欢变异人?……都可以都可以,”他换了只手插兜,嘴里喋喋不休,“合同书今晚就给我送过来,明天我朋友他就要走了,他还挺忙的,所以……”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谢菲先生鼓鼓的肚子,唔,这个……

“疼……”

这个房间说是卧室,但就像是五星级酒店里的总统房一样,不仅包罗万象,该有的不该有的,居然都有;而且面积还非常大,打扫起来并不容易。

门在我背后关上了;这种流程,简直就像是王子选妃——不过想到那个少年一副病怏怏、连说话都嫌费劲的模样,我觉得他应该没力气……嗯。

“你!……别瞎拍却出不起钱!!!”胖子死死地瞪着他,“六千五!”

从表象看,其实很多人都羡慕我平稳安定、工资也不低的工作,换做另一个世界,我也有着不小的存款可以应急;但‘我’不仅每个月都月光还款,还经常找哥哥朋友的借钱,还猫债或者生活救急;翻记录的时候,我还看到上个月的余额里,多了一笔来自闺蜜的打款,而至今‘我’还没能还上。

卧槽卧槽卧槽这个人!原本以为只是嘴巴毒了点而已,说好的医者仁心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啊!!!

白色的云朵、蓝色的沙子……完全走童风童趣;这里要又是他的某个实验室或者办公所,那我是佩服的。

我:“……”

谢菲把这个控制器借给我,说在测量浓度之前,尽量随身带着最好。当时我是很无所谓地接过,但……通过这几天的实验,我发现——带着,是真保命。

我偏头想想,的确,三观被一次又一次撕裂成渣渣的滋味感觉不怎么样,于是我也颇为专注地回望着他,礼貌地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还有,”我盯住茶杯犬,“不好意思啊,我不和身上有毛的动物睡觉。”会过敏……哦我已经好了来着,那……

我茫然地张望四周,试探着朝前走了一步——然后,还没走近,周围的制服小哥们纷纷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连忙朝后退了几大步,远离我……用得着吗?!我又不是什么生化武器,你们这些男人果然是大屁眼子;刚才还夸上天,这会就……

……

《souslecieldeparis》;译名是在巴黎的天空下——这是我法语专业的某堂哥、每逢泡妞必用的浪漫手风琴曲。

而当我对上他那双沉灰色的眸子之后……

这人不会是在说我吧……

这个展开……谁能来解释一下吗?

她刚说完,就被绑匪警告地嚷了一句:“闭嘴!”

乌合之众无需指令,便举着枪、了结了这位经理的生命。

说了声“不好意思”后,我绕开面前的人,准备换个方向走。

等目的达到后,我就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高大上餐品,听他们聊着行业密谈,对于八卦和事业爱听不听;但嘴角的笑容和提琴手相当一致。

你是兽医嘛,你说得当然轻巧。

那只布偶猫长得实在太好看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