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有些丧气,觉得自己的泡妞宝典还需修炼。

而他的几个女人,自从知道钱老爷大行不远,也立马就着手开始忙着争家产了。虽然表面上还没有势成水火,但暗地却也波涛暗起,刀光剑影。

林纾嘟着小嘴,不回话,不说话,不抗议,不妥协。

一个日本男人,身上跨着军服,醉醺醺的歪歪斜斜的冲到门口,醉眼迷蒙的拉开门,刚刚打开,忍不住的就打了饱嗝,一股浓浓的刺鼻酒味弥漫而过。

冯徳柱心如死灰不复温,哪里还能感觉到王哲秋的话。只看到王哲秋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丝声音也没听到!

陈禹眯着眼睛,温香软玉在怀,而且还是一副任你大快朵颐的模样。他哪里肯放过,顿时对汤影上下其手,从头到脚,一丝不漏,汤影全身,几乎都让他摸了个遍。他享受一阵,又有些不甘心,又悄悄的将下身提了上来,顶着汤影的大腿间的裙子。

这个美艳女人也就是汤影,却也毫不示弱,张口樱桃小嘴,翠音如夜莺婉转娇啼,娇柔道:“陈禹,字雪之,孤儿,自小四处流浪,无父无母,无妻无儿女。本属北方军阀,混迹各个派系。曾经上过湖南师范,各类讲武学堂,但是没有定力耐心,全部半途而废,毫无所成……”

陈禹频频暗号,但是林纾因为伤病未好,因此神情慵懒,娇躯倦怠,吃了几口,就闭着美眸,小口微张,假寐起来。

陈禹被他一瞪,神情也大怔。睁着大眼,愣愣的回瞪着楚云山。

我要陪他一辈子,无论酸甜苦辣,还是刀山火海。’林纾心里默默的想。每次想到陈禹在外面冰冻了一宿,她心里就心疼的不得了。

赵宜荻在后面看着他颤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搂着赵宜荻,美眸也是急躁,却也咬着嘴唇,愣是没有催一句话。

暗笑的一本正经,冷哼的一脸平静,玩味的一脸漠然。

柳崧心里气急败坏的想到。

他的一声枪响,顿时将整个乡政府大院给搅的一塌糊涂。

陈禹心里默数:第二次。

宋寒衣看着陈禹,轻轻皱了皱眉,低声一叹:“时间,够长了。”

王哲秋微微一怔,旋即默默点了点头,沉着脸,缓步离开。虽然心里对陈禹的‘残暴’有些不满,但对于陈禹的安全,他还是要尽心的。站在不远处,荷枪实弹,神情专注。

“各位长官好,长官好……”钱二少点头哈腰的穿过两排表情冷硬的士兵,一脸谄媚的不停左右拱手问好。

宋寒衣站了起来,轻轻整理下衣服,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风姿绰约。

钱大富很早就明白,这个女人,是男人都想占有的。然后扔在床上,日夜的折腾,哪怕是死在她身上,也在所不惜。

王哲秋连忙身体一正,抬头挺胸,目不斜视。

陈老哥嘴里的老王,柳崧明白,那是指188师师长王昌民。

陈禹淫、荡一笑,在她红润光泽的樱唇轻轻咬了一下,娇声羞语道:“可是人家也不行了嘛。”

林纾先是将陈禹的胳膊拉了过来,然后又翻过陈禹的身体,最后又是双腿。

陈禹摇摇晃晃的与赵宜荻肌肤相亲,感受赵宜荻娇躯的柔软滑腻,韵香袭人,陈禹一阵心神摇曳。不经意抬头间,又看到了赵宜荻那赛雪脖颈,冰肌玉骨,以及那隐隐约约的涔涔香汗。陈禹翻着眼睛,喉咙一阵干涩。大手不经意的在赵宜荻柳腰翘臀上来回的荡漾,旗袍贴身,紧紧的裹着她姣好玲珑的娇躯。小蛮腰堪堪一握,纤弱细腻。翘臀松软紧致,翘挺弹性。

林纾看着陈禹的动作,眨着美眸,轻轻的笑着,不时的夹着一点青菜,然后张口樱唇小口,轻轻的嚼动。姿势端庄秀丽,温婉妩媚。

能解释么?

想着想着,陈禹眼神忽然又是一亮,看着近在咫尺的乡政府大门,他双目精光大炽,整个脸都闪现一种阴险的笑意。

早上,陈禹无精打采的爬了起来,看着身下的地图,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哎,我还真不是干军阀的料啊,要是真的军阀,这样的机会,早就直接推倒了。”

小丫头大眼睛眨了眨,在林纾粉脸上流连一阵,然后闷闷的嗯了声,怏怏不乐的下了椅子,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挤了挤大腿,将那火热的物件给翘起来。然后端起汤,张嘴就是一大口喝了下去。

当他们活下来的时候,女人倒下了,时常昏迷,他需要钱,需要药,需要医生……

张德宏脸上露出一丝傲然:“就凭我打了十多年的仗!”

他感觉他的胸口即将炸开,怒吼的怒气,在燃烧侵蚀他的理智。他躬着身体,一脸冰冷的转过头,眼神犹如毒蛇般的在陈禹身上缓缓扫过。

陈禹恍若没有听到小王琰气愤的呼喊,点头哈腰的对着万副继续谄媚道:“一定一定,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绝对会给您办的好好的,保证您满意!请问,您的职务是?”

看着越来越咄咄逼人的万副,赵宜荻皱着秀眉,大眼睛滴溜溜的转。

本来他可以将三个护士调过来的,但是,一来,这里住都是大老爷们,现在还没有什么规矩,很容易出事。二来,他训练到了关键时候,也不想被打扰。三来,他觉得男人受点伤,有时候护士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自己擦点药水,在硝烟弥漫的战场,这是最好的选择。

林纾粉嫩的脸颊微微一热,心里暗道‘过分的话?过分的事情都做了’。

说完,冷着脸转身便奔着自己的营房走去。

陈禹看了一阵,目光微凝,转头奔着营地外走去。

待陈禹消失后,整个队伍当即乱哄哄的吵嚷起来,虽然从远处看着队伍不乱,但是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不是骂黑面阎王,而是在追问那四人被陈禹关的禁闭到底是什么!

他的话音一落,饶是前面已经见惯生死的刘洪也不禁变色。在这个吃空饷已经成为理所当然事情的黑暗时代,这种话,无疑是具有晴天霹雳作用的。

陈禹紧紧搂出林纾,感受着下身已经滑入那臀瓣中间,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他闭着眼睛,一脸的迷醉,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了。但是一见小王琰的眼神已经要瞄到这里,连忙急声张口:“喵,喵”

2oo多人一听,纷纷坐了下去,然后又情不自禁的将眼神放在陈禹,或者说是前排四人身上。

“哇,它跳了!”小王琰大眼睛顿时闪亮起来,小屁股一用力跳起来,伸出小手就去抓它。

没有多久,连同冯徳柱在内,被陈禹点到的三人,外加两个事务员,六个人就战战兢兢的出现在陈禹的客厅里。

陈禹一脸贼笑的施施然走回了大厅,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端起茶壶,继续看账本。

钱贵一见陈禹模样,还以为他被吓着了,当即脸色一变,趾高气扬道:“哼,只要你把林纾送到我府上,我就既往不咎,今后在于城镇有我罩着你,谁都得卖你三分面子!”

她身前依偎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表情怯怯,乌黑的大眼睛却闪烁着坚定之光。好似一只怒的小狗,随时都会哇哇的冲上去咬人。

陈禹‘啊’的一声,伸了个懒腰,慢腾腾的站了起来,然后躬着腰,拍了拍屁股,转头看着乡政府大门,大步向里面走去。

“啊……”赵宜荻一见,也大呼一声,小蛮腰一扭,飞快的跑了出去。

许久,他才看清楚,眼前的人一身绿色军装,面容冷清,整个人都显阴森森的,浑身上下似乎时刻都冒着寒气。

陈禹除了感觉头脑昏沉沉外,其他却完全没有了感觉,顿时脑子又是一轰:“我,我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腿了……”

过了许久,陈禹依然双孔大睁,楞直直的站在了那里。